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陀在大乘佛教中已经神化并形成泛指的多数,例如佛的品格同样可见于大日如来、阿閦佛、宝生佛、阿弥陀佛等等。有的佛被认为是某种新教义和仪式的揭示者。阿弥陀佛是净土信仰的中心,融合了印度和伊朗的宗教观念;焰光佛是乔答摩之前24佛之首,反映了伊朗和中亚古国的神王观念。
大乘发展伴随着《譬喻经》和《出曜经》等的流行,该类经典认为佛陀教说不是唯一的一种而应有不同层次,因为信众的根器与宿业本来就不一样。乔答摩也不再是历史上的释迦族圣人,而是出世间的佛了。菩萨是大乘佛教的理想,其基本前提是发菩提心,立誓愿要为众生利益不入涅盘,履行艰苦的十波罗蜜修行而历经十地。前六地仍属初发意的预备阶段,七地以上虽有缺陷,但已具佛性而不退转,第十地则至于来生成佛的候补阶次了。
佛的三身学说是大乘学说的主要论题。三身为变化身、受用身、自性身。变化身指佛陀为度脱众生,随应显化之身;受用身指佛陀修行所得能享法乐并给十地菩萨示现功德之身;自性身即是作本体之法身。法身已见于较早的《法华经》。
许多大乘经典都说佛有无量之多,但一致承认其本质为同一的法身。佛同无为法是同一的,从而与菩提与涅盘也就没有差别。大乘佛教最初的经典被认为是释迦牟尼佛或别的佛为天人讲述的。有资格听闻这些经典的是声闻及菩萨二众。经典本身的神秘性,同时也是晚出性质被说成是保留在雪山或龙宫,而等到机缘成熟时才向人们显示,为此,它的权威性是不容置疑的。
大乘佛教前期n
很多印度佛经中都记载了释尊在世时讲大乘法会,一些声闻无法理解信受甚至中途退出的记录(如《法华经》)。而从近年一些学者的研究则表明,大乘教法在阿育王时代就已有所流行并与小乘教法开始分化。近代出土的阿育王石刻文等中,也处处显示出大乘信仰与理念。n
如强调慈悲与平等,提倡不食肉主义,戒杀放生,慈悲为本,强调慈航普度的菩萨行行愿,强调不分出身、贵贱、种族、国家的众生性智平等,乃至众生均可往生极乐国土。阿育王本人,其归依佛教后的后半生,信仰与行动都显示出一个坚定大乘菩萨道行者的风范。n
释尊在古尼泊尔传播教义,其中一个很重要的思想是众生平等性智,诸菩萨众慈悲普度众生的概念,以此反对婆罗门教的种姓隔离的等级制度。不过,可能限于当时社会环境等原因,根深蒂固的婆罗门教等级思想环境的影响下,显得超前高尚及精深的大乘佛法当时不如小乘佛法易被接受与推行是显然的。n
太虚大师个人认为此阶段属大隐小显时期。释尊入—大—涅—槃后百年,大天五事导致教团出现分裂,称为根本分裂。根本分裂形成了大众部和上座部。经过根本分裂的佛教在300多年间一再分立,并在五天竺境内外流传开来。被誉为印度古代最伟大君王的阿育王(前3世纪中)时代,佛教迅速发展。各派法师被派往印度周围各地弘法,推动佛法传播的同时,也导致了各个部派的进一步形成。n
上座部的一支经南印度而渡海进入锡兰(古斯里兰卡国,又称铜碟洲,故斯里兰卡的部派又称铜碟部),后来经过分化形成了信仰大乘佛教的无畏山寺上座部和信仰小乘教法的大寺上座部,无畏山一派一度是斯里兰卡佛教中心。但大寺一派指责对手非佛说,并最终借助政府力量判定对方非佛说而将其彻底消灭。大寺一派传往东南亚形成今天的南传佛教。n
还有一支在西印度形成法藏部并流入中亚,法藏部传为目犍连子帝须之大弟子昙无得所领导,昙无得为阿育王派往印度西北地区弘法的高僧。该部以注重大乘菩萨藏与咒藏而闻名。另一支饮光部(传为迦叶尊者所传)也有部分与法藏部类似的思想。n
大约同时代,拥有大乘信仰的大众部在南印度形成了制多山部及西山住等部,即以后的案达罗派,它们都传承了很多大乘教法。说一切有部分出的犊子部则在中西部印度发展,分立出法上、贤胄、密林山和正量四部。以后正量部则成为犊子部的正宗代表。公元之初才出现的经量部前身是说一切有部中的譬喻师。它的活动范围似乎未超出西北印度。n
大乘三藏经典可谓博大精深,传统上分成五类,分别为华严门、方等门、般若门、法华门、涅槃门,称五大部。《般若经》与《华严经》,《法华经》、《大般涅槃经》、《无量寿经》等都是重要经典之一。n
随着公元前后印度社会文化程度的提高,书面经典的大量出现,客观上为大乘教法的推广与普及奠定了社会文化基础。此时,马鸣,龙树等大乘菩萨纷纷出世,大乘佛法超过小乘成为了印度佛教的主流。佛灭400多年,马鸣菩萨出世,写了很多大乘论著,力倡大乘。印度僧人龙树出世后,大乘佛教更盛行,龙树菩萨着《中观论》《大智度论》《十住毗婆娑论》等,建立了般若中观派|中观学派。n
大乘佛教中期n
其后又有印度僧人无着、世亲创立“唯识论”,盛极一时。中观论和唯识论被认为是大乘佛学的两个主要分支,唐义净法师《南海寄归传》说:“所云大乘无过二种:一则中观,二乃瑜伽。中观则俗有真空体虚如幻,瑜伽则外无内有事皆唯识。”在印度南方,则是如来藏思想更为盛行,与唯识学派合流。
大乘佛教晚期rn
公元七世纪左右,大乘佛教在吸收婆罗门教咒语、宗教仪规和瑜伽术身体训练方法的基础上,创造了一套极富神秘主义色彩的宗教实践方式,就是“无上瑜伽密教”的完成。rn
在《佛说秘密相经》中,甚至提到莲华与金刚杵相合,“如是,当知彼金刚部大菩萨入莲华部中,要如来部而作敬爱”,“由此生出一切贤圣,成就一切殊胜事业。”这是男女性器官的暗示用词。称为秘密大乘佛教,或称“金刚乘”或者“密乘”。此时的印度佛教已经被外道法的印度教取代,意味着此时的印度的佛教真实义已经不存在了。rn
相对于密乘,人们把大乘佛教的理论部分称之为“显乘”。由于密教和婆罗门改良后的印度教界限的混同,便注定了佛教在印度可有可无的命运。
向外传播
大乘佛教在兴起以后很快向外传播,一度成为中亚地区的主要宗教,著名的阿富汗巴米扬大佛就是这一时期雕刻的。另一个方向上,大乘佛教传入尼泊尔、西藏境内,和当地的原始宗教信仰相结合,形成了显密并重的藏传佛教。
传入中国境内的大乘佛教得到创造性的发扬,成为宗派众多、成就显著的汉传佛教。尤其是隋、唐以后发展起来的天台宗、华严宗、密宗、禅宗和净土宗,更是结合了中国固有的文化特色和儒、道思想,成为印度佛教所没有的、纯粹的中国大乘教派。
隋、唐以前不少佛家人士也大量使用道家(道教)词汇,如佛教天台宗三祖慧思禅师(515—577)《立警愿文》中说到:“我今入山修习苦行,忏悔破戒障道重罪,今身及先身是罪悉忏悔,为护法故求长寿命,不愿生天及余趣,愿诸贤圣佐助我,得好芝草及神丹,疗治众病除饥渴,常得经行修诸禅,愿得深山寂静处,足神丹药修此愿,借外丹力修内丹。”
大乘佛教的主要精神,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的话,那就是“悲智双运,福慧并修”。这里,“悲”和“福”体现的是大乘佛教度人利他的慈悲精神;“智”和“慧”体现的是大乘佛教自度自利的智慧解脱。“悲智双运”是的大乘佛教就教义和宗旨来讲的,而“福慧并修”则是从修道者的修行方向和方法来谈的。n
大乘佛教的慈悲精神
二千五百多年前,释迦牟尼因观世间众生沉溺欲海,饱受生老病死之苦,从而发心出家求解脱之道。经过十余年的访师求道和潜心修行,释迦牟尼终于证得了解脱生死轮回之无上正等正觉(阿褥多罗三藐三菩提)法。之后,释迦牟尼以此无上菩提法化导众生,说法四十余年,直至圆寂,以实践他降生之时即立下的誓愿:“三界皆苦,吾当安之”(《修行本起经》卷上);“此生利益一切人天”(《过去现在因果经》)。佛陀的这一誓愿,体现了佛教关怀众生、利乐有情的伟大的慈悲精神。n
按照佛教经典原本的解释,“慈”和“悲”是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面来体现佛教对众生的关怀的。慈是与众生乐,悲是去众生苦。如《大智度论》中说:“大慈与一切众生乐,大悲拔一切众生苦;大慈以喜乐因缘与众生,大悲以离苦因缘与众生。”佛教视“苦”为一切世间法的根本相状,求道修证也就是要脱离此无边之苦海。
所以,在拔苦与乐的慈悲精神中,亦以拔苦为根本。佛教的这种慈悲精神,在大乘佛教中得到了最充分的发扬,甚至被视为佛教的最根本精神。如《观无量寿佛经》中说:“佛心者,大慈悲是。”《大智度论》中则更明确宣称:“慈悲是佛道之根本。”在大乘佛教所崇仰的那些佛、菩萨中,无一不有自己的誓愿,然救世济众则是他们共同的誓愿。
此中,尤以地藏菩萨救度众生的誓愿最大、最为感人。据《地藏菩萨本愿经》中记载,地藏菩萨发愿说:“若不先度罪苦,令是安乐,得至菩提,我终未愿成佛。”(卷上)所以,后人为地藏菩萨所作的对联曰:“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充分表达了地藏菩萨的宏大誓愿。n
大乘佛教中有许多救苦救难的佛、菩萨,除以上已提到的释迦牟尼佛和地藏菩萨外,阿弥陀佛和观世音菩萨等也是最受广大信众崇拜的救苦救难的佛、菩萨。应当指出的是,大乘佛教通过佛、菩萨体现出来的这种慈悲精神,并不是让人们通过祈祷去期待佛、菩萨来救度自己,而是要信众按照佛、菩萨的慈悲精神去实践。
上述“福慧并修”中的修“福”业,即是要求信众通过对大乘佛法“六度”(六波罗蜜)中“布施”、“持戒”、“忍辱”等修法的实践,以实现利他的慈悲精神。中国的禅宗强调“明心见性,见性成佛”和“即心即佛”,认为“自性迷,佛即是众生;自性悟,众生即是佛”,倡导“自性自度”,更是把实践济世利生的慈悲精神视作是否悟得“自性佛”的体现。
大乘同样包含理论和实践两个部分。作为预备功夫的理论,思索了存在的基本结构和原理;其对最高体验的追求和修持实践可回溯至印度的瑜伽传统。这种禅定止观的修持目的在于排除分别心,达到无所见,体会不可言说的绝对境界。被称作般若智慧的理性活动是受到鼓励的,但它最终仍然是为了导向对空性的认知。
大乘理论中的涅盘不仅仅是寂灭不生或超越轮回流转,它是佛的境界,故又可以称法身、佛性、真如等,即我们所谓的绝对者或本然之体。涅盘是无所不知的存在,按佛教的说法,它不是某种世间的知识,而是明净的心识之体,它反映世间一切生灭而本无的诸相却不为其所染。这种状态也就是密教中修持者在本心中去寻求的空。通过观想,修习者可以有无量诸佛现前,因为空是一切缘生相有者之母,秘密咒术和陀罗尼一类的经典被合法地吸收到大乘中来。
《大般若经》、《华严经》、《妙法莲华经》、《无量寿经》、《观无量寿佛经》、《三昧王经》、《称赞佛净土佛摄受经》、《佛说大乘庄严宝王经》、《楞严经》、《普曜经》、《圆觉经》、《维摩诘经》、《楞伽经》、《佛说阿弥陀经》、《大涅槃经》、《尤婆赛戒经》、《梵网经》以及《大智度论》、《中论》、《十住毗婆娑论》(龙树菩提译)、《瑜伽师地论》(相传为弥勒菩萨说)、《摄大乘论》(无着菩萨造)、《唯识三十论》(世亲菩萨造)《大乘庄严论》马鸣菩萨。
乃天台宗智顗大师判解一大藏佛教。以五时定释迦一代圣教说法之因由。以八教分别其说法之仪式(化仪之四教)与教法之浅深(化法之四教)。分别述之。五时教判,有别有通。别五时,历然有序。通五时,因众生的机感不齐,故教法通于五时。其根机最钝的声闻大众,必须经过上面别五时的调停与陶铸,才能入于一佛乘实相;而根性利者,不必经历五时,有的经历四番或三番的陶铸与调停,甚至随遇一法便可悟入一乘之理,因而,通五时义得以成立。蕅益大师特别注重通五时的意义,佛陀说法是神力自在,任运度生,根据实际情况而设方便之教,不可思议;虽有五时的区别,然绝不受五时所局限。
《1》五时:第一、华严时,如来成道最初为大菩萨说华严经,如日照高山之时。首谈唯是无尽法界性海圆融,空有齐彰,色心俱入,湛森罗于海印,现刹土于毫端;并于最后开示净土信仰以为归根。小乘学者,如聋如哑,莫能理解。
第二、阿含时,谓佛为接引二乘人,说四阿含等小乘经典。
第三、方等时,谓佛演阿弥陀等净土三经,楞严经、楞伽经、圆觉经、维摩经等,均属大乘重要经典,令二乘行者,耻小乘而慕大乘。
第四、般若时,般若为诸大乘经之母。佛广谈般若空慧而澄净开解小乘行人。包括如金刚经,心经等。
第五、法华涅槃时,谓钝根众生,机渐纯熟时,佛说法华经、涅槃经,以开权显实,会三归一,称性而谈,令一切众生,咸得成佛。这是佛陀五时说教的次第与当机的差别。
《2》八教:分化仪四教与化法四教,合之为八教化仪者,系就如来教化的机应,有四教
:一、为顿教,谓佛为应大乘利根菩萨直说大法,不谈小乘,即说华严顿入教法;
二、为渐教,渐即渐次,谓佛应大小乘钝根众生解说阿含、方等、般若等渐进的教法;
三、为秘密教,谓佛具不思议智慧神通之力,能令大众于同会中听法,所闻各异,或为此人说顿,或为彼人说渐,彼此互不相知,隐秘赴机,而各得利益者;
四、为不定教,谓佛所具不思议智慧神通之力,能令大众于同会中听法,或闻小法而证大果,或闻大法而证小果,彼此相知,而得益不定者。
化法者,系就如来教化众生的方法,有四教:
一、为藏教:藏即含藏之义,谓由经律论各含藏一切文理,令众生由此证入道果,此指佛于阿含时所说的三藏教;
二、为通教,谓佛对大小乘根机所说的共通教法,钝根者闻之,便可通入藏教;利根者闻之,便可通入别圆二教;
三、为别教,谓专为菩萨乘所说的教法,别于前面的藏通与后面的圆教;
四、为圆教,圆即不偏之义,谓对最上利根菩萨解。
龙树菩萨于《十住毗婆沙论》卷5说:“佛法有无量门,如世间道有难有易,陆道步行则苦,水道乘船则乐。菩萨道亦如是,或有勤行精进,或有以信方便,易行疾至阿惟越致者。”比喻众生于五浊恶世欲凭自力而期入圣道得果之修行,称为难行道;比喻众生依佛之慈悲与愿力,和自己信愿念佛之诚,而往生净土、得不退转,再修菩萨道最终证果之法门,称为易行道。昙鸾大师于《往生论》卷上说:于无佛之世,经长时勤行精进而至不退转地甚难,称为难行道。
大师又分难行道为五种:1.外道相善,乱菩萨法;
2.声闻自利,障大慈悲;
3.无顾恶人破他之胜德;
4.颠倒善果,能坏梵行;
5.唯是自力,无他力依持。
以上五事触目皆是,一如陆路步行之苦。书中又指出:若人行易行道,仅以信佛因缘愿生净土,则乘佛愿力,得以往生净土,此即如水路乘船之乐。后道绰大师于《安乐集》卷上,亦依此说。他将一切行法分为自力与他力,自摄与他摄二种,而立圣道、净土二门之判教说:圣道门即难行道,为自力与自摄之行法;净土门即易行道,为他力及他摄之行法。
在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逝世后,佛教内部由于对释迦牟尼所说的教义有不同的理解和阐发,先后形成了许多不同的派别。按照其教理等方面的不同,以及形成时期的先后,可归纳为大乘和小乘两大基本派别。大乘佛教追求普渡众生,小乘佛教强调修炼自我。大乘僧人基本食素,小乘僧人可食“三净肉”。大乘僧人和小乘僧人虽然都是虔诚的佛教徒,但却因宗派不同,一直争论不休。
“乘”是梵文yana(音读“衍那”)的意译,指运载工具,比喻佛法济渡众生,象舟,车能载人由此达彼一样。“小乘”(Hinayana,音读“希那衍那”),原为大乘佛教(Mahayana,音读“摩诃衍那”)出现后(约公元一世纪左右),对以前原始佛教(指公元前六世纪至四世纪时期,释迦牟尼及其三、四传弟子时的佛教)和部派佛教(指公元前四世纪至公元一世纪时期上座部、大众部各部派佛教)的贬称,而“大乘”则为该派对自己的褒誉。如斯里兰卡、泰国、缅甸、老挝、柬埔寨等南亚、东南亚各国,所传为小乘系统佛教,但至今他们自称为“上座部佛教”,不接受“小乘”的称号。现行一般佛教史著作中沿用“小乘佛教”、“大乘佛教”等称谓,则并不寓有褒贬之意。
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的区别,主要可以从信仰修证和教理义学两个方面来考察。首先,从信仰修证方面来说,小乘部派佛教奉释迦牟尼为教主,认为现世界只能有一个佛,即释迦牟尼,不能同时有两个佛。信仰者通过“八正道”等宗教道德修养,可以达到阿罗汉果(断尽三界烦恼,超脱生死轮迥)和辟支佛果(观悟十二因缘而得道),然不能成佛。
大乘佛教则认为,三世十方有无数佛同时存在,释迦牟尼是众佛中的一个。信仰者通过菩萨行的“六度”(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智慧)修习,可以达到佛果(称“菩萨”,意为具有大觉心的众生),扩大了成佛的范围。又,小乘佛教要求即生断除自己的烦恼,以追求个人的自我解脱为主,从了生死出发,以离贪爱为根本,以灭尽身智为究竟,纯是出世的,所以大乘佛教讥讽他为“自了汉”。
大乘佛教则自称佛法大慈大悲,普渡众生,把成佛救世,建立佛国净土为目标。他认为,修证需要经过无数生死,历劫修行,以“摩诃般若”(大智慧),求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无上正觉),除断除自己一切烦恼外,更应以救脱众生为目标。因此他既是出世的,又强调要适应世间,开大方便门,以引渡众生。
其次,从教理义学方面来说,小乘佛教总的倾向是“法有我无”,即只否定人我的实在性,而不否定法我的实在性。而大乘佛教则不仅主张人无我,而且认为法无我,即同时否定法我的实在性。在乘佛教对“法无我”的理论分析,又可以分为两大派:一为初期大乘佛教(约公元一世纪至五世纪),由龙树、提婆创立的中观学派(在我国称为大乘空宗)。
它主要阐发诸法“性空假有”的理论,即认为一切现象(诸法)都是因缘(各种条件)而起,是无自性的,因而是空。但这种空又不是虚无,其假有的现象还是有的。所谓假有是针对小乘认为诸法在概念上是实有的理论而发的,也就是说诸法只是一种“假名”而已。
龙树、提婆认为,用这样的理论来分析诸法,既不着有(实有),也不着空(虚无的空),这就是所谓的“中道观”。二为中期大乘佛教(约公元五世纪至六世纪),由无著、世亲创立的瑜伽行派(在中国称为大乘有宗)。它主要阐发“万法唯识”的理论,即认为一切现象均依“阿赖耶识”(亦称第八识,藏识等)缘起,阿赖耶识能发生一切法。
也就是说,他们认为一切法都存在于认识之中,认识无非是心意识的分别作用,因此整个宇宙除了各种不同的认识外,再没有什么实体了,因此叫做“万法唯识”。公元七世纪后,印度佛教开始走向衰微,密教(后期大乘)代之而起,已无重要义理可言了。
此外,大小乘佛教都有各自编集的经典作为立论之依据。小乘佛教的主要经典(以汉译名称)有:《长阿含经》、《中阿含经》、《增一阿含经》,《杂阿含经》等。大乘佛教的主要经典则有:《大般若经》、《妙法莲华经》、《华严经》、《大涅槃经》、以及《大智度论》、《中论》(龙树造)、《瑜伽师地论》(传为弥勒造)、《摄大乘论》(无著造)、《唯识三十论》(世亲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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