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紧跟新闻动态,捕捉时评空白。例如,鄢烈山在2010年初发表的《别总想树典型开路》是根据《中国青年报》的一则报道,写出的讽刺树典型的时评;2010年7月发表的《〈蜗居〉映现的民怨》一文,则是根据禁播电视剧写出的时评。他所跟进的新闻动态常常不是时政要闻,不是当下媒体关注的焦点,而是焦点之外的冷门。
其二,察人之不愿察,写人之不敢写。什么事情人们不愿察,什么文章人们不敢写?毫无疑问,是那些打着政策“擦边球”的选题。
其三,源于生活,取自见闻。鄢烈山认为,时评包括“新闻评论”,或者说“新闻评论”是它的“子集”。换言之,“时评”可以取材于新闻,“被动”地对新闻事件和人物发表议论,也可以不依傍“眼前”的新闻,而就“身边”事、“心头”事发表意见,只要是关于当下的(现在进行时)意见,就是“时评”。
“新闻自由”不是万能幌子,反中乱港也没有法外权。无论打什么幌子,违法就是违法,犯罪就犯罪,法律是唯一准绳。香港国安法实施近一年来,香港已从“黑暴”“揽炒”中走出,并迎来由乱及治的重大转折。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香港民心思安并进一步融入国家发展的时代强音下,奉劝少数外部势力尽快放弃搞乱香港的政治幻想,彻底反思其充斥着漏洞和谬误的“双重标准”,丢掉修辞游戏,真正以客观和理性的姿态看待香港“一国两制”实践,否则必将吞下自己栽种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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