留传世间的《向日葵》和《星夜》是怎么诞生的?真的是他亲手结束了热烈的一生吗?依托梵高博物馆档案和学术研究,取材自数千封书信和海量文献,《梵高传》收录了近200幅代表画作及照片,珍贵图片首次发表;20余位梵高研究专家参与幕后创作,评注超28000条,打印稿逾5000页;首创特别软件解析10万张数码卡片,数字技术引领传记写作和艺术史研究,更加真实可靠;开设持续更新的全面支持网站,深度整合参考文献、文本注释、画作和照片。
与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的倾力合作下,以往从未触碰过的素材浮出水面,让我们更加接近这位伟大而又神秘的艺术家:早年渴望在世界立足;与弟弟提奥激烈的情感拉扯;来到普罗旺斯后,绘出西方艺术中备受珍爱的画作……梵高的内心世界也展现出异样的光芒:爱情生活的迷乱与癫狂;轮番上阵的抑郁症与心理病痛;三十七岁死亡时的重重疑云……
鸢尾花宣告了文森特重新得到的平静的颜色:紫罗兰色。他的人生仿佛一幅画作,在阿尔被暴晒的日子里,黄色贯穿于他的创作的始终,黄房子时期的争吵与绝望同现在山谷隐居生活的宁静和满足形成鲜明的对比。还有什么比紫罗兰色、薰衣草色、丁香花的淡紫粉色,或是纯紫色更能烘托出这种对比呢?
当他经过头天早上碰见过的那些人身边时,他觉得他们全变了样,在他眼里,他们显得那么寂寞孤单,就像在被迫匆匆赶去承受苦役的折磨似的。他既没有看见如云似锦的金链花,也没有理会路旁可爱的栗子树。太阳比头天早上要明媚得多,他也不知道。
似乎是为了记录他所承受的折磨,对于发病与不发病的恐惧所带来的折磨,他一回到画室便开始画自画像。他说这幅画上的人“面容消瘦,死一样的惨白”,脸颊凹陷,眼神焦虑不安。他那一头黄发在散发出深紫色光线的黑暗中显得尤为醒目,整张脸笼罩在阴森的绿影之下。这幅画是绝不能给提奥看的。
他承认因为提奥的孩子即将出世,回巴黎也就“不太可能了”。他现在对弟弟首要的也是仅有的责任就是不让弟弟担心自己。他尽可能地把夏天发病的消息瞒了起来,可能还说服了佩宏帮他瞒着。他8月写的第一封信是用粉笔写的,他在信中一开始便道歉说:“我希望告诉你这些详情不会显得我抱怨得太多。”总之,他想尽办法要淡化他的痛苦。“自从上次给你写信以后,我感觉好多了。”他在第二封信中这样开头。
史蒂文•奈菲(Steven Naifeh)、格雷戈里•怀特•史密斯(Gregory White Smith):
两人均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院。奈菲还在普林斯顿大学修读了艺术史专业,研究生期间则是在哈佛大学佛格艺术馆学习;艺术期刊撰稿人,曾在美国国家艺术博物馆等多地做讲座。两人合作出版了18本书,荣登《纽约时报》畅销榜单。《波洛克传》获普利策奖。
沈语冰:
浙江大学美学与批评理论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导,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西方当代艺术理论文献翻译与研究”首席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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