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程曜

程曜

  • 中文名:程曜
  • 出生日期:1956年10月
  • 国籍:中国
  • 出生地:浙江嵊州
  • 民族:汉族
  • 毕业院校:德国鲁尔波鸿大学
  • 职业:教授,博士生导师。
  • 职务:博士生导师
  • 职称:教授
  • 程曜介绍
    程曜,1956年10月出生,浙江嵊州人,教授,博士生导师。1989年德国鲁尔波鸿大学物理系博士毕业。1989年至2001年在新竹同步辐射国家实验室任职,1999年至2002年在新竹清华大学任教,2002年起百人引进回祖国清华大学任教。现于工程物理系建立量子测控实验室。量子测控的意义在于寻求新的微观科学机制,研究并完善这种新的方法,达到极端精密的观测、制造和控制的目的。其和美国马里兰大学史砚华教授合作,研究量子纠缠态的光刻和辐射成像。目前主要的研究方向分激光紫外超深光刻术和极限穆斯堡尔效应。

    人物介绍

    在台湾先期主要工作为:建造1.5GeV同步辐射加速器,领导加速器能量由1.3GeV至1.5GeV提升;后期主要工作为:利用同步辐射发展微加工,建立微加工工艺及实验室,并于1997年发展出世界最深的三毫米X射线深刻术。1999年起开始发展新的激光深刻术,致力于深刻术工业化。

    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教授程曜

    "救救这些孩子"

    救救这些孩子

    --清华大学工物系教授程曜

    清华大学关心学生的老同事,希望我能对清华学生的学习,写一些具体的看法。因为我刚从台湾过来,对一些在中国内地已经习以为常的行为,不会视若无睹。的确,内地学生的行为和欧美甚至港台学生的行为,大大的不相同。我们虽然不忍苛责,但是我们还是得认真研究,作为时代的见证。学生就像一面镜子,反映了中国的社会现状。优秀的学生可以先知先觉,在这个大变化的时代领先群伦,改变社会现状。

    在全世界的瞩目下,中国和平崛起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同其时,全世界也正注视着这些国内一流大学的学生,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能耐,来面对二十年后的中国。我们当然理解,年轻人个人的问题,随着年纪的增长,一定会适当解决。而该思考的是,清华里学生的特殊现象,以及普遍不正常的行为。我们在国外一流大学的学生身上,都能见到那种与众不同的行为。甚至是一种被鼓励的傲慢和自大。到了中国,这种精英似的傲慢轻狂,往往混合着更多瓦解的道德观。

    这个时代的中国,最显著的问题就是混乱的价值观。改革开放之后,沿海的区域发达了,大量吸收内陆的人力,也充满了各式各样的不劳而获的机会。只要占住了重要的位置,挡住别人前进,多少都可以获得一些利益。我们可以在清华大门口的街上,看到有些对红灯视若无睹的清华学生,一对对牵着小手闯红灯,悠哉悠哉漫游过街,可以让百辆车子紧急刹车而不以为意。难道这就是我们要训练的新中国一流大学生吗?2003年夏天我回台湾时,遇到了我的老师刘达中教授和作家陈映真。他们都问了我一个相同的问题“中国的中产阶级形成了吗?”我的回答如下,城市里的中国人有钱了,他们很注意自己的利益是否受损,但是要他们为公众利益付出一丁点儿,他们就不愿意了。当这些人没一点共识,没有一点共同价值观时,我们如何称之为中产阶级呢?这种中产阶级如果兴起,只能给中国带来更大的灾难,万万无法代表中国的发展和进步。

    再回到被惯坏的清华学生身上,他们一样具有全世界中产阶级斤斤计较的特性,却又不肯好好学习。总以为考上了清华,就能当总书记了。只要稳扎稳打,不犯大错,总有一天能飞黄腾达。知识的殿堂,不再尊重知识,正是中国高等教育的耻辱。

    我们在这里举出一些实际的例子,进一步说明为什么有些学生不要知识。大部份学生上课的时候,只留意老师放了什么资讯,可能要考什么。很少理会一堂课内所教的内容之间的关联性。这件事非常容易证明,只要上课明白说出的一句话,好像会考,他们就会回答。如果需要综合两句话的推理思考,他们就不知所措。即使心里明白,也不敢把心里明白的事情写下,或者尽量写的模棱两可,多拿一点分数。如果不给公式,学生不会算,也不敢推导公式。这样子的态度,不正是明证。他们上课,不理会老师推导公式的思路,大都死记最后公式的结果。

    上学期我上完光学,考试第一题如下:“如果你的近视眼很严重,不戴眼镜能看清楚显微镜的影像吗?”这样的问题,一百个修课的学生内,有一半以上的学生不会答,还有四分之一答错。这个问题,起码清楚表现了两件事:一、课本里没有的他们不会;二、他们不看显微镜,也不看望远镜,只会使用全自动对焦的照相机。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不过有一点我确定,他们不会将上课的知识应用到日常生活上。这些知识只是用来考试,让他们踏进大学之门。剩下百分之二十五的学生之中,才有一些是愿意知道,喜欢知道的人。

    上个世纪美国著名的教育哲学家杜威,提出生活即教育的概念。我思考这句话三十年,回到祖国后,突然发现中国的现状和一百多年前的美国非常类似。当年的美国,被欧洲人瞧不起,认为美国人没有文化。虽然教育水准低落,却有欣欣向荣的活力。杜威说生活即教育,让美国的教育和实际结合起来,也去除欧式教育中的矫揉造作。中国的现代教育,应该吸取这个宝贵的意见。事实上,杜威为胡适的老师,正是胡适当年在大陆宣扬杜威的教育观,延续到台湾。而我回祖国后,见到学生的问题,似乎又回到胡适在北京的时代,一百年来没有多大的改变。

    学生们不敢问问题。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理解这个现象。当然,我们在台湾对这个现象并不陌生。可是我们又可以看到,他们听一些演讲,如果授课老师不在场,他们喜欢在同学面前大放厥词,表现自己的能力,而往往不知道,问的问题和演讲有任何关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不问问题。一、根本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二、怕在老师面前暴露自己的无知,影响分数;三、再次验证学生对知识不感兴趣。知识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妆饰、和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模糊记忆。竟然有学生辅导员对新生说,你们尽量背,考完就忘记掉,不然无法应付接踵而至的课程。清华大学怎么能让这些不懂事的孩子扮演大人的角色,在学生内部流传一些不入流也不正确的观念,培养了一群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

    清华的学生还有一个特色。正是因为当年高分考进清华,受到了很大的奖励,从此就对分数特别感兴趣。学生之间,以分数作为一切评价标准,有了高分就高人一等。拿不到高分就去修更多的学分,来解释自己为什么拿不到高分。甚至有大学三年半修了一百八十多学分的例子,平均一个学期二十六个学分。这样的学生,往往对所修习过的课程一无所知。清华大学应该降低必修学分,严格把关控制品质。前些日子,我亲耳听到一位北大附中的老师说,现在四月正忙,过几个月学生进了大学就好了,只要交钱就能毕业。言下之意,大学教育不如高中教育辛苦。我想,这个看法在学生之间是普遍的,念高中比念大学辛苦。有的学生不但不认真念书,还敢来恐吓老师。我就碰到几个例子,找了教委来学校关说。

    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不喜欢动手。不但千方百计逃避动手,还会去耻笑动手的同学。作为老师的我,千方百计的强迫他们动手,甚至不惜以退学要胁这些学生。我必须承认,即使这样,仍然所获不多,或者面临损坏设备的风险。我们发现,学生有各式各样的理由不动手。背后的原因往往很简单,除了考试,他们几乎什么都不会动手。为什么会这样?首先,中国传统士大夫的形而上观念,根深蒂固。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很多老师也不知道如何动手,由小学到大学一路因循下来。再者,现代的电脑普及,又有很多网路新贵产生。这种弄不坏、不必负责任的玩具,反而给了他们很大的动力。还有,动手的分数通常不好评价,老师会送分。学生花很大劲学习动手,不如一个计算所得数字的成本效益高。老师不重视动手评价,学生当然不会重视动手。系里和老师的研究室里,没有摆满手册和厂商零件目录,学生当然除了玩软的不能玩硬的。学生最常找的不动手理由,就是设备不够好或者没有设备。我们发现,最好的设备给他们,他们也不用,更何况让他们自己建造设备和修设备。最好的创新科研,绝对没有配套的设备。往往在设备不足的情况,才能激发想像力,开发出前所未有的科研方向。国外学校经常有一些竞赛,鼓励学生在有限的资源下,把所学知识运用来创造新的小发明。我们不也是该认真地考虑,采取类似的措施,释放学生的想像力和能量。

    有一次,我在课堂上问学生,当光照到物质上,多少时间之内光电子会被释出。几乎所有的学生都一起回答:一个纳秒。这件事让我吃惊万分,他们可以由一个老师或某本教科书上得到错的答案,完全不思考这个答案的荒谬性,和教学的内容完全不一致。上学期在期末考时,我问了一个问题,什么是科学方法,物理学和你所就读的学科方法,有何不同?竟然有一个生物系的学生回答,物理有很多要背,生物也有很多要背,非常不容易同时记住。我宁可相信他在和我开玩笑,不然我如何自处,到底是怎么教的。中文的教科书有几个大弊病,略举两点如下:一,不与时俱进,不能不断再版,更正错误和更新知识;二,没有良好的索引和参考文献,学生学完之后,无法一辈子用来翻阅。学生宁可花钱买手机、电脑和配件,不肯花钱买一本好书珍藏,太令人失望了。好的外文教科书,都有中文翻译本,但是这些翻译本的再版往往跟不上时代。在中文教科书完善之前,我们只能大量使用外文书籍,而且减少学生使用翻译本的可能性。

    如果大家不认为,上面列举的现象是我捏造的。不免要问,中国该何去何从?这些清华的大学生像是会考试的文盲,不但对知识不感兴趣,对文化也十分陌生。虽然可以随时琅琅上口一些专有名词,似乎学习了很多。但细究之下会发现,他们就像文化大革命里的样板戏,架势十足好看,内容简单易懂,却不深刻。我必须要说,这不只是清华大学一个学校的责任而以,应该是全体中国人的责任。我必须呼吁大家来救救这些孩子,把他们的思想紧箍咒拿掉,让他们开始思考。我们不能再纵容这些自以为是的清华学生。要让他们知道,如果不能够创造更进步的文明社会,就不配走出清华大门。要让他们知道,再聪明的人,也需要严格的锻炼。要让他们知道,世界不只是海淀清华园,而是五大洋五大洲。

    另加:

    大陆学生对学分的看重远胜于对学术的热忱,这是来大陆之前程曜所没有预料到的,带着台湾尖端技术和设备过来启动实验室,在大陆却找不到从事高端科学的技术员--“高顶尖都当教授了”,埋头演算和论文的学生又不愿将精力耗费在日复一日的科学实验中;就拿手下最满意的学生来说,“你早上还要给他请安呢,昨天晚上睡好了没?来实验室好吗?”程曜声情并茂地说,学生这种主动性的缺失令他备感失望。“问题不只发生在大陆,台湾也一样,对待科学的浮躁是全球的趋势,然而中国要把眼界放在20年后的远景,如果中国不能重视,发展将是一句空谈。”

    记者:是什么激发了您写这样一篇文章的愿望?

    程曜:最开始有这种想法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当时是学校领导希望我能作为一个局外人写一些看法,希望我能作为学校教务参考。而且教育部的16号公文也希望老师能对学生提意见。但我是一个作家,过去曾经作为欧洲一个杂志的代表,父母兄长都是作家,一写起来都是类似于随笔的形式,而不是平铺直叙公文形式。而且,如果我想帮助别人的话,公文式的建议能起多大作用我无法评估。所以一动笔就写成了这个样子,也是学校领导没有想到的。

    记者:最初发表在哪里?到现在有什么影响?

    程曜:原来写完上交之后本来是校方用来透过正常管道收集意见的。但后来我母亲认为这是社会问题,不是学校单方的错误,学生也很重要。虽然社会是改变不了,但学生还是比较有希望的。所以我就在这方面下工夫。学生喜欢上网、看到好文章就转帖,我就用他们喜欢看的形式,贴到网上,希望他们能转载,然后找到病根。校领导看到我的文章后,说“当初不是想让你写这样的东西,但既然已经写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也很支持你。”。还请系刊的学生干部来采访。我贴到台湾好友陈映真的人间网上去十天后就被转贴到了水木清华的网站上。其实我写这篇文章也不过是投石问路。而且也是帮助而不是批评。这不是清华的问题,而是全国教育的问题。

    记者:您文章中写到的问题,您在日常的教学工作中每天都要面对么?

    程曜:是的,我心里最难过的事情是:我很认真告诉他们以前从来都听不到的东西,就是“我不懂的是什么”,我告诉他们,我希望清华的学生是下个世纪科学的领导。必须训练学生理解最前沿的东西。现在的情况是,大家只管使用而不思考。这是我第一堂课就告诉学生的,但是我知道学生在下面写打油诗“光学是程曜的,……上课是混乱的,考试是不过的”,他们说的不懂,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他们一个确切的答案。至于考试是因为我经常小考,然后讲解错误是什么。讲解时学生出席率最高,因为他们最喜欢分数。后来,学生疲了,最后十分钟才进来上课。我就改成课间考试,所以学生都感到上我的课比较吃力。我上课也经常批评他们:“你们要负责任啊。要严谨,要思考。”主要是针对他们不思考,没有自己的创见,不用自己的方法去理解。每个人对科学的理解都有独到的方法,这对人类都有贡献。这才是创新的精神,在每个课本上的知识都需要你们去理解。没有时间,我花了一堂课讲为何人类研究量子力学。经典物理的常规观点引导了变革。结果课后我问时间,他们给了肯定的答案。学生可能也没读懂。

    记者:您理想中,学生应该是什么状态?

    程曜:台湾学生很实际。大陆学生敢于接受大的挑战。台湾学生来我这里学习,实验室的技巧、操作等都对他有益。有何种新技术,了解不仅是文凭,关键是学到什么,将来有什么用。和老师交流挖出他需要的。大陆的学生主要仍以文凭为主,为了考试。学的和用的有什么关联不是很清楚。现在大陆工业形态比较初级,不是以高科技、产值方式,主要还是压缩劳动成本、管理方式、甚至是环境污染带来的效益。知识和应用的产业之间脱节。很多学生都问“我学的能靠这个吃饭么?”我只能告诉他们,你要学的是打鱼的方法。你要知道壮年时该做什么,训练你们的目的不是为了现代的产业。大学生的目的是要引导国家往正确的科技方向发展。现在的状况是,如果你问学生拿万元薪水,满意吗?他还是说不满意。问他是否想领导十人百人的团队,他表示认可。我说你怎么领导,你学的就只是课本上的东西,不知道世界发展是什么样的。我在欧洲呆的最久,也做了工业实习。基本上,德国的学生无论有否这种能力,但基本上他在大学里是追求知识的。否则不用来大学,有强大的职业学校。工业大部分建筑在职业学校上。来大学的人有梦想,想当科学家。我在台湾清华大学毕业。我读书时觉得书本上的都对。到德国后发现你学习的地方就是大科学家生活的地方。老师说学习的目的不是理解。而是书写更大的进步是书写更新的书。念大学不一定工作薪水更高。不一定是为了职业。到台湾也一样,博士毕业不一定比本科生直接进入工厂更得到重用,因为起跑线晚,你可能呆在研发单位,而不是最赚钱的地方(市场营销等收入最高)。

    绝食教授

    简述

    2011年,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官网未经教授程曜本人同意,发布了涉及其尚未公开发表的论文资料的个人简历,而有类似遭遇的教师达70余人。程曜与学校沟通无果后于2012年10月4日开始绝食抗议。绝食持续5天后系方向各位教师致歉,并撤下相关网站版块。(10月10日 《新京报》)

    事件详述

    程曜回忆,去年1月初,清华大学工程物理系因网站建设,向该系教师收集个人信息。由于限定300字内,他就把自己的简历删减后,发给了系方,并强调非本人同意,不得对内容擅自更改。

    约半年后,程曜登录该系官网发现,其简历并非自己提交的版本,其中涉及自己尚未发表的重要科研内容。

    程曜介绍,该内容出自他2011年提交的学科国际评估报告,而这些内容按照学术要求,未经当事人允许,属于保密材料,不得公开。为此,程曜先后致电工程物理系相关领导。他回忆,今年4月,他得到一名校领导的更改允诺。但此后,官网上的简历仍未被撤下。

    10月4日,程曜开始绝食抗议,每天只喝3升柠檬水。就这样持续了5天。

    事件结果

    10月9日,程曜收到一封署名为“工程物理系系务会”的致歉电邮,程曜宣布结束绝食。

    10月9日,清华物理系人事办公室一名工作人员证实,2011年初在该系建设系网站的过程中,确实直接采用了程曜于学科国际评估时发到该办公室的个人简历,且未经程曜本人书面签字确认。而该系其余70余名老师的个人简介来源情况也都类似。

    该工作人员坦言,发布的简历未经老师本人确认,确实存在纰漏,系方将尽快改进,并向各位老师致歉。

    目前,清华工程物理系官网“师资队伍”板块内容已全部撤下。据上述工作人员介绍,自昨日起,系方已要求各位老师重新提交个人简历,“提交前要书面签字确认,但我们还会进行审核,再反馈意见给老师。”

    该页面最新编辑时间为 2023年8月4日

    内容声明

    1、本网站为开放性注册平台,以上所有展示信息均由会员自行提供,内容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合法性均由发布会员负责,本网站对此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2、网站信息如涉嫌违反相关法律规定或侵权,请发邮件至599385753@qq.com删除。

    Copyright © 趣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