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夏天,台北某小学毕业生冬冬,带着妹妹婷婷,到台南铜锣镇外公家度暑假。在短短的假期中,在这个有着远山、溪流、稻田、树木、鸣蝉的乡村小镇里,小兄妹俩经历了许多事情。舅舅昌民与女友林碧云在热恋中发生了关系,碧云的母亲跑来闹事,外公十分气愤,追打昌民,舅舅却不以为然。冬冬偶然闯入舅舅房间,发现屋内藏着一个被通缉的犯人。一天,街上出现一个疯女人,路人纷纷躲避,婷婷却去接近她。一次疯女人救了险遭意外事故的婷婷。后来疯女人遭人侮辱、怀孕、流产。为了救治疯女人,外公顾不得去台北医院探视病情危急的女儿——冬冬的母亲。疯女人和冬冬的母亲均转危为安后,外公对冬冬说:“父母看管子女也不能一辈子,只能在他踏入社会之前,替他打好根基,教他做人起码应该有的一些东西。”懂事的冬冬,这时知道外公已原谅了舅舅。暑假过去了,冬冬与婷婷离开小镇时,婷婷要招呼路过的疯女,但疯女仍茫然前行。冬冬挥手,大声说着再见,向小镇的伙伴、稻田 、溪流及自己的童年告别,迈向成熟的新旅程。
(角色介绍资料来源)
断然是不能够以传统的戏剧思维来看待《冬冬的假期》这部影片。从影片开篇不久,冬冬与小舅等人在等火车这场戏,似乎看不出与后面有什么关联,按照传统的戏剧思维这似乎是一张多余的、累赘的戏。然后,冬冬下了火车,原本会期待更锐变的冲突,可仍旧是平静的叙事。即便是而后出现的略微彰显戏剧冲突的情节,也多隐含在电影语言的背后,不完全体现。这恐怕才是侯孝贤电影的真谛。侯孝贤的电影,不仅仅是对电影语言的挑战,更是对叙事的一次颠覆(新浪娱乐评)。
这是侯孝贤的电影作品中给人感觉最为清新明快的一部电影,影片里充满了田园的纯朴风情,与成长经历的懵懂与未知,并以旁观者的姿态将眼前这一切描述得生动而富于生机。影片的美学风格依然维系着侯孝贤一贯的平实与恬静,他独特的固定长镜头所表现出的情绪完整性,以及超越功能性空镜头的所谓“情绪性空镜头”,在影片里,都完整地得以发挥。《冬冬的假期》里虽然包含着两个孩子冬冬和婷婷的不同视角,但真正出发点则是朱天文零散的个人化回忆,其故事原本是朱天文《炎夏之都》里的一篇《安安的假期》,原著作就是以儿童的视角观察成人的世界,同时又现实生活的纷纭与沉重消化在孩童的简单言语之外。影片于开场还有几个镜头间唤回了童年的记忆。鸟叫蝉鸣,热风拂过赶收的稻田,外公家房前屋后的蒲葵树,此中气息如同朱天文小说一般,像记忆里一样真切。影片在台湾公映之后,票房并不是十分理想,反而是在世界各大影展上被广泛认可(电影网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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