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维萨里

文艺复兴时期的解剖学家、医生

  • 别名:Andreas van Wesel,Andreas Vesal
  • 出生日期:1514年12月31日
  • 出生地:布鲁塞尔
  • 去世日期:1564年
  • 维萨里介绍
    安德雷亚斯·维萨里 (拉丁语:Andreas Vesalius,荷兰语:Andries van Wesel;1514.12.31-1564.10.15)是一名文艺复兴时期的解剖学家、医生,他编写的《人体的构造》(拉丁语:De humani corporis fabrica)是人体解剖学的权威著作之一。维萨里被认为是近代人体解剖学的创始人。

    人物简介

    安德烈·维萨里(拉丁名Andreas van Wesel,也常做Andreas Vesal)1514年12月31日生于布鲁塞尔的一个医学世家。他的曾祖、祖父、父亲都是宫廷御医,家中收藏了大量有关医学方面的书籍。维萨里幼年时代就喜欢读这些书,从这些书中他受到许多启发,并立下了当一个医生的志向。他曾就教于意大利的帕多瓦大学,精通古罗马医学家盖仑的著作,但他不拘泥于书本知识,认为必须亲自解剖、观察人体构造,创立了当时少见的理论联系实际的生动教学局面,受到学生尊敬和爱戴。维萨里的主要贡献1543年发表了《人体构造》一书,该书总结了当时解剖学的成就,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于同一年出版。维萨里与尼古拉·哥白尼一样,为了捍卫科学真理,遭教会迫害。但他建立的解剖学为血液循环的发现开辟了道路,成为人们铭记他的丰碑。

    人物简历

    维萨里生于哈布斯堡尼德兰统治下布鲁塞尔的一个医生家庭。他的曾祖父,生于韦塞尔的简·范·韦塞尔,在帕尔维大学取得医学学位,1428年在新成立的天主教鲁汶大学教授医学。他的祖父,埃弗拉德·范·韦塞尔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的皇室御医;他的父亲,安德里斯·范·韦塞尔继续担任马克西米连的药剂师,后来又担任他的继任者查理五世的贴身侍从。安德里斯鼓励自己的儿子延续家族的传统,并把他送入布鲁塞尔的共同生活兄弟会学习当时社会通用的希腊语和拉丁语。

    在1528年,维萨里进入鲁汶大学修读美术,但当他的父亲在1532年被任命为贴身侍从后,他在1533年决定进入巴黎大学就读医学。在那里,他在雅克·迪布瓦(1478-1555))和让·费内尔的指导下学习盖伦的医学理论。由那时开始,他开始了在他对解剖学的兴趣,并经常在巴黎的圣婴公墓研究骨骼。

    维萨里在1536年法兰西与神圣罗马帝国关系紧张时被迫离开巴黎返回鲁汶。在鲁汶,他在约翰尼斯·温特·冯·安德纳赫的教导下完成学习,并在下一年毕业。他的论题是Paraphrasis in nonum librum Rhazae medici arabis clariss ad regem Almansorum de affectum singularum corporis partium curatione,是一篇关于累塞斯(Rhazes,865~925,阿拉伯医生,鉴别天花与麻疹)第九本论著的评论文章。因为与他的教授发生争执,毕业后,他只留在鲁汶很短的时间。在1536年,他短暂地移居威尼斯后,便入读帕多瓦大学,并在1537年取得博士学位。

    毕业后,他留在了帕多瓦教授外科和解剖学。同时,他还被邀请到博洛尼亚大学比萨大学做演讲。演讲的对象都学习过盖伦的理论——一般都是通过讲授者聘请外科医生对动物的解剖来进行说明。没有人试图去验证一下盖伦的理论:它们被认为是无懈可击的。但维萨里做的与众不同。他使用解剖工具亲自演示操作,而学生则围在桌子周围观察学习。面对面的亲身体验式教学被认为是唯一可靠的教学方式,也是对中世纪实践的一个重大突破。

    他用六幅带有说明的解剖图详尽记录了自己的解剖工作。当他发现这些图已经被大量复制时,他在1538年把图集合成册出版,名为《解剖图谱六幅》。接着在1539年,他又对盖伦的解剖学指南《论解剖程序》做了改进。当消息传到巴黎时,他以前的一位教授对这次更改做了抨击。

    1538年,他又发表了一本关于刺络放血的小册子。这是一种治疗疾病的通用疗法,但是对从哪里放血尚有争论。按盖伦的古希腊疗法,应该在患处的附近放血。但按穆斯林和中世纪的疗法,应该在远离患处的地方放血。维萨里的小册子支持盖伦的观点,并且还用解剖图谱的方法来作为自己的论据。

    1539年一位帕多瓦的法官对维萨里的工作发生兴趣,并许可他解剖被处决的罪犯尸体。很快,他就得到了一大批详细、正确无误地解剖详图。很多图都是由专门聘请的画家绘制的,比以前的作品精致得多。

    1541年,维萨里在博洛尼亚发现盖伦所有的研究结果都不是源于人体而是动物的解剖:因为古代罗马人体解剖是被禁止的,所以盖伦选用了巴巴利猕猴来代替,还坚称两者在解剖学上是相近的。于是,维萨里对盖伦的文章做了校正,并开始撰写自己的著作。在维萨里发现之前,医学界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并且盖伦的著作一直是研究人类解剖学的基础。尽管如此,仍有人坚持采信盖伦的论点,并且嫉恨维萨里取得了这样瞩目的成果。

    维萨里继续引发争论,这一次不光是盖伦,还有蒙迪诺(1258-1326,著有《解剖学》),甚至是亚里士多德:这三人关于心脏的功能和结构的论断都是错误的。举例来说,维萨里发现心脏有四个腔,肝有两叶,血管是起源于心脏而不是肝。其他关于维萨里发现的错误还有:下颚只有一根骨头,而不是两根(盖伦由动物的解剖得出的结论);血液并不流过心房中隔。

    1543年,维萨里主持了一场公开的解剖,对象是一位来自瑞士巴塞尔的臭名昭著的罪犯。在其他外科医生的协助下,维萨里收集了所有的骨骼,并组合成骨骼系统捐献给巴塞尔大学。这个标本是维萨里唯一留存至今的标本,也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解剖学标本。现在还在巴塞尔大学的解剖学博物馆中展出。

    人体的构造

    渴求真理

    由于他勤奋好学,在自学过程中掌握了一定的解剖学知识,也积累了一些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他曾一针见血地指出盖仑解剖学中的错误和教学过程中的弊病,并决心改变这种现象,纠正盖仑解剖学中的错误观点。于是,他就挺身而出,亲自动手做解剖实验。他的行动,得到了同学们的赞扬和支持。当时和他一起做实验的还有他的同学塞尔维特。他们经常用解剖过程中的事实材料针结盖仑的某些错误观点展开争论,并给予纠正。后来维萨里在他的《人体机构》一书的序言追忆这段往事的时候曾这样写道:“我在这里并不是无端挑剔盖仑的缺点。相反地,我肯定了盖仑是一位伟大的解剖学家,他解剖过很多动物。限于条件,就是没有解剖过人体,以致造成很多错误,在一门简单的解剖学课程中,我能指出他二百种错误。”

    人体的构造

    维萨里的《构造》一书中的解剖图

    维萨里的《构造》一书中包含了许多杂乱又详细的人体解剖图,经常摆着讽喻的姿势。

    1543年,维萨里邀请约翰内斯·奥坡瑞努斯帮助他印刷七卷本的《人体的构造》一书,这本关于人类解剖学的划时代巨著邀请了提香的弟子让·范·卡尔卡做插画,并被献给查理五世国王。几周后,维萨里又为学生重新出版了一本节录,《安德里亚·维萨里-人体的构造-目录梗概》,并把此书题献给国王的儿子,腓力二世。

    该书强调了解剖工作时候的优先项,也就是后来被称作人体解剖学的观点—把人体的内部机能看作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器官的三维的物质结构。这就和过去的解剖学模型形成明显对比,过去的那些模型都带有强烈的盖伦或亚里士多德的色彩,更带有占星学的成分。例如蒙迪诺(Mondino)和贝朗热(Berenger)撰写的近代解剖学著作,都因为深受盖伦和阿拉伯学说的影响而大为失色。

    除了第一次正确的描述蝶骨外,他还展示了胸骨由三部分组成,骶骨是由五块或六块组成;正确的描述了前庭(vestibule)位于颞骨的内部。他不光证实了艾蒂安关于肺静脉阀门的观察是正确的,描述了奇静脉(vena azygos),还发现了胎儿在脐静脉和腔静脉之间的管道,并命名为静脉导管(ductus venosus)。维萨里还描述了网膜(omentum)以及它和胃之间的联系,还有脾和结肠;第一次正确给出幽门(pylorus)的构造;观察了男性阑尾的尺寸;第一次正确的记述了纵隔(mediastinum)和胸膜,还有当时最全面的大脑解剖描述。他并不能理解下隐窝,而且他关于神经的描述也是模糊不清的,比如他把视神经当做第一对,而把第三对当做第五对,第五对当做第七对。

    在这本书里,维萨里也是第一个描述人工呼吸的人。

    夜半盗尸人

    1536年,比利时卢万城外有一座专门处死犯人的绞刑架。白天行刑之后,晚上没有人来认领的尸首便如葫芦一样吊在架上。只要有风一吹,那死人便轻轻地打起秋千。四周荒草野坟,鬼火闪闪,就是吃了豹子胆的人也不敢在夜间向这里走近一步。这天刚处死了几个盗贼。白日里行刑时,那些兵士刀剑闪闪好不威风,围观的人群也熙熙攘攘,惟恐挤不到前面。可是绞绳往起一拉,死人的舌头往外一伸,无论是兵是民,赶快哗然而散,一个个转身飞跑,都怕死鬼附身。不一会儿日落月升,斗转星移,转眼就到了后半夜时分,一弯残月如钩挂在天边。这时风停了,城墙在月下显出一个庞大的黑影,绞架上的尸体直条条的,像几根冰棍一样垂着。四周静得仿佛万物都凝固了,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无形的恐怖。突然城门洞下几声狗吠,城墙上蜷缩着的哨兵探身往外看看,没有什么动静,一切照旧,只是更加寂静,不觉背上泛起一股冰凉,忙又缩到垛口下面去。这时绞架下的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蒙面黑影,他三步两步跳到架下,从腰间抽出一把钢刀,只见月光下倏地一闪,绞索就被砍断,一个尸体如在跳台上垂直人水一般,直直地落下,栽在草丛里。

    这人将刀往腰里一插,上去抓住死人的两臂一个“倒背口袋”,疾跑而去。这时狗又叫起来,一声,两声,顿时吠成一片。城上的哨兵猛地站起,大喝一声:“谁?”接着就听巡逻的马队从城门冲了出来,追了上去。那人背着这样一具沉沉的尸体,顺着城墙根走上一条城外的小路,开始还慢跑快走,后来渐渐气力不支,马队眼看着就要赶上来,只见他一斜身子,死人落地,接着飞起一刀斩下人头,提在手里飞也似地钻进一片黑暗中,不知去向。第二天,卢万城门上贴出一张告示,严申旧法,盗尸者判死刑,并重金悬赏捉拿昨天那个盗尸不成居然偷去一颗人头的人。一边又在绞架旁布下暗哨,定要侦破这件奇案。城里的老百姓更是饭后茶余,街头巷尾,处处都谈论这件怪事。你说是犯人的家属盗尸吧,不像,他怎忍心砍下头呢?你说是一般盗贼吧,可那人头怎能卖钱呢?几天之后,这事渐渐再无人议论。这天晚上有个士兵挂着刀,袖着手在离绞架不远的地方放哨。说是准备抓人,倒像随时怕被鬼抓去一样,吓得缩成一团。过好大一会儿才敢抬起头来瞅一眼绞架上的死人。就这样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当他再一次战战兢兢地回头一望时,原来分明吊着两具尸体,怎么突然有一个不翼而飞。再一转身,看见城墙根下像有一个人影。他急忙握紧刀柄,给自己壮壮胆,紧走两步跟了上去,但是又不敢十分靠近,就这样若即若离地跟着那个影子,绕过一棵大树,顺着小路跟进一所院子,只见前面的人下到一个地道里去了。这兵想进去,又不知里面的底细,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有了一个主意:我就守在这里,到天亮你就是鬼我也不怕了。他这样守了一个时辰,渐觉肚饿体冷,又禁不住心里好奇,便想下去看看,弄清情况回去报告也好领赏。这是一个不大的地道,下了三九二十七个台阶,再走九九八十一步,右边就是一个密室,门关着,缝里泄出一线灯光。这士兵蹑手蹑脚摸到门前,先侧耳静听,半天没有一丝响声,静得像城外的绞架下一般,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又爬过他的脊梁,随即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用手按按胸膛,那心跳得咚咚的,倒像已跌到了手心里,他颤抖着双腿又挪了两步,将眼睛对准门缝,往里一瞧,不看犹可,一看舌头伸出却再也缩不回去。只见刚才跟踪的那个人坐在死人堆里,背靠墙根,眯着眼,他的右手捏着一把刀,左手搂着一根刚砍下的大腿,血肉淋淋。桌上摆的,不是人的头骨就是手臂。勇敢的学生他就是维萨里。这时他还只是一个18岁的学生,但他对学校里传授的人体知识很是怀疑。那时的医学院全是学盖伦的旧书。而这个盖伦一生只是解剖猪、羊、狗,从未解剖过人体。既然没有解剖过,那么又有何根据?维萨里年轻气盛,决心冒险解剖来看个究竟。但是教义上说,人体是上帝最完善的设计,不必提问,更不许随便去肢割。法律规定盗尸处以死刑。这是既犯教规又违法律的事,必得极端保密才行,因此他就在自己院子的地窖里设了这间密室,偷得死人,解剖研究。不想今天不慎,事情败露。他听见响动,推门出来,忙将那个已吓昏的士兵扶起,灌了几口凉水。那兵慢慢睁开双眼,不知这里是阳间还是地府,好半天舌头根子才会转动。维萨里拿出些钱来打发他快走。这兵一是得了钱,二是看着这个地方着实可怕,答应不向外说。维萨里知道这个地方再也呆不下去,便赶忙收拾行装到巴黎去了。来到巴黎医学院,维萨里便专攻解剖。这里倒是有解剖课,但讲课老师巩特尔自己并不动手,只让学生去死背盖伦的教条。偶然遇有解剖时,便由一个理发师来做。说来好笑,那时的理发师和外科医生是一个行当,可知外科医生的地位是很低下的,极受人轻视。但理发师做解剖也只是有一点割肉刮骨的手艺,连个医学术语也说不准。

    维萨里这么一个矢志求知的人对这种玩笑似地教学法当然不满,这样学了两年他实在不能忍受。这天巩特尔又带了一个理发师来上课,他将盖伦的讲义往桌上一放,连看也不看一眼便向学生背了起来。维萨里腾地一下站起来说:“我们实在不想听了,你每天总是这一套,像乌鸦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呱呱地叫个不停,还自以为了不起。”其他学生也都跟着哄了起来。巩特尔只好带着理发师忿忿退席。这学院里还有一位叫西尔维的老师,他教动物解剖,也发现了盖伦的一些错误,但他却不敢说出来。一天维萨里拿着自己解剖的一个标本去向老师求教,他说:“盖伦讲人腿的骨头是弯的,我们每天直立行走怎么会是弯的呢?你看这解剖出来的也是直的啊!”这位先生吱晤了半天,嗫嚅着说:“恐怕盖伦还是没有错,现在的人腿直,只不过是因为后来穿窄裤腿之故。”维萨里听完真是哭笑不得。标本就在手中,事实就在眼前,怎么就是不肯说真话呢?这巴黎医学院也是当时欧洲有名的学府,却还这样荒唐,维萨里看到实在学不到东西,便愤然而去。《人体的构造》1537年末,他被当时欧洲的医学中心、意大利的帕多亚大学医学部聘请为教师,专门讲授解剖。这里条件稍好一些,他把自己多年辛苦积累起来的资料悉心钻研整理,开始写一本关于人体构造的书。

    维萨里

    真理抗争

    维萨里的这种唯物主义的治学方法和解剖学的成就,触犯了旧的传统观念,冲击了校方的陈规戒律,引起了守旧派的仇恨和攻击。学校当局不但不批准他考取学位,而且还将他开除了学籍。从那时起,维萨里被迫离开了巴黎。

    后来,他有机会在威尼斯共和国帕都瓦大学任教,并于1537年12月6日获得博士学位。在任教期间,维萨里继续利用讲课的机会进行尸体解剖,并进行活体解剖教学,吸引了大批的学生。在那里,他充分利用学校的有利条件,继续进行解剖学研究。

    业余时间,维萨里开始写作计划已久的一部人体解剖学专著。经过五年的努力,1543年,年仅28岁的维萨里终于完成了按骨骼、肌腱、神经等几大系统描述的巨著《人体机构》。在这部伟大的著作中,维萨里冲破了以盖仑为代表的旧权威们臆测的解剖学理论,以大量、丰富的解剖实践资料,对人体的结构进行了精确的描述。他在书中写道:解剖学应该研究活的、而不是死的结构。人体的所有器官、骨骼、肌肉、血管和神经都是密切相互联系的,每一部分都是有活力的组织单位。这部著作的出版,澄清了盖仑学派主观臆测的种种错误,从而使解剖学步入了正轨。可以说,《人体机构》一书是科学的解剖学建立的重要标志。

    维萨里这种勇于实践、寻求真理的精神和他这本书的发表引起了当时的解剖学家和医生们的震惊。其中,也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极力反对维萨里的观点,把人体与狗的尸体混为一谈,造成很大错误的盖仑的后继者们更是疯狂地攻击维萨里。就连他以前的老师西耳维也说他是“疯狂”。宗教的书报检查机关严密地检查了他的解剖学著作,竟以荒谬的所谓的“根据”攻击维萨里。这“根据”就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应该比女人少一根,因为圣经上说,上帝命令亚当抽去一根肋骨变成夏娃。又胡说什么:每人身上都有一块砸不碎的复活骨,复活骨是身体复活的核心。维萨里在书中说:人的股骨是直的,而不是像狗的那样是弯的。他们却在事实面前硬说什么:人体结构自盖仑时代以来有了变化,人们之所以看到人的腿骨是直的而不是弯的,是由于当代人穿紧腿窄裤把腿骨弄直的。假如不是人为的结果,在自然状态下人腿还应该是弯的。这种可笑的辩解竟成为迫害维萨里的理由。

    教会迫害

    维萨里不得不在《人体结构》一书出版的第二年,也就是在1544年,愤然离开帕都瓦。离开帕都瓦以后,维萨里来到西班牙,担任了国王查理第五的御医,从此中断了对解剖学的研究。在西班牙,他度过了比较安宁的二十个年头。

    尽管如此,教会的魔爪仍不肯放过他。有一次,他为西班牙的一位贵族做验尸解剖,当剖开胸膛时,监视官说心脏还在跳动,便以此为借口,诬陷维萨里用活人做解剖。宗教裁判所便趁此机会提起公诉,最后判了维萨里死罪。由于国王菲里普出面干预,才免于死罪,改判往耶路撒冷朝圣,了结了此案。但在归航途中,航船遇险,年仅50岁的维萨里不幸身亡。人体解剖学的创始人安德烈·维萨里就这样悲惨地结束了科学家伟大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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