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12月,被聘为河大文史系考古专业教授。他在我校任教三年间,仍利用业余时间研究考古和史学,发表多篇论文,引起中外考古界重视。新中国成立后,调任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为首届中国史学会理事,兼任北京大学研究生导师。
郭宝钧著有《中国的青铜器时代》、《关于新郑莲鹤方壶的研究》、《洛阳西郊汉代居住遗迹》、《陶器与文化》、《殷周车器研究》、《殷周的青铜武器》、《商周铜器群综合研究》等.
郭宝钧字子衡,祖籍山西汾阳,生于河南南阳,1893年12月25日生,其父在他出生前二十日逝世,留下年仅38岁的祖母及22岁的母亲,两世嬬居,五服之内无可依者。为遗腹子的郭宝钧熟知家境清寒及祖母、母亲抚育之难苦,自幼生活简朴,勤奋求学,不敢怠惰。
1922年郭宝钧从大学卒业后,返回故乡,邀约友人创办了南阳中学。数年后,他被调至开封河南省政府教育厅任职。1928年他以河南省教育厅代表身份,协助挚友董作宾先生首次的殷墟考古发掘。1931年春殷墟第四次发掘时,他和梁思永同时加入史语所考古组,当时殷墟领导李济对他们非常器重,曾表示梁思永是一位有田野工作训练的考古家,对考古组的组成和方法上均有极重要的贡献;郭宝钧是同仁中最不怕困难,最能想办法的人。是年秋天,他又参加殷墟第五次发掘,他吸取了山东历城县龙山镇城子崖发掘城墙的经验,并且结合文献,肯定了殷墟「文化层内的聚凹纹」及是版筑遗迹,推翻了“水波浪遗痕”的殷墟水淹说。此外,他提出殷人居住的两种形式,即地下的居穴及地面上的宫室,认为殷代末期是由居穴到修建宫室的过渡期。他又探讨了“覆穴窦窖”和“黄土堂基”的问题,这对殷虚建筑基址的研究提供了具启发性见解。
郭宝钧分别主持了殷墟第八次及第十三次的发掘,在第十三次发掘中,他采用大面积翻的方法,这不仅可研究遗址的层位关系,还可研究各种遗址的平面分布情况,由于方法的改进,发掘收获远超以往诸次发掘。这种方法是考古工作者结合殷墟的实际情况逐渐摸索出来,而非接西方考古学中直接搬过来的。1950年春郭宝钧以年过半百之龄,重返河南安阳发掘了著名的武官村大墓及其附近的排葬坑,在曾多次遭盗的遗址中发现了不少遗迹和珍贵的文化遗物,包括可证明当时是处奴隶社会的被殉杀者人骨,及中国现存上古石磬中最精致的虎形大石磬。
郭宝钧先后两次参加了史语所在东城县龙山镇城子崖的发掘,并与梁思永等人合编《城子崖》,在报告中首次命名为“龙山文化”。他重于古器物考证,是命名龙山文化中常见之陶(规)(鬲)之第一人。
1932至1933年,郭宝钧主持了河南浚县辛村的四次发掘,清理了从西周早期至春秋初年的墓葬82座。浚县辛村的发掘不仅给研究历史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也扩展了史语所考古组的发掘范围,而且在时代上由殷延续到西周,开创了周代考古。他在《山彪镇与琉璃阁》报告中,首次提出“列鼎”问题,并对卫国及魏国墓地作详细的考证,而且还对其随葬铜器的年代作出具体的分期。
七七事变,郭宝钧在辉县琉璃阁的第二次发掘被迫停工。1954年春郭宝钧主持洛阳西郊的发掘,虽然他已过花甲之年,但依然每天到工地去指挥工作。他结合了文献,在考古上首创了对洛阳“王城”的位置进行探索。
除了在考古发掘外,郭宝钧在青铜研究上也有显著的贡献。在他的最大著作《商周铜群综合研究》,他在郭沫若对青铜的分期基础上,配合了出土物,使青铜的分期研究大大提高了一步。此外,他还处理了以往学术缺乏专门论述的青铜铸造技术,独创把铸铜技术的进展作为研究青铜器分期的标准。他以亲眼目睹了诸多殷周车马坑现场的经验,结合文献进行对比研究,制定了许多殷周车制上的定名,并且以车制的发展及演变来看殷周车制的变化,使殷周车制的研究达到一个崭新的阶段。
郭宝钧没有随史语所迁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他曾担任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及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委员等职。郭宝钧于1971年于北京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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