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方良（蒋经国妻子）-趣爱秀

1916年5月15日，蒋方良出生于俄罗斯的叶卡捷琳堡。她自幼父母双亡，由姐姐安娜抚养长大。1933年，在乌拉尔重型机械厂工作的蒋方良与滞留苏联的蒋经国相识，并于1935年3月结婚。在苏联期间，蒋方良与蒋经国生下了长子蒋孝文和长女蒋孝章。1937年，蒋方良跟随蒋经国回到中国，后又生下蒋孝武、蒋孝勇。1949年，国民党败退台湾后，蒋方良跟随家人逃到台湾。在台湾期间，她相夫教子，极少在公共场合露面。1988年1月，蒋经国去世。之后，他们的三个儿子也接连去世。2004年12月15日，蒋方良因肺肿瘤导致呼吸衰竭，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享年89岁。[1][2]

蒋方良的儿子蒋孝勇生前曾说，母亲蒋方良是一个苦命的女人。[4]《百年蒋家》一书评价蒋方良：“蒋方良的一生，几乎自始至终都力求在平凡中度过，从未体尝过‘妻随夫贵’的滋味。”[2]

人物关系全部

蒋经国

丈夫

蒋孝文

儿子

蒋孝武

儿子

蒋孝勇

儿子

蒋孝章

女儿

蒋友柏

孙子

蒋友青

孙子

蒋友松

孙子

蒋友常

孙子

蒋友梅

孙女

蒋介石

公公

宋美龄

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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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生平

嫁蒋经国

蒋方良，原名芬娜·伊帕季耶娃·瓦哈列娃，是一名铁路工人的女儿，她自小父母双亡，由姐姐安娜抚养长大。[1][2]

1933年，从技校毕业的芬娜被分配到乌拉尔重型机械制造厂当工人，成为蒋经国的下属。两人因此相识，并渐渐相恋。[a]1935年3月，芬娜与蒋经国在苏联党政机关的特别批准下结婚，证婚人是后来成为国民党要员的王新衡。同年12月，他们的长子爱伦出世，次年又生下了女儿爱理。[1][5][6][7]

蒋经国与蒋方良

芬娜与蒋经国结婚以后，起初，二人的生活还比较安逸。那时，蒋经国任副厂长，一个月收入为七百卢布，算是中上等工资。但后来，由于受苏联党内政治斗争的牵连，1936年6月，蒋经国的副厂长职务被解除，回国申请也屡次被拒，他们的生活陷入困顿，家庭生活依靠芬娜的收入维持。[1][2]

随夫回国

1936年12月，“西安事变”爆发后，为和平解决西安事变，并促进国共谈判，苏联政府于次年同意蒋经国回国。1937年，在中国驻俄国大使蒋廷黻的安排下，蒋经国带着芬娜和儿女回到中国。[1][2][5]

回国后，芬娜跟随丈夫拜见了蒋介石，蒋介石为她取了个中国名字——“方良”，冠夫姓后，称为“蒋方良”，意为“方正贤良”。蒋介石还按照蒋氏谱系为他们的儿女爱伦和爱理取名蒋孝文、蒋孝章。随后，他们按蒋介石的安排，回到奉化溪口，带着孩子认祖归宗，并在毛福梅的主持下补办了一场中式的婚礼。婚后，蒋方良跟着家庭教师学习汉语，蒋经国则遵从父亲的嘱咐，跟随徐道邻研习中文。[1][2][8]

1938年5月，蒋经国在熊式辉安排下，先是担任江西省保安司令部新兵训练中心主任，后来，蒋经国又奉派到江西南部，担负赣南专员公署专员。在此期间，蒋方良曾和孩子到赣州生活过一段时间。当时，赣州经常受到日军的轰炸。每次日机轰炸赣州后，蒋方良都会不顾危险参加救护活动。此外，她还办了几处儿童教育机构和托儿所。11月，蒋经国的母亲毛福梅在溪口家中因日军的轰炸遇难，蒋经国赶回溪口奔丧，蒋方良留在赣州照顾孩子。除了在赣州生活的一段时间外，蒋方良大多时间生活在溪口或者重庆，与蒋经国聚少离多。而蒋经国在赣南的日子里，则与秘书章亚若发展了一段婚外情。[1][2]

1945年抗战胜利后，蒋经国举家从重庆迁到上海郊外，蒋经国、蒋方良夫妻两人在一起相聚的时间多了起来。这一年蒋方良生了第二个儿子蒋孝武。1948年又生了第三个儿子蒋孝勇。当时，由于全面内战爆发，蒋经国工作忙碌，几乎没有时间回家。蒋方良产下蒋孝勇后失血过多，在医院里一度昏迷，后来经过输血抢救，才苏醒过来，而在蒋方良住院的10天里，蒋经国只去探望过一次。[2][8]

台湾岁月

1949年，国民党兵败大陆，蒋方良随家人逃到台湾。到台湾初期，蒋方良最先住在长安东六路18号居所，一直在家相夫教子。她会自己在后院养鸡，还会替家人裁制简单的衣物。因为寓所紧临铁道，煤烟灰尘特别重，蒋家的访客会经常看到蒋方良用脚在盆子里踩洗窗帘。蒋方良喜欢打麻将，但蒋经国在担任“行政院长”之后，对此不满，蒋方良再也没上过牌桌。在此期间，蒋方良还对京剧产生了兴趣，并进行了认真的学习。[2][6][8]

蒋方良与子女

虽然蒋经国的政治地位不断上升，但蒋方良除了蒋经国选举期间或其他重要纪念性日子外，极少在官场或公共场所正式露面。蒋经国患糖尿病后，蒋方良坚持每日亲自下厨，监督厨师做适合糖尿病患者吃的菜肴。1970年4月，蒋经国访美时遇刺，险遭不测，消息传来，蒋方良立即打电话到纽约询问详情，得知蒋经国确实安然无恙后才放心，并表示蒋经国返台的时候，自己一定到机场迎接。蒋经国返台那一天，从不愿在公众场合抛头露面的蒋方良当着机场的欢迎人潮，与蒋经国长时间拥抱接吻。据在场人估计，接吻时间至少长达20秒。[2][6][8]

蒋经国病重之时，蒋方良一直服侍左右，因为过于劳累，以致心脏病发作。1988年1月13日下午，蒋经国停止呼吸时，蒋方良正在隔壁房间吸氧，因此未能与蒋经国做最后的诀别。在蒋经国去世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蒋方良都无法从失去丈夫的悲痛中走出来。她每天都会到蒋经国生前居住的房间看一看，还经常去慈湖蒋经国灵前独坐。[2][8]

晚年病逝

蒋经国去世一年以后，蒋方良与蒋经国的长子蒋孝文因喉癌于1989年4月14日去世。1991年7月1日，他们的二儿子蒋孝武猝然病亡。1996年12月22日，他们的小儿子蒋孝勇因食道癌去世。之后，蒋方良一人在七海官邸独居。由于蒋方良具有俄籍背景，当时社会上许多人士公开建议当局，应当允许她回俄罗斯安度余年，而她则表示俄罗斯已人事全非，不能算是家园了，台北才是她的家。[2][9][10]

晚年的蒋经国与蒋方良

2003年1月13日，正值蒋经国逝世15周年，已经88岁的蒋方良仍坚持到头寮蒋陵追思蒋经国。由于患有严重的哮喘，当日上午，蒋方良坐着轮椅，鼻子插着氧气管，在随从陪同下来到头寮，接着在旁人的搀扶下勉强站起来对着蒋经国的陵寝鞠了一躬。[2]

2004年12月15日，因肺肿瘤导致呼吸衰竭，蒋方良在台北“荣总”医院病逝，享年89岁。[1][9]

人物评价

蒋孝勇生前曾说，他的母亲蒋方良是一个苦命的女人。[4]

《百年蒋家》一书评价蒋方良：“蒋方良的一生，几乎自始至终都在力求平凡中度过，从未体尝过‘妻随夫贵’的滋味。”[2]

时常出入蒋家的台湾国民党政要宋时选评价蒋方良：“她的脑筋里，恐怕只有先生、孩子，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要干什么。”[2]

人物轶事

拒绝被叫“蒋夫人”

在外界称呼方面，蒋方良不习惯被称为“蒋夫人”，就算是宋美龄离台赴美，蒋经国当选为台湾地区领导人，她贵为“第一夫人”时，也依旧不愿意让别人这样称呼她。有一次，蒋方良到妇联总会参观艺品展，次日“中央社”发布了一张照片，报道说：“蒋夫人昨日前往妇联总会参观艺品展”。蒋方良看到新闻后，马上下令，要求以后不让如此称呼她。自此以后，新闻界再也不敢以“蒋夫人”的称呼进行报道了。蒋方良不愿别人称她为“蒋夫人”，主要有三个理由：一是“蒋夫人”一词已成为对宋美龄的专用称呼，如果取而代之，大有不敬。二是自已较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又是外国人，使用这种称呼，令人感觉不大舒服；而且使用的机会也不多，还容易惹人议论；三是蒋经国本人也不十分赞成。[6][8][11]

蒋方良与蒋孝武

入乡随俗

蒋方良由俄罗斯到中国后，不论是饮食惯、教信仰还是语言，都不习惯。首先是吃饭问题。她在俄罗斯的时候，日常吃面包乳酪。但到了中国，吃的都是腊味很重的江浙菜，她嫌味道太咸，总是吩咐厨师煮淡点。不过，时间长了之后，蒋方良不仅逐渐习惯了中国饮食，还嗜辣椒，又学会了许多中国菜的做法。关于宗教信仰，蒋方良原来尊奉东正教，而蒋家信的是基督教。为了宗教问题，她足足花了3年时间才调整过来。蒋方良刚到中国时，既不会说、也不会写汉语。但在学了一年以后，她就可以用顺畅的国语与人交谈了。只不过，由于蒋方良的生活圈子多为浙江奉化人，因此，她学到的是半调子国语——带俄语腔的宁波官话。此外，蒋方良还对中国的书法和国画发生了兴趣。她学书法临的是颜体，国画则专攻山水。经过几年的苦练，书法和国画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这对一个从未接触过方块字、从未拿过毛笔的异国妇女来说，是非常不容易的。[1][2][6]

蒋方良、蒋经国与子女

家庭成员

关系	姓名	简介
公公	蒋介石	曾任黄埔军校校长、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南京国民政府主席、中国国民党总裁等职[12]
婆婆	毛福梅	蒋介石原配，蒋经国生母[13]
婆婆	宋美龄	蒋介石之妻，毕业于美国威尔斯利学院，中国近现代政治、外交人物[14]
丈夫	蒋经国	蒋介石长子，败退台湾后曾任台湾地区领导人[15]
儿子	蒋孝文	1935年生于苏联，年轻时纵情酒色，并身患糖尿病，1989年因喉癌去世，终年54岁[16]
	蒋孝武	毕业于慕尼黑政治学院，曾任“台湾中国广播公司”总经理，1991去世时年仅46岁[16]
	蒋孝勇	毕业于台湾大学政治系，1989年迁离台湾，移居加拿大，1996年因食道癌去世，年仅48岁[16]
儿媳	徐乃锦	蒋孝文之妻，革命志士徐锡麟之孙女[16]
	汪长诗	蒋孝武第一任妻子，两人于1969年结婚，婚后夫妻关系不睦，后与蒋孝武离婚[16]
	蔡惠媚	蒋孝武再婚妻子，曾任蒋家家庭教师[16]
	方智怡	1973年嫁给蒋孝勇，蒋孝勇去世后前往美国创业，并成为知名的女企业家[16]
女儿	蒋孝章	1936年出生于苏联，1958年留学美国，后嫁给俞大维的儿子俞扬和并定居美国[17]
孙子	蒋友松	蒋孝武与汪长诗之子，后在美国从事创投事业[17]
	蒋友柏	蒋孝勇与方智怡之子，毕业于纽约大学资讯管理专业，后投身商业[17]
	蒋友常	蒋孝勇与方智怡之子，毕业于纽约大学[17]
	蒋友青	蒋孝勇与方智怡之子[17]
孙女	蒋友梅	蒋孝文与徐乃锦之女，画家，毕业于剑桥大学，后嫁给英国皇室后裔逸恩·苏理伦[17]
孙女	蒋友兰	蒋孝武与汪长诗之女，后在香港经商[17]

蒋方良与蒋介石

蒋介石对蒋方良这位颇具中国传统美德的洋儿媳很满意。芬娜改名后，人们都称她“蒋方良”，唯有蒋介石称儿媳为“方娘”。1966年，在蒋方良50岁生日之时，蒋介石特别题写了“贤良慈孝”4个字，送给“方良贤媳”做纪念。蒋方良来到中国后，对中国的礼俗和蒋家的规矩曾颇下苦功来熟悉和适应，但有时仍难免出错。1949年的清明节，蒋介石曾带着蒋经国夫妇和孙儿、孙女祭扫蒋母王采玉墓，由于自知能够留居家乡的日子不多，蒋介石连声嘱咐儿孙“多磕几个头”，但是蒋方良没有重视，只在墓前鞠了一躬，这让蒋介石很生气，当面直斥儿媳“不懂礼节”。[2][10]

蒋方良与宋美龄

蒋方良与宋美龄的交集不多。蒋经国一般只是在逢年过节或蒋介石夫妇生日时才带蒋方良到士林官邸，再加上蒋方良平素不喜欢出门，更是与宋美龄交往甚少，宋美龄对她也就没有那么亲近。[18]

蒋方良与子女们

蒋孝文是蒋方良在苏联的艰苦岁月中生下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对他格外宠爱。由于蒋孝文自幼受到太多的恭维、纵容，长大后放荡不羁，染上很多恶习，还曾险些入狱。蒋孝文在35岁那年一次醉酒宿醉后，大脑受到严重损伤，从此，他的举止有如四五岁的孩子，蒋方良对于病中的儿子更是悉心照顾。[10][1]

蒋孝章也出生于苏联，是蒋方良和蒋经国唯一的女儿，自幼颇受宠爱。1960年3月，蒋孝章嫁给了俞扬和。结婚那天，蒋方良紧紧抱着蒋孝章，母女哭成一团。婚后，蒋孝章定居美国。后来，随着蒋经国、蒋孝文、蒋孝武、蒋孝勇相继去世，蒋方良的至亲只剩下蒋孝章了。因此，蒋孝章常常回到台湾看望自己年迈的母亲。[16]

蒋孝武是蒋方良的二儿子。1991年5月，蒋孝武为照顾在台湾的母亲，请辞驻日代表，但返台一个多月后，就因急性心脏衰竭，病逝于台北荣民总医院。[10][1]

蒋方良的第三个儿子蒋孝勇个性谨慎、细腻，对蒋方良非常孝顺，在生活细节上，尤其照顾得周全细致。蒋方良过生日，蒋孝勇会先把蒋经国要送给蒋方良的礼物准备好，放在蒋经国的书桌上，连包装纸都用心选择，而礼物内容也是蒋方良所喜欢的。[19]

蒋方良与“阿宝姐”

“阿宝姐”是蒋经国夫妇家里的女仆，在大陆时期，“阿宝姐”就已经在蒋经国家里工作。“阿宝姐”终身未嫁，几乎所有的日子都是与蒋经国夫妇共同渡过的。她为人节俭，蒋经国夫妇的饮食起居由她负责，有时中餐没吃完的东西，她就收到冰箱内，晚餐再拿出来热一热，让蒋经国夫妇吃，绝不会轻易丢掉。在蒋经国以及他的三个儿子去世后，“阿保姐”一直陪伴着蒋方良，两人虽说是主仆，实际上感情犹如姐妹。2000年，“阿宝姐”在服侍蒋方良50多年后，回到大陆定居，蒋方良为此情绪低落。[1][20]

后世纪念

2004年12月27日，蒋方良遗体告别仪式在台北荣民总医院介寿堂举行，中国国民党前主席连战、亲民党主席宋楚瑜、以及陈水扁、吕秀莲等人参加了仪式。蒋方良去世后，“中华民国政府”为其颁布褒扬令给予褒扬：“蒋故总统经国先生夫人方良女士，志节贞固，蕙质婉约。”[21][22]

大溪陵寝

蒋方良逝世后与蒋经国被合葬于蒋经国的大溪陵寝。大溪陵寝原为头寮宾馆，本是一座仿四合院形式的钢筋混凝土柱梁构造的平房，早期曾典藏北伐时期的文物史料、“总统府”重要文件、档案资料及蒋介石重要文件与家谱，现为蒋经国陵墓。整个大溪陵寝红瓦黑墙，四周庭院围绕，种植有龙柏、梅树、山茶，气氛宁静安详，蒋经国的灵柩奉厝在正厅。[23]

影视形象

在1989年出品的电影《开国大典》中，由演员星海饰演蒋方良。[24]

《开国大典》剧照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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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关于蒋经国与蒋方良相识的过程，有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法是：1934年的一天晚上，在乌拉尔重型机械厂做女工的芬娜被一个壮汉拦住去路，壮汉想对她图谋不轨，这时，加班回宿舍的蒋经国恰好路过并上前制止，救了芬娜。当时，蒋经国正担任该厂副厂长，俄文名为尼古拉。两人因此相识并相恋。另一种说法是蒋经国在艾尔它金矿生病昏迷时，恰好被芬娜遇见，于是演绎了一段美人救英雄的故事。还有人说他们是在蒋经国流放西伯利亚路途中火车站上相识。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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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宋平著. 蒋家六位遗孀悲欢岁月[M]. 海拉尔: 内蒙古文化出版社, 1998.06: 55-102. (4)

[2]戴晨京著. 百年蒋家旧中国最会玩权的家族兴衰沉浮全记录下[M]. 北京: 华文出版社, 2007.01: 587-596.

[3] 吴国桢口述, [美] 裴斐（Nathaniel Peffer）整理. 从上海市长到“台湾省主席”（1946-1953年）[M]. 上海: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99.11: 47.

[4]凤凰书品编著. 台湾往事[M]. 长沙: 湖南文艺出版社, 2012.08: 143.

[5]徐苏编著. 蒋宋大家族[M]. 沈阳: 辽宁人民出版社, 1988.10: 47-49.

[6]笙声编著. 蒋家三代婚姻与家庭[M]. 北京: 中国文史出版社, 1989.05: 106-118.

[7]蒋方良诞辰100周年:蒋家最神秘的“第一夫人”.澎湃新闻. [2023-10-14].

[8]徐苏编著. 蒋宋大家族[M]. 沈阳: 辽宁人民出版社, 1988.10: 54-64.

[9]张树德, 张连国著. 蒋经国和蒋纬国图文版[M]. 北京: 团结出版社, 2008.01: 80-81.

[10]何虎生. 宋美龄传[M]. 北京: 中国工人出版社, 2015: 404-405.

[11]林博文著. 宋美龄传权威版[M]. 北京: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 2014.06: 370.

[12]刘本旺主编. 参政议政用语集[M]. 北京: 群言出版社, 2014.04: 355-356.

[13]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编. 浙江文史资料选辑第38辑蒋介石家世[M]. 杭州: 浙江人民出版社, 1988.10: 75-79.

[14]杨树标/杨菁. 百年宋美龄. 人民出版社, 2010: 2.

[15]方世藻著. 蒋经国研究[M]. 北京: 线装书局, 2009.06: 12. (2)

[16]戴晨京著. 百年蒋家旧中国最会玩权的家族兴衰沉浮全记录下[M]. 北京: 华文出版社, 2007.01: 643-679.

[17]戴晨京著. 百年蒋家旧中国最会玩权的家族兴衰沉浮全记录下[M]. 北京: 华文出版社, 2007.01: 679-712.

[18]何虎生. 宋美龄传[M]. 北京: 中国工人出版社, 2015: 404-406.

[19]何虎生. 宋美龄传[M]. 北京: 中国工人出版社, 2015: 390.

[20]蒋经国夫人的官邸生活[J]. 企业文化, 1993年第1期

[21]蒋经国夫人蒋方良遗体告别仪式27日举行(图).新浪网. [2023-10-04].

[22]马克．奥尼尔（Mark O'Neill）, 程翰译. 蒋经国的俄国妻子──蒋方良[M]. 香港: 三联书店(香港)有限公司, 2020-3: 180-200.

[23]本社编. 台湾旅游，现在就开始 2011-2012最新全彩版[M]. 北京: 旅游教育出版社, 2011.05: 102.

[24]开国大典 (1989).豆瓣电影. [2023-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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