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教公元前2000年~公元前1500年间,雅利安人进入印度,开始了印度本土的古老文明。就像其他原始部落对自然山川的敬畏与崇拜,雅利安人为了保障自己的生存,也必须膜拜、礼赞、歌颂一切自然神祇,且将赞歌编为圣典,相互传颂。到了后期,与人们生活关系较为密切的神祇,受到更多的崇拜,雅利安人便由“多神信仰”逐渐转向“主神信仰”的模式。
为了与神沟通,祭祀便成为一件大事,司祭者拥有无上权威,能为自己祭祀、为他人祭祀及教授圣典。于是,在阶级制度严格划分的社会里,司祭者被尊为最高阶级的婆罗门,他们依着“祭祀万能”的神圣职权,开启了神权色彩浓厚的婆罗门思想。
婆罗门教主张:“梵”是宇宙现象的本体,人的生命现象为“我”,宇宙万物皆因“我”而生,故“梵、我”本来不二,凡人不解此理,只好轮回受苦,唯有体证梵我合一,才能得到解脱。此思想弥漫在当时的印度社会,直到西元前六世纪,出现了反婆罗门教的思想家,他们反对祭祀,主张透过禅定、苦行或享乐来完成解脱。鉴于当时修苦、修乐思想的充斥,佛陀提出了不偏于苦,不偏于乐的中道观,做为修行的根本原则。
黑风洞是印度教的朝拜圣地阿育王及迦腻色迦王时期,佛教成为印度的主要宗教,婆罗门教便相形式微;4世纪时,婆罗门教受到笈多王朝的大力支持,又进一步杂糅了佛教及其他学派的思想,于是发生了较大的转变,而以“新婆罗门教”自居,企图恢复旧有地位,这就是今日所说的“印度教”。在印度教的许多流派中,又以毗湿奴派、湿婆派及性力派为主。8世纪以后,印度教的主要思想家商羯罗,依据婆罗门教的根本教义,又吸取耆那教及佛教的优点,使印度教宗教实践的成份加大,原有繁琐的理论淡化,印度教遂一跃而成为当时思想界的主流。直到伊斯兰教入侵印度以后,佛教遭受严重迫害,印度教却因为与伊斯兰教的思想有所交融,而在某些区域仍旧保持着很大的势力。
到了近代,随着西方殖民主义的入侵和西方文化的传入,印度教掀起了广泛的宗教改革,反对古印度教中存在的种姓制度、偶像崇拜、繁琐宗教仪式、寡妇殉葬等愚昧现象。印度教仍是印度最有影响力的宗教,大多数人信奉此教,其种族阶级的不平等待遇及寡妇殉葬等诸多民间陋习仍然未能完全被革除。
印度教能起源于哈拉帕的转世及灵魂不死之说,在吠陀时代晚期重新出现,并成为印度教更深一层的基本组成部分。凡人一生中产生的业,决定了他的灵魂下次转世重生时,究竟是成为更高等或更低等的人,还是变成一头兽,或甚至一只昆虫。
特殊的虔诚、默想、禁欲和对永恒真理的理解,可避免转世的生命轮回;这样境界的灵魂避开了这种轮回而达到超脱,这并非有形的升入天国,而是精神上与神或天地万物重聚的极乐。借助凡人肉体的不死灵魂,凡人的生命可以包含一个具有神的不朽创造力的永生幽灵,而灵魂则能够再生或转世。
转世的信念加强了印度教尊重一切生命的情感。一个人的亲戚或祖先也许已经再生为一匹马或一只蜘蛛。从哈拉帕时代以来,牛得到特别的尊敬,这是由于它们的基本用途及母牛产奶造成的创造和母性象征。公牛自然象征着耐力和男子汉气魄(与地中海文化一样),母牛则以其有光彩的大眼睛而象征温柔。
但对印度教来说,一切生命都是神圣的,任何生物都是显示神的存在的伟大生命链条上的一环。因此,虔诚的印度教徒都是素食者,除最低等种姓外,所有人都特别要避免吃牛肉。牛奶、凝乳、酥油、酸奶等等,都只用于宗教献祭仪式上。
进入吠陀时代晚期(约公元前600年)之前,印度教的万神殿已由三位一体的毗湿奴、湿婆和梵天统治,他们都是至高神,都是造物主。随着印度教继续合并地区性及民间宗教神只和传统,出现了五花八门、有各自的信仰和信徒的神只配偶、神只肉化身和小神只的令人为难的局面,包括:仁慈的象头神,是湿婆和他妻子雪山神女之子,有象形头;象征忠心和力量的猴神哈奴曼;智慧和学识女神娑罗室伐底;黑天;毗湿奴之妻吉祥天女,兼财富及世俗功绩女神;还有始祖女神迦梨(又叫时母)或杜尔迦(又叫难近母),都是湿婆配偶的形象或其较阴森外表的女性等同物,有时称为死亡及疾病女神,但同湿婆一样,人们,尤其是妇女,也祈求她的帮助。
湿婆成了最广受崇拜的大神。在人们心目中,他既是创造之神,又是毁灭之神、收获之神、丰饶之神、宇宙舞神以及瑜伽信徒(瑜伽功及苦修的实行者)的主神。他还主宰人的生和死及天才的繁衍,被人们与其他宗教的类似神只并列,包括代表苦难(钉死在十字架上)和永恒生命的基督。
在其他一些宗教中,用人做祭品作为祈求生命复活的手段;献祭的遭难者将生命让给他人,或献出生命为他人祈福。印度教承认这一观念,因为它把死亡看成生命的一个当然部分,并通过湿婆和迦梨女神的形象庆祝它。
印度教与佛教和琐罗亚斯德教(琐罗亚斯德教,伊斯兰教出现之前古代伊朗的主要宗教,传说为伊朗人先知琐罗亚斯德所创,流行于古伊朗和中亚细亚一带,现存于伊朗偏僻地区并盛行于印度境内帕西人中间。该教教义认为,宇宙间有善与恶、光明与黑暗两种力量在斗争,善和光明终将战胜恶和黑暗,而火是善和光明的化身。其主要仪式是礼拜“圣火”,一切重大的祭奠祈祷都要燃起圣火。南北朝时传入中国,称袄教、火袄教或拜火教。——译者)一样,印度教接受邪恶的存在,愿意忍受比其他宗教更多的世俗痛苦,承认人——它们自己就是善与恶、爱与恨、悲与喜、低贱与高贵、自私与利他的混合——必须服从自己的本性和宇宙的本质。
因而,印度教的主要男女神祇同时代表着毁灭者和创造者两个方面,既制造痛苦,又带来福祉,是本来面目的宇宙的真正代表。因此,大多数虔诚的、尤其是有文化的印度教徒,基本上都是一神论者,强调宇宙万物的统一性和超乎类人神灵之上的唯一创造本原的尊严。即使没有宗教信仰,没有默想和对永恒真理神秘理解的各种中间媒介,也可能找到通向创造力和宇宙真理之门。正如印度教箴言所说,“神虽唯一,名号繁多,惟智者知之。”印度教的改良主义流派耆那教和锡克教(分别在公元前6世纪和公元14世纪后期)都崇奉一神论,就像出身于印度教的佛陀从印度教导出的佛教教义的万能真理未被赋予人格化身份一样,也与纯印度教的情形一致。与圣徒崇拜或其他崇拜的民间基督教不同的是,这一情形也适用于纯基督教。
印度教形成于8世纪,它是综合各种宗教,主要是婆罗门教和佛教信仰产生出来的一个新教,得到了当时印度上层人物王孙贵族的支持。印度教继承婆罗门教的教义,仍信仰梵,并对存在着造业、果报和轮回的观点,赞成和积极发挥。但并不同于婆罗门教的教义、教规等。
首先,婆罗门教原是一个多神教,而印度教是一个具有相当特殊性的神教。印度教也信仰多神,但在多神中应以梵天、毗湿拏、湿婆三神为主神。认为,梵天是主管创造世界之神;毗湿拏是主管维持世界之神;湿婆是主管破坏世界之神。在三个主神中,又往往把毗湿拏或湿婆立为一个主神,其他神都在其下,并都是这两个神之一的化身,所以是具有特殊性的神教。其次,印度教吸收了佛教禁欲的主张,并把释迦牟尼吸收为其主神的化身之一。
再次,印度教也普遍建立起僧团和寺庙。婆罗门教初无寺庙,公元一世纪左右才开始有点零星庙宇。印度教自建立起,它的祭祀活动在寺庙举行,有些庆典祭祀还有专门的舞蹈者跳祭神舞,吸引了成千上万的人,形成了盛大、热烈的场面。因此,产生的影响也就越来越大。
最后,在哲学上,是以一个更完整的客观唯心主义体系为基础。提出这一体系的是8世纪吠檀多哲学大师商羯罗。他创立了不二论,即一元论学说,认为除宇宙精神梵以外没有任何真实的物,梵和个人精神是同一的、“不二”的。为人们指出了如何摆脱虚妄,达到真实的道路。在他看来,物质、个人灵魂、具有人性的神又都是存在的,但从总的真理的意义上来说,这一切都是幻觉,是梵以幻力进行了神秘而不可喻解的作用的结果。他认为,把幻象当成真有,是以人自身的无知无明为条件的。并强调指出:“只有智者可以透过它看到它背后除了唯一实在的梵以外无它物。”在商羯罗的眼里,人的本我,也即他的不死的灵魂,他的精神,在本性上是与最高实在梵完全相同,人生的目的,就是摒虚幻不实的物质世界,使人的本我与梵合一。
至此便可以摆脱痛苦的世世轮回,进入神妙而又销魂的纯粹极乐状态。鼓吹解脱之道是在心智上进行多方面的修养,逐步做到能区分永恒的东西和无常的东西,控制自己的感官,放弃对于世间物质的执著,热心向往与梵的结合,通过冥想梵我如一的真理获得坚定的信仰。商羯罗就是以这一客观唯心论的哲学理论,引导人们崇尚印度教。他还亲自组织了一些重要的宗教活动。并在印度建立了四个圣地和仿照佛教僧团成立了“十名教团”印度教组织。这在最终击败佛教起了很大作用。
这是印度教的主要特征之一。表面上印度教号称有3300万个神灵,但多数印度教徒只崇拜一个天神。印度教有三大主神:梵天、毗湿努和湿婆。梵天是第一位的主神,是创造万物的始祖;毗湿努是第二位的主神,是宇宙的维持者,能创造和降服魔鬼,被奉为保护神;湿婆是第三位的主神,是世界的破坏者,以男性生殖器为象征,并不断变化着不同的形象,也被奉为毁灭之神。
教徒要严格遵守种姓制度,婆罗门享有至上的权威,这充分体现了印度教宗教生活社会化的特征。
认为每一种生命都有灵魂,会再生或转世,善恶将得到报应,这种轮回周而复始,无始无终。要得解脱必须达到梵我如一的境界,即灵魂与神合而为一。解脱的道路有三种:一是行为的道路,严格奉行各种戒律、例行祭祀;二是知识的道路,通过学习、修行、亲证等;三是虔信的道路,靠信仰神而得到恩宠。
由于印度教认为婆罗门地位至上,因而祭祀万能影响了印度人两千多年的历史,教徒崇拜各种类型的神,且礼仪繁琐,有时甚至将活人作牺牲。此外,印度教认为克制情绪及苦行是一种非常重要的修炼方法,它可以使人达到梵我如一的境界,摆脱轮回之苦。
吠陀经典被认为是印度历史上一切文化的渊源,被称为「天启的经典」。这部印度最早的宗教经典是印度古老宗教与历史文献的总集,对印度后世的宗教与哲学思想影响深远。
印度教对于灵魂和肉体的关系是这样认为的:生命不是以生为始,以死而终,而是无穷无尽的一系列生命之中的 一个环节,每一段生命都是由前世造作的行为(业)所决定。动物、人和神的存在都是这个连锁中的环节。一个人的善良品行,可以使他升天,邪恶则能令他来世堕为畜类。一切生命,即使在天上,都必有终期,不能在天上或人间求得快乐。虔诚的印度人的愿望是获得解脱, 在那种不变的状态之中获得安息,这称为梵和涅。
尽管在学说上彼此各成体系,但两千五百多年来,佛教与印度教在印度本土相互消融,也丰富了印度的哲学思想。尤其是当古印度中的四姓阶级转信佛教,悟道证果,乃至在印度中期,印度教藉佛教壮大自宗,都显而易见佛教的出现为印度教的过去提供了深刻的反省,也为印度教的未来指出了宽阔的走向。
印度教具有正反“二元”性,它接受邪恶的存在,愿意忍受比其它宗教更多的世俗痛苦,承认人--------他们自己就是善与恶、爱与恨、悲与喜、低贱与高贵、自私与利他的混合--------必须服从自己的本性与宇宙的本质。因此,印度教的主要男女神祇同时代表着毁灭者和创造者两个方面,既创造痛苦,又带来福祉。
因此,虔诚的,尤其是有文化的教徒,基本上是一神论者,强调宇宙万物的统一性和超乎类人神灵之上的唯一创造本源的尊严。即使没有宗教信仰,通过信仰、默想和对永恒真理神秘理解的各种中间媒介,也可以找到通向创造力和宇宙真理之门。
印度教印度教源于古印度韦陀教及婆罗门教,是世界主要宗教之一。它拥有10.5亿信徒(1993年统计数),仅次于拥有15亿信徒的基督教和11亿信徒的伊斯兰教。所谓“印度教”是存在于印度本土上的宗教、哲学、文化和社会习俗的综合称谓,它的信仰、哲学、伦理观点等复杂多样,甚至相互矛盾。印度的社会等级、集团和不同的文化阶层有着各自相异的信仰和实践。这种综合性、多样性使人们很难对印度教的信仰和特征作出公认、明确的定义。
马克思曾说:“这个宗教既是纵欲享乐的宗教,又是自我折磨的禁欲主义的宗教;既是林加崇拜的宗教,又是佳格纳特的宗教;既是和尚的宗教,又是舞女的宗教。”可以说“印度教”囊括了一神论、多神论、泛神论和无神论。19世纪英国殖民地曾用了20年时间对印度教作了系统的调查,当年英国外交部曾宣布:无法对印度教作出一个准确的定义,它既是有神论的宗教,又是无神论的宗教,既是多元论的宗教,又是一元论的宗教;既是禁欲主义的宗教,又是纵欲主义的宗教;既是宗教信仰,也是生活方式等等。 “印度教”(Hinduism)一词并非印度人民对自有宗教的称谓,而是外来人强加的。在印度所有经典中都没有这个词的出现。"Hindu"实为"Sindhu"一字的讹传。因此,确切地说,印度教是由存在于印度本土上的不同信仰组织集合而成的。
不过,尽管有那么多的信仰,但大多数的根源都来自一个,即成书于公元前5000年前的《韦陀经》(又译“吠陀”)。《韦陀经》有四部:娑摩(Sama Veda)、耶柔(Yajur Veda)、梨俱(Rig Veda)、阿闼婆(Atharva Veda)。这四部《韦陀经》教义主要分两个部分:祈求世间福报及达到灵性解脱。每一部分又各自分出不同的目标和不同的层次。正是这些林林总总的不同目标及不同层次才构成了印度教各种信仰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印度教中所崇拜的神有很多,但主要的神有:至尊神奎师那和他的扩展罗摩神、创造之神大梵天、破坏之神湿婆、维系之神毗湿奴。
印度教认为善恶有因果,灵魂有轮回。善行能让人死后升天,恶行则让人死后堕为畜牲。印度教主张禁欲和苦行,以达到灵魂的净化。印度教还主张非暴力,不杀生,即使踩死一只蚂蚁也是不仁。因而印度教教徒一般是吃素,最保守的印度教教徒甚至连鸡蛋都不吃。印度教有严格的种姓制度,即人分为从高贵到低贱的四个等级: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各种姓间界限分明,不通婚,不往来,不变更。印度教还有形形色色的教律,诸如:重男轻女、寡妇不能再嫁、已婚妇女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以及童婚等等。印度教的经典主要是四部《韦陀经》,此外还有作为韦檀陀哲学来源的《奥义书》和《森林书》、历史文献《往世书》、两大史诗《罗摩衍那》和《摩诃婆罗多》以及《博伽梵歌》和一些宗教圣人传记等。
印度教从未规定过一成不变的与基督教或犹太教相当的统一礼拜仪式。虔诚的印度教徒天天在每个印度教家庭都备有的简陋祭坛前背诵规定的祈祷文,他们可能频频到印度无处不在的由叫做祭司的人照管的某个寺庙中祈祷或捐赠食物和鲜花。但不存在固定的刻板的仪式,没有固定的圣职委任或教士职务,也没有专门的类似基督教的星期日、犹太教的安息日或穆斯林的礼拜五那样的宗教节日供人礼拜。在宗教仪式中,担任专职书记员,和主要由梵文写成的吠陀经及叙事诗的朗诵员的人,都是最高等级婆罗门种姓成员,他们也是丧礼、婚礼、成年礼和代人向神祈祷的唯一执行者。这些无疑都是祭司的职能,然而并不要求执行人必为俗人与神灵之间的中间媒介。所有印度教婆罗门成员都不是祭司,虽然印度教祭司管理寺庙并接受供品,但他们远非基督教或犹太教那样正式任命的职务。
印度教的节日也不少,其中大多数的文化色彩与宗教色彩一样浓厚,比如秋季的排灯节排灯节,印度重大宗教节日之一,为期五天,通用日历的10月下旬。此节供奉财富女神吉祥天女,在孟加拉则供奉女神迦梨。——译者和春季的好利节好利节,印度教的春节,即公历2、3月间的望日。该节富于纵情狂欢的特征,届时人们不分种姓、性别、社会地位和年龄,力求尽欢。——译者。还存在到著名寺庙和圣地朝觐的古老传统。
乔叟(Geoffrey Chaucer,约1342~1400),英国莎士比亚时代以前最杰出的作家和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在晚年所写的长诗《坎特伯雷故事集》中,叙述了朝圣者骑马从伦敦前往坎特伯雷城朝拜殉教圣人的圣祠的情景。——译者时代英国和中世纪欧洲的西方大多数人满脑子宗教观念的情形有所了解。2001年,在恒河中游阿拉哈巴德举行的12年一次的无遮大会,印度最盛大的河边法会,每三年在四个地方轮流举行,故同一地方每12年举行一次。据说在大会期间,人们沐浴于河中,可以净身、涤心、洁口。——译者,就吸引了3000万人参与。
不过,文艺复兴时期开始时遍及欧洲的还俗浪潮,已在受到城市化、工业化、技术革命和民族国家兴起等冲击的今日印度出现。对于数量日渐增加的城市职业印度人来说,宗教已经不如其他更世俗的机会重要。虽然这些人仍只占总人口的少数,但他们多半就是那些抛弃了种姓或对种姓抱无所谓态度的群体。现代印度很多领导人已经采纳了非宗教观念,甚至甘地也曾声言反对种姓歧视,并公开反对苛刻对待不可接触者。
阿迦修罗(Aghasure、Aghashura):阿迦修罗乃名为「阿迦」的阿修罗(Asura、Ashura)之意,据说他乃恶王庚斯(Kansa)手下败将。
阿哥拉(Aghora):此为湿婆(Siva、Shiva)的别名,意思是「无足畏惧者」。这是希望他收敛他破坏与杀戮的能力之名。
阿悉(Ahi):此名意思是「蛇」。为旱魔弗栗多(Vritra)之别名。冬天的拟人化。
阿克刹(Aksa):楞伽(罗刹之都)的魔王拉瓦那(Ravana)的长子。为猴王哈奴曼所杀。
阿罗乞什密(Alaksmi):与司掌福德的女神罗乞什密(Laksmi,即吉祥天)相对的女神,为罗乞什密之姐(不吉祥天),形象为一骑驴丑陋老太婆。
阿罗母毗娑(Alambusa):罗刹娑(Raksasa,罗刹)之一。在婆罗多(Bharata)之战中加入俱卢族阵营。在第一天时为迦多铎卡伽(Ghatotkacha)所败。
阿拉优达(Alayudha):罗刹娑(Raksasa,罗刹)之一。他在婆罗多(Bharata)之战中选择俱卢族阵营的婆迦修罗的兄弟。为迦多铎卡伽(Ghatotkacha)所败。
安陀加(Andhaka):印度的暗黑神湿婆(Siva、Shiva)神之子。在一片黑暗中随着如雷巨响安陀加(黑暗)诞生于世。
阿普陀(Arbuda):婆罗门圣典『梨俱吠陀』中,与因陀螺(Indra)对抗的邪蛇。与弗栗多(Vritra)同族。
阿修罗(Asura、Ashura):印度神话中的魔族,众神之敌。佛教中汉字写为阿修罗(Asyura)。阿修罗乃是总称拥有变身能力与法力的神格。在琐罗亚斯德教中阿修罗乃是善神。
拔迦(Baka):为一高强的罗刹娑(Raksasa,罗刹),侵袭村庄要村民献出贡品与人肉。後来被怖军(Bhima)所杀。
伯利(Bali):他是以善良著称的达伊提耶(Daitya)之王。毗楼遮那(Virocana)的儿子,钵罗诃罗陀(Pralahda)的孙子。
波诺(Bana):他是达伊提耶(Daitya)王伯利(Bali)的长男。拥有100只手臂,是破坏神湿婆(Siva、Shiva)之友,同时也是(全-能-神)毗湿奴(Visnu、Vishnu)的敌人。 跋伊罗婆(Bhirava):湿婆(Siva、Shiva)神众多称号之一,强调其最恐怖的一面。意思是「恐怖的杀戮者」。
浮陀(Bhuta):聚集在坟墓的幽鬼。为四天王底下的八部鬼众之一。
婆罗门罗刹(Brahmaraksasa):印度神话中有一种叫做罗刹娑(Raksasa,罗刹)的妖怪种族。在这些罗刹之中有一种叫做婆罗门罗刹的特殊罗刹,如他们的名字所示,他们的前世是个婆罗门。
菩提商波罗(Buuteeshuvara):湿婆(Siva、Shiva)神众多别名之一。意思是「恶魔之王」。
查伐伽(Carvaka):难敌(Duryodhana)的好友,为一罗刹娑(Raksasa,罗刹)之一。为了帮朋友报仇,他变身成为一婆罗门(Brahman)接近坚战王(Yudhisthira),但被识破而身亡。
达伊提耶(Daitya):巨人族。与众神对抗的恶魔。在历史上象徵著南印的原著民。
檀那婆(Danava):迦叶波(Kasyapa,生主之首,有21名妻子,为众神、动物、人类、魔族之父)与妻子之一的陀奴生下的33个恶名昭彰的恶魔。
陀罗˙卡达伐罗(Dara kadavara):印度辛哈罗族(Singhalese)的象之女神。陀罗是牙的意思。在佛教的影响下,他的形象转变为会带来疾病与衰运的恶神(而而且连性别也转变成男性神),人们举行戴面具跳舞的仪式来驱散他。
达沙(Dasa):又称「达湿由」(Dasyu)。达沙婆罗门教圣典『梨俱吠陀』中的众神的敌人,也就是恶魔。达沙是「黑」的意思。
达湿由(Dasyu):达沙(Dasa)的别名。众神与人类的敌人,一邪恶种族。
达奴卡(Dhenuka):体型庞大的罗刹娑(Rashasa),有著驴子的外貌。
突迦(Durga):突迦乃湿婆(Siva、Shiva)之妻「提毗」(Devi)众多别名的其中一个,此名字原本是一个欲打倒诸神征服世界的恶魔之名。
毒刹那(Dusana):楞伽(Lanka,罗刹之都)的魔王拉瓦那(Ravana)底下的将军。为罗刹之一。与罗摩(Rama)交战被杀而亡。
荼毗维陀(Dvivida):外型为一巨猿,是一阿修罗(Asura、Ashura)。因为其友那罗伽(Naraka)为神所杀而怀恨在心,因此阻扰圣仙的修行,或者扰乱人民的收获。结果被巴拉德瓦(Balarama)所杀。
耶迦凯卡那(Ekacakra):仙人迦叶波(Kasyapa)与妻子陀奴(Danu)生的檀那婆(Danava,一种恶魔)。
伽陀(Gada):毗湿奴神(Visnu、Vishnu)所杀之恶魔。技艺之神维娑瓦迦摩(Viswa-karman)以其骨制为棍棒献与毗湿奴。
伽那婆提(Ganapati):伽尼萨(Ganesa)之别名。原本是印度原住民之灾厄神与瘟神。
伽尼萨(Ganesa):本为印度原住民之灾厄神与瘟神。在佛教中又被叫做「大圣欢喜天」或「欢喜天」。别名「伽那婆提」(Ganapati)。
欢喜天(Ganesa):伽尼萨(Ganesa)在佛教中的名字。
大圣欢喜天(Ganesa):伽尼萨(Ganesa)在佛教中的名字。
迦帕提娑婆(Gopatirsabha):黑天(Krsna)所杀之恶魔。也是湿婆(Siva、Shiva)的别名。
诃耶羯哩婆(Ganesa):名字意思是「长有马颈者」。为一达伊提耶(Daitya,恶鬼)偷取婆罗摩(Brahma)口中滑落的『吠陀』(Veda)。
诃罗(Hara):湿婆(Siva、Shiva)的众多称号之一。意思是于世界的终焉时之「毁灭万物者」。
鬼母(Hariti):在日本以「鬼子母神」之名而广为人知的神格。在原本的印度神话中被称为「诃利底」,尽管诃利底的孩子如此众多,但她却是会攫取他人孩童而食的鬼魔。
迦剌(Hayagriva):拉瓦那(Ravana)之弟。率兵攻打罗摩(Rama),第一次率14名罗刹娑(Raksasa,罗刹),第二次率1万4千名罗刹娑;但皆尽失败。
希罗尼耶格西布(Hiranyakasipu):为一达伊提耶(Daitya),名字意思是「金衣人」。为希罗尼亚克夏(Hiranyaksa)的兄弟。
希罗尼亚克夏(Hiranyaksa):印度教经典之一『伐由往世书(Vayu Purana)』中描写到的达伊提耶(daitiya,一种恶鬼),名字的意思是「金眼人」(也有别的说法说他是阿修罗(Asura、Ashura)而不是达伊提耶)。 因陀罗(Indra):某一时期曾是印度神话中的主神,而在琐罗亚斯德教中则是恶魔的名字,据说是六大恶魔之一。
因陀罗耆特(Indrajit):印度的妖魔。楞迦(Lanka罗刹之都)魔王哈瓦那(Ravana)之子。别名「弥迦那陀」(Megha-nada)。因陀罗耆特一字乃「战胜因陀罗(Indra)者」之意。
吉婆(Jambha):与因陀罗(Indra)战斗而失败被杀的恶魔。因陀罗因此功绩而被叫做「吉婆毗底」(Jambha-bhedin)。
贾拉(Jara):身形巨大的罗刹女(Raksasi)。在家中挂上贾拉的图画并予以祭拜,可防止其他恶鬼出没家中。
迦盘陀(Kabandha):居於丹达卡森林中的罗刹娑(Raksasa罗刹)。体大如山而无头,腹中生有大口内有齿无数。胸生双目两臂极长。
吉陀婆(Kaitabha):毗湿奴神(Visnu、Vishnu)於劫沉睡不起时,从他耳中生出的恶魔。为一阿修罗(Asura、Ashura),又说是达伊提耶(Daitya)或坛那婆(Danavas)。
伽罗(Kala):此名意思是「时间」,为死神阎魔(Yama)之别名。
伽罗(Kala):湿婆神众多别名之一。表示司掌死亡的「时刻」。
伽罗尼弥(Kalanemi):楞伽(罗刹之都)罗刹娑(Raksasa,罗刹)王拉瓦那(Ravana)的伯父。
伽梨女神(Kali):为湿婆神(Siva、Shiva)之妻的最高女神「提毗」(Devi)拥有诸多别名,迦梨女神即是别名之一。提毗又被称为「黑地母神」,迦梨女神则表现出她的性格中最恐怖的部分。
伽剌(Khara):拉瓦那(Ravana)之弟。率兵攻打罗摩(Rama),第一次率14名罗刹娑(Raksasa,罗刹),第二次率1万4千名罗刹娑;但皆尽失败。
科密罗(Kirmira):一巨大罗刹娑(Raksasa,罗刹)之名。因妨碍般度(Pandu)的五王子而被五王子之一的怖军(Bhima)所杀。
底提(Kotavi):是众达伊提耶的守护女神。为达伊提耶王子波诺(Bana)之母,其名意为「裸女」。
迦娑那陀切罗(Ksanadacara):恶灵。其名为「夜中蠢动者」之意。
鸠姆婆迦哩纳(Kumbhakarna):楞伽(罗刹之都)的罗刹王拉瓦那(Ravana)的弟弟。是罗刹(Raksasa)毗湿罗婆(Visravas)与妻子罗刹女(Raksasi)吉私尼(kesiní)之子。
库瓦罗叶毗陀(Kuvalayapida):形为巨大象只的恶魔。为摩图罗的恶王庚斯(Kansa)所饲养。想踏死英雄黑天(Krsna)却反遭其所杀。
摩陀(Mada):吉耶婆那(Chyavana)仙人藉由苦修所生出的阿修罗。其意思是「酩酊大醉者」。
曼度陀哩(Mandodari):阿修罗的建筑师玛耶之女。与魔王拉瓦那生下因陀罗耆特(Indrajit)。
玛尼钵陀罗(Manibhadra):财神俱毗罗(Kubera)的兄弟。为一夜乞叉(Yaksa)。
『杂阿含经』的恶魔(Mara):于初期佛典经常登场之恶魔(魔罗Mara),妨碍释迦牟尼修行但终究失败。
魔罗(Mara):这是佛教中妨害悉达多(Gautama Siddhartha)修行的恶魔。
摩哩(Mari):印度南部原住民达罗毗荼族(Dravida)的女神。当地视之为天花的女神,深深畏戒她。但其他地方则信奉她为雨之女神。
玛耶(Maya):阿修罗世界的建筑师。拉瓦那(Ravana)之妻曼度陀哩(Mandodari)之父。为了人类建设了般度(Pandavas)之城。
弥迦那陀(Mrgha-nada):也就是因陀罗耆特(Indrajit),「弥迦那陀」的意思是「雷鸣」。
穆伽(Muka):乌普孙陀(Upasunda)之子,为檀那婆(Danava,恶魔)。原本想杀了般度第三王子阿周那(Arjuna),却反被湿婆(Siva、Shiva)所杀。
穆恩陀(Munda):为突迦(Durga)所杀之恶魔。意思是「秃头者」。
迦婆罗摩林(Mundamaaraa):这是湿婆(Siva、Shiva)众多别名之一。住在坟地以骨灰涂抹在身上,名字意思是「带有一串颅骨者」。
穆罗(mura):拥有五个头的达伊提耶(Daitya),其下有7000个儿子。最後为黑天(Krsna)所杀。
那迦(Naga):在亚利安人入侵以前,印度原住民所崇拜的蛇神。 那牟质(Namuci):檀那婆(Danava,一种恶魔)之一。
那罗伽(Naraka):印度教圣典『伐由往世书』(Vayu Purana)中登场的阿修罗,为希罗尼亚克夏(Hiranyaksa)之子。
尼迦娑(Nikasa):拉瓦那之母,为罗刹女(Raksasi)。不过另有一说拉瓦那之母为普苏婆提迦达(Puspotkata)。
尼空波(Nikumbha):叙事诗『罗摩衍那』(Ramayana)中,楞伽(罗刹的都城)的魔王鸠姆婆迦哩纳(Kumbhakarna)的儿子就叫作尼空波,他是罗刹娑。罗刹王拉瓦那的弟弟。
尼空波(Nikumbha):在『摩诃婆罗多』中绑架了亚达瓦族(Yadavas)的公主婆奴摩提的恶魔。
尼昆毗罗(Nikumbhila):楞伽(Lanka,罗刹之都)的罗刹娑守护女神。据说是以人肉来祭拜此女神。
尼苏姆婆(Nisumbha):苏姆婆之兄弟。其名意为「杀戮者」。
盘伽遮那(Nivatakavaca):外型为贝壳的恶魔。毗湿奴神(Visnu、Vishnu)由此恶魔之骨做出法螺贝。
婆哩(Pani):一种吃人魔。四天王之下的八部众之一。
毗舍遮(Pisaca):在『摩诃婆罗多』中绑架了亚达瓦族(Yadavas)的公主婆奴摩提的恶魔。
婆罗昆巴(Prakamba):与黑天(Krsna)、罗摩(Rama)作战的阿修罗,身材极为高大。后来被罗摩所杀。
薛荔多(Preta):已是死者但尚未成为祖灵者。也叫做「饿鬼」。栖息于屍体之上,出没于坟地周边的邪灵。据说只要与种姓制度(caste)最低阶的女性交合会变成薛荔多。
补卢曼(Puloman):因陀罗之妻舍质(Sachi)之父。为一檀那婆(Danava,恶魔)。
普苏婆提迦达(Puspotkata):住在楞伽(罗刹之都)的罗刹女(Raksasi)。为拉瓦那(Ravan)与其弟鸠姆婆迦哩纳(Kumbhakarna)之母。
布陀那(Putana):魔王伯利(Bali)之女。欲吞下年幼时期黑天(Krsna),却反被黑天杀死。
罗刹娑(Raka):印度神话中的鬼神。梵文「Raksasa」的音译。传入佛教后写作「罗刹」(Raksasa)。印尼的爪哇则发音为「罗刹娑娑」。
罗刹(Raksasa):就是罗刹娑(Raksasa)。传入佛教后以此名称之。
罗刹女(Raksasi):罗刹族的女性。
罗波那(Ravana):他是印度长篇叙事诗『罗摩衍那』中,住在楞伽的魔王。
楼陀罗尼(Rudrani):楼陀罗(Rudra,为暴风神)之妻。出现于森林深处,会带来疾病、死亡、与恐怖的残酷女神。
商波罗(Sambara):阿修罗之王,然而,古代印度婆罗门教圣典『梨俱吠陀』中,商波罗并非阿波罗,而是掌管100多个都市的达湿由(Dasyu)(恶魔)之王。
商波罗(Sambara):阿修罗之一。希罗尼亚克夏之子(然而,希罗尼亚克夏却是达伊提耶(恶鬼)),擅长魔法。
娑尼(Sani):土星神,太阳神苏利耶(Surya)之子。因他为凶星,故有「库罗那楼切那」(Krura-lochana,有邪恶眼睛者)之别名。
辛悉迦(Simhika):为一罗刹女(Raksasi),猴王哈奴曼与她战斗时,故意让她吞入腹中,后破其肚而出。
湿陀罗(Sitala):印度南部的天花女神。名字有「颤抖」或「发寒」的意思。
湿婆(Siva、Shiva):印度教的至高神之一,佛教中称为大自在天,与毗湿奴(Visnu,佛教中称为妙毗天)、婆罗摩(Brahma,佛教中称为大梵天或梵天)齐名。司掌破坏。
苏优那(Sthuna):夜乞叉(Yaksa)。因他与图婆陀王(Drupada)之女悉迦帝尼(Sikhandini)交换性别而成为女性。
苏姆婆(Sumbha):苏姆婆与尼苏姆婆都是阿修罗的兄弟。其名皆意为「杀戮者」,兄弟俩非常的富有、拥有地上所有的财富。
首哩薄那迦(Surpanakha):楞伽(罗刹之都)魔王拉瓦那之妹,为一罗刹女。其名意为「爪如扇子般的女人」。
陀罗迦(Taraka):达伊提耶之王。历经艰苦的修行后,获得婆罗摩(Brahma)的恩惠。为了打倒他,室犍陀(Skanda)因此出生。
陀罗迦(Taraka):达伊提耶之女。也有人说她是恶魔孙陀(Sunda)之女,或是又乞叉须吉图(Suketu)之女。 提哩遮陀(Trijata):当罗摩之妻悉多被抓到楞伽岛时,罗刹女提哩遮陀成为她的朋友来安慰她。
陀哩那婆哩陀(Trinavartha):变身成旋风,想要将还是婴孩的黑天抓走的恶魔,结果反而被黑天所杀。
吞陀(Tunda):被纳夫夏(Nahusha)杀掉的恶魔。
乌普孙陀(Upasunda):达伊提耶(Daitya,恶鬼)之一。为孙陀(Sunda)的兄弟尼孙陀(Nisunda)之子。
维羯罗尼婆(Vajranabha):阿修罗之一。其女婆罗帕瓦提与黑天之子婆罗提优母纳成亲。
伐罗(Vala):婆罗门圣典『梨俱吠陀』中登场的恶魔,名字为「洞窟」之意。隐藏在水中。
伐陀毗(Vatapi):罗刹娑之一。毗婆罗吉提(Vipracitti)与辛悉迦(Simhika)之子。欲谋害名为投山仙人之圣仙(rishi)但反被他吞噬。
维毗沙纳(Vibhisana):楞伽的罗刹娑之王----拉瓦那的弟弟。
毗婆罗吉提(Vipracitti):仙人迦叶波(Kasyapa)与妻子陀奴(Danu)生的檀那婆之首长。
毗楼遮那(Virocana):钵罗诃罗陀(Pralahda)之子,伯利之父,为达伊提耶之一。
毗楼勒(Virudhaka):守护世界南方的夜乞叉(Yaksa),佛教中称作增长天。
毗卢跋迦娑(Virupaksa):守护西方的「夜乞叉」(Yaksa)。于佛教中被称作「广目天」,居于须弥山第4层,以净天眼观望世界,专职守护西方。
毗卢跋迦娑(Virupaksa):那罗伽(Naraka,阿修罗之一)的随从,亦为阿修罗。
毗卢跋迦娑(Virupaksa):迦叶波与妻子之一的陀奴生下了33名恶名昭彰的檀那婆(Danavas)之其中一名。
毗吞陀(Vitunda):突迦所杀之恶魔。为吞陀(Tunda)之子。
毗敏达耶(Vivindhaya):古代印度叙事诗『摩诃婆罗多』中登场之阿修罗,与查卢底修那(Charudeshna)相搏,失败被杀。
弗栗多(Vritra):古代印度的强悍魔怪。照婆罗门教圣典『梨俱吠陀』所载,她乃是阻塞河川带来干旱的邪恶大蛇,或说是龙。被因陀罗击退。
夜乞叉(Yaksa):原本是印度神话中之有能神族,在佛教中变成了夜叉(Yaksa)与罗刹(Raksasa)同为护法的鬼道。
夜叉(Yaksa):就是夜乞叉(Yaksa),传入佛教后以此为名。
夜叉女(Yaksi):夜乞叉族的女性。有时也被视为财神俱毗罗(Kubera)之妻。
阎魔(Yama):原本是印度的死神,后来随著时代演进,变成了地狱之王,在佛教中则成了属于天部的神。传到中国翻译作「阎魔」,再传到日本时则念作。
印度教三大主神之一。在《往事书》中被称作是世界的创造者。据说他有四只手四个头。曾创造娑罗室伐底为妻;娑罗室伐女在神话中是智慧、文艺和科学的保护神。手持乐器、贝叶书、念珠和莲花,常骑天鹅或孔雀。印度教徒认为,梵天创造世界之后已经尽了他的天职。他以自己的女儿为妻是犯了忤逆的大罪。因此对梵天很不重视。只在普希伽尔有一所供奉梵天的神庙。但对娑罗室伐底的崇拜则很流行。
印度教有显密两乘之分。在密教中盛行着轮座,对性力女神“五M”的祭仪等。另外,在民间信仰中,还流行着宰杀动物甚至活人等作为祭祀的牺牲。在另一些教派中又严格实行素食主义。提倡梵行(清净的行为)。特别信奉非暴力或“不害”的理想。“不害”被《奥义书》列为再生族断灭轮回五种修行方法之一。《侏儒往事书》还将其作为一种人格化的女神加以崇拜。甘地继承了这种思想,使“不害”构成他的非暴力主义的基本原则之一。
在传统的印度思想中,有一个叫做Yuga的时间单位。世界的一个周期分为四个Yuga:SatyaYuga(或KritaYuga),TretaYuga,DvaparYuga,KaliYuga。在SatyaYuga,神的力量为众生所感知,人们相互之间通过心灵沟通,物质世界与精神世界没有隔阂,世界上没有痛苦也没有悲哀,没有战争,没有宗教,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可以说这是人类的黄金时代。
TretaYuga是一个精神的时代,人类发现了时间,发明了工具,用自己的心智占据了世界的主导地位。人类的心灵交流受到了阻碍,也出现了战争。《罗摩衍那》的故事据说就发生在这个时代。
到了DvaparYuga,人类开始研究科学,发明了更多的工具,在精神与物质之间开始作出选择。他们意识到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而人与人的交流也要依赖文字。在这个时代,权力掌握在女人手里。据说Krishna的死亡就是这个时代的终结,而《摩诃婆罗多》里就描述了这一段。在《摩诃婆罗多》的最后,人类迎来了KaliYuga。
KaliYuga是一个物质的时代,男人代替女人掌握了世界的权力。人们追求物质胜过追求精神。权力和迷信开始统治人们的精神,神的存在只为少数人所感知,而使得人类了解神的方法只剩下宗教。
在印度传入中国的宗教中,以佛教为独盛,中国古人的脑袋中,几乎将佛教当了印度文化的别名,凡从印度传来的东西,常常委之于佛教。对于印度成分的东西皆被笼统地看成佛教的术语和思想。然而这是不正确的。
东汉永平年间佛教传入中国。伴随着许多佛门高僧相继来中国布道,一些婆罗门教士来到中国。据《高僧传》载,“佛陁耶舍,此云觉明,罽宾人,婆罗门种,世事外道。“求那跋陀罗,此云功德贤,中天竺人,以大乘学故,出号摩诃衍,本婆罗门种。幼学五明诸论,天文书算,医方咒术,靡不该博。后遇见阿毗昙杂心,寻读惊悟,乃深崇佛法焉。其家世外道,禁绝沙门,乃舍家潜遁,远求师范,即投簪落发,专精志学,及受具戒,博通三藏。……元嘉十二年至广州。“元有南天竺波罗奈城婆罗门姓瞿昙氏,名般若流支,魏言智希,从元象元年至兴和末,于邺城译正法、念圣、善住、廻诤、唯识等经论,凡一十四部八十五卷。”
以上列举的3人,原先皆是婆罗门,后改奉佛法。因为《高僧传》所记皆是佛教高僧,对婆罗门教士不感兴趣。那么,汉唐之际,有没有纯粹的婆罗门教士来到中土呢?回答是肯定的。我们在《全唐诗》里找到一首清江写的《送婆罗门》诗,其诗云:“雪岭金河独向东,吴山楚泽意无穷。如今白首乡心尽,万里归程在梦中。”[6]诗人跟远道而来的婆罗门教士有应酬交往。
唐代诗人刘禹锡患眼疾,大概是白内障,经婆罗门教士用金蓖术治好,故有赠婆罗门僧诗一首传世。其诗曰:“三秋伤望远,终日泣途穷。两目今先暗,中年似老翁。看朱渐成碧,羞日不禁风。师有金蓖术,如何为发朦?”
婆罗门的医术,当时处于世界领先的地位,并介绍到中国。《隋书》经籍志载有《婆罗门诸仙药方》二十卷,《婆罗门药方》五卷,便是最好的佐证。由此推断,先后来到中国的婆罗门教士决非一人二人。
在《隋书·经籍志》中,有一些冠以“婆罗门”名义的典籍,这里姑且称之为婆罗门典籍。它们主要分布在《经籍志》的子部和经部里、史部里也有,
《婆罗门书》一卷;《婆罗门天文经>>二十一卷;《婆罗门竭伽仙人天文说》三十卷;《婆罗门天文》一卷;《婆罗门算法》三卷;《婆罗门阴阳算历>>一卷;《婆罗门算经》三卷;《婆罗门诸仙药方》二十卷;《婆罗门药方》五卷;《大隋翻经婆罗门法师外国传》五卷;
南诏曾信奉婆罗门教
南诏是公元7世纪中叶至10世纪初存在于云南大理一带的由彝族和白族先民建立的地方政权。南诏的宗教信仰十分复杂,有原始的巫教,后又传入佛教密宗和道教。最近有人又从《南诏德化碑》和《南诏图传·文字卷》中找到南诏曾经信奉婆罗门教的证据。
《南诏德化碑》现存大理城南15里之太和村,建于唐大历元年(766年),碑高3·02米,宽2·27米,厚0·58米,正面是碑的正文,约3800字,背面是职衔和姓名,约1000余字,汉文书写,是研究南诏历史的重要实物资料。
《南诏德化碑》云:阁罗凤在当王储之时“不读非圣之书,尝学宇人之术。”温玉成先生认为,“宇人”即应是《摩登伽经》所译的“仙人”,或“初人”。“宇人之术”的“术”,专指婆罗门教《四吠陀》之四。玄奘《大唐西域记》卷二云:“其婆罗门学《四吠陀》,一曰寿,谓养生缮性;二曰祠,谓享祭祈祷;三曰平,谓礼义、占卜、兵法、军阵;四曰术,谓异能、伎熟、禁咒、医方”。由此可知,阁罗凤亦学习婆罗门教之《吠陀》也。
《南诏德化碑》云:阁罗凤派兵击败唐节度使鲜于仲通,乃是“先灵冥佑,神炬助威,天人协心,军郡全拔”。其中的“神炬助威”一句,尤值研究。“神炬”者,神火也。依婆罗门教的“祭祀万能”论,举行“修陀罗摩尼祭”(“火祭”之一种),可以“摄伏”敌人,得到火神的助力。
《南诏德化碑》云:赞普钟三年(754年),阁罗凤命击溃云南郡都督、侍御使李宓等人时,“伏尸遍毗舍之野”。毗舍即吠舍(Vaisya),是印度种姓制度中,次于婆罗门、刹帝利的第三种姓,指农民、商人及手工业者阶层。此碑文用语,有力暗示南诏国受婆罗门教影响之深。
《南诏德化碑》云:阁罗凤安定大局后(765年),“坐南面以称孤,统东偏而作主。然后修文习武,官设百司,列尊叙卑,位分九等。阐三教,宾四门,……”。其中“阐三教”者,就是在礼制建设中,把阐扬儒、佛、梵三教定为国策。
除《南诏德化碑》外,《南诏图传》是现存南诏时期的另一重要历史文物,画于南诏中兴二年(898年),现藏日本东京都有邻馆。《南诏图传》前半部分是画卷,后半部分是文字。图画的内容可以分为三部分:一、巍山起因,也就是梵僧化斋的故事。二、铁柱记,即祭铁柱的故事。三、西洱河记,舜化贞为立王霸之业“用牲牢而享祀西洱河(洱海)”。
有人认为,《南诏图传》中的巍山圣僧是一位婆罗门教徒。因为梵僧头戴“赤莲冠”,有胡须,似非佛教徒之像。而且梵僧在巍山顶向蒙细奴逻妻及儿媳“受记”时,“左有朱鬃白马,上出化云中有侍童手把铁杖;右有白象,上出化云中有侍童手把方金镜,并有一青沙牛。”这里应是虚构的一个婆罗门教祭祀场面。马神陀第克罹(Dadhikra)、象神、湿婆之子犍尼萨(Ganesa)均以侍童面貌出现。湿婆神之牛,名难陀(Nanda),用青沙牛代表。
《南诏图传》第四化里被杀害的梵僧颈下挂一条白带子,就是婆罗门教中学通“五明”的学者(班诘)所佩用的“项带”。《真腊风土记》曰:“为儒者呼为班诘,……于颈上挂白线一条。……颈上之线终生不去。”班诘,读音Pandit,源于梵文,今泰文沿用其音,指有学问的人。真腊时期被称为班诘者,多为婆罗门教士,因为当时知识被婆罗门垄断,一般民众没有受教育的机会。所以周达观在《真腊风土记》中说:“由班诘入仕者,则为高上之人”。由于他们是婆罗门教士,所以他们颈上那条标志婆罗门身份的白线终身不去。
除此而外,南诏时期滇池、洱海一带广泛存在的对大黑天神的崇拜,也证明婆罗门教一度经蜀身毒道由印度直接传入云南。大黑天神梵名“摩珂迦罗”(Mahakala),摩珂是大,迦罗是黑,故大黑天神是意译。他的原型就是婆罗门教崇拜的大自在天王湿婆。白族和彝族把大黑天神当作“本主”和“土主”,即“本境之主”和“本土之主”,是他们保境安民的土地神。现今滇池、洱海地区仍然保留着许多供奉大黑天神的本主庙和本土庙。这是婆罗门教与当地巫教进行融和的证据。
传播
以上证明了有不少婆罗门教的成分在隋以前曾传人到东土,并显示了它们在古代中国的存在,当然在规模上是远远不能和同时代的佛教相比。那么如此情况能不能视作婆罗门教已经传人了中国?这就涉及到如何看待宗教的传播和如何认识宗教存在的标准。
宗教的传播是一个渐进的过程,从开始进入一个新的地域到站住脚跟之间的历程往往很长,其中甚至还有曲折和反复。就拿佛教进入中国来说,其传人之起始,史家或是放在西汉元帝元寿二年(前2年)大月氏使臣伊存向博士弟子景卢口授浮屠经,或是东汉明帝在永平七年(64年)某夜梦见金人而派遣郎中蔡悄等出使西域探访佛道,或是蔡悄等将中天竺僧人摄摩腾、竺法兰及佛像等带回洛阳在寺中居住。不管以上那一种说法成立,佛教在西、东汉之间传人中国,已成了学界之共识。
如果以这个作为一个外来宗教传人中国的标志,那么隋以前婆罗门教在中国的存在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标准。甚至可以说,魏晋以前关于佛教在中国显示存在的史料也是非常少的,至少不比本文所列举的隋以前婆罗门教在中土的史料多。而且,就像中国古代分不大清楚婆罗门教与佛教之间的区分一样,“汉代佛教道家本可相通,而时人也往往混为一谈也”,蒙上其它宗教色彩来进入一个新文化地域是宗教传播中常见现象。因此,即使婆罗门教由于种种原因,后来没有在中国站住脚跟,形成整体规模,也应该视作它在隋以前传人过中国。否则的话,按同样标准,那佛教传人中国的时间只能下延到东汉末,甚至在两晋之间,因为直到西晋末动乱之后的东晋十六国时,官方才允许汉人出家。
其实婆罗门教到中国后,也不是在隋以前昙花一现。来自婆罗门教的音乐、绘画、雕塑、医药、天文、数术、占卜术、咒术等等,对中国文化起着重大而持久的影响。虽然这些往往是和佛教的文化影响混淆在一起,但还是能够分得清的。如石窟或寺庙中的多首多臂像都是源于婆罗门教,虽然后来是以佛教的名义出现,至于我们在《隋书·经籍志》中所见到的婆罗门典籍,更是非常清楚了。在几百年后的《宋史·艺文志》里,我们还可以发现诸如《婆罗门僧服仙茅方》一卷这样的书籍的存在与流传,证明婆罗门教还顽强地保持着它的一些特性。
即使从宗教的角度讲,佛教在中国笼罩了婆罗门教,使它丰富了自己,也方便了佛教的传播,但由此也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佛教本身,至少对密宗在中土的流播起了很大的作用。至于这种佛教与婆罗门教之间的相通成了佛教后来在其本土被印度教吸收的一个重要原因,虽然不在本文所讨论的范围,但足以说明婆罗门教在宗教信仰中的潜影响。因此婆罗门教在中国的存在是能够和摩尼教、袄教等相比较的,而不应该被我们所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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