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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字潭

古迹

  • 中文名:仙字潭
  • 仙字潭介绍
    仙字潭摩崖石刻是福建省首批公布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这里也是旅游胜地,河道曲折,云雾缭绕,草木苍郁,潭水清澈可鉴,卵石游鱼历历可数。位于漳州城西北30公里处华安县沙建镇九龙江支流汰溪中游。这里山峦连绵起伏,溪水折曲成潭。北岸临水悬崖的峭壁上,遗存着许多古石刻,除“营头至九龙山南安县界”一处为汉字外,其余都是离奇古怪的纹样。纹样有大至长0.74米、宽0.35米的,有小至长0.15米、宽0.09米的,形状各异,共50多个,占位长30余米,像是字,又像画,还似符号,神秘深奥,人莫能识,于是讹传为神仙所书,故名“仙字”。此地亦因之称为仙字潭。

    地理位置

    在福建省漳州市华安县沙建镇许田村,九龙江支流的汰溪下游,距漳州市区34公里。这里两山夹峙,溪流弯曲成潭,北岸峭壁林立,岩壁上散布着几组古怪苍老、似字又有别于传统观念上的文字,似画又过于抽象变形的文化符号,由于年代久远,深奥难懂,讹传为神仙所书,故名“仙字潭”。

    碑文实况

    仙字潭

    仙字潭摩崖石刻共有6处,自东往西长30多米。除一处汉字“营头至九龙山南安县界”外,其他5处共36个符号,最大的长0.74米、宽0.35米,最小的长0.13米、宽0.1米。既象图画,又象文字,有的如王者坐地,有的仿武士争斗,有的若舞女蹁跹,有的如兽面狰狞,有的象俘虏被执,有的似人首落地,千奇百怪,其意难以索解。

    仙字潭摩崖石刻共有6处13组50多个符号,其中一处为汉字:“营头至九龙山南安县界” 。自西向东,面积约高6米,宽30余米,大约200平方米。第一组,面积高0.76米,宽.24米;第二组,面积高1.06米,宽0.50米;第三组,面积高0.14米,宽.0.14米;第四组,面积 高0.16米,宽0.18米;第五组面积高0.30米,宽0.22米;第六组,面积高0.34米,宽0.31米;第七组,面积高0.50米,宽0.60米;第八组,面积高0.57米,宽0.33米;第九组,面积高 1.00米,宽0.38米;第十组,面积高0.26米,宽0.28米;第十一组,面积高0.34米,宽0.31 米;第十二组,面积高0.4米,宽.1.17米;第十三组,面积高1.30米,宽1.62米。这些或画或字的意义,千百年来难以索解。

    历史考证

    据初步考证,对这些摩崖石刻有不同解释,一种意见认为,是类似甲骨文或商周青铜器铭文,并试释读其中一些文字;另一种意见认为,是古代土著民族活动的记事岩画,内容大致为描写部落酋长庆功宴乐的场面,记录战绩,以示武勇。这些石刻究竟属于那个民族的文化遗存也有争论。一种认为是古代“七闽”部落的遗迹,一种认为是古代番族、吴族、越族之间一次战争的记功石刻,一种认为是畲族先民遗下的文字。这些石刻吸引了古今许多名人学者。《漳州府志》载,唐朝就有人持其拓本到洛阳求教于韩愈。此外,华安境内还散布着蛇形、动物、蹄印、星宿等多种岩画。

    古书记载

    仙字潭岩画,早在1000多年前就被发现。据宋《太平广记》引张读宣室志》云:“泉州之南,有山焉,峻起壁立,下有潭,水深不可测,周十余亩……石壁之上有凿成文字一十九言,字势甚古,郡中士庶,无能知者。”有人持仙字的拓本,请教在洛阳的韩愈,经韩潜心精研后,破译道:“似上帝责蛟螭之辞”。但不知有何根据。

    张读,字圣用,深州陆泽人。他是张荐的孙子,十九岁中进士,僖宗时任吏部侍郎,终于尚书左丞。他又是写《玄怪录》的牛僧儒的外孙,受外公影响,而撰《宣室志》。宣室是汉文帝贾谊问鬼神的地方,用以名书,表示本书所记,都是鬼神灵异的事迹。可见仙字潭在晚唐时,已被发现并记述于史籍了。

    近代考证

    到了近代,岭南大学黄仲琴教授于1915年率先深入到荆棘丛生的仙字潭作实地调查,《汰溪古文》就岩画的位置、形态、结构第一次作了科学描述,可惜黄教授仅在潭边遥观,仅发现10个图象,记述过于精略。至1957年8月,省文管会林曾凡再次深入现场调查,所发现图象比以前增多,共分五组。他们较系统较全面地介绍仙字潭岩画实测资料,包括岩画大小尺寸,形态结构,并附照片、拓片,为以后科学研究提供了确切可靠的资料,从而引起学术界的重视。迄至1988年,在华安举办“漳州地区摩崖石刻学术讨论会”,掀起了对仙字潭摩崖石刻研究热潮,在专家中展开了一场“字乎?画乎?“的大争论。结果,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持“文字说”的专家认为,崖刻是文字的雏形,基本具备文字的特征。也有学者认为,从图象造型看,仙字潭石刻是书画同源的一个标本,是由图向文字过渡演变中的一种象形艺术杰作,因此,从某种角度来看,它的意义并不亚于甲骨文、金文的价值。于是,他们就用甲骨金文进行套译,译为“昱馘夷俘越,□吴王昱,吴战越,战番□番。”或译为“□(部落)二师(征)伐(敌)酋(首)俘伏(敌)酋(首)。所译内容虽略有不同,但都认为是氏族部落战争的记功石刻。

    现代考证

    多数学者认为,用甲骨金文套译岩画,本身就很值得商榷,所破译的内容也难以自圆其说。史前时期,何来“吴战越、战番”征战史呢?独有陈兆复、盖山林两位学者持异论,向“文字说”提出挑战,明确提出崖刻确是“崖画”,它是经过作者艺术夸张,浓缩,符号化了的原始图画。例如:图象最多,面积最大,画面1.30×1.62米,是由众多的人体形组成的群。舞娱神图。画面最高处是一个奇特的图象,刻画与众不同,圆点的头下,双臂平伸,两个圆点应为乳房,下肢分开夹一圆点,似乎表示女性的生殖器。应该表示是母系氏族的图腾——神,左下方是两个大腹肚的人形,似乎是酋长,右下方则是手持飘带或其他法器的人形,没有大腹肚,大概是男性。其他大多舞者双臂平伸,肘部下垂,双腿分开作蹲踞状,臀下有尾饰,个别舞者作倒立状。其基本内容是表现氏族部落祭祀娱神的舞蹈场面。

    又如,另一幅画,上方为一个人体形舞者,左臂上举,右臂高扬,双腿叉开,作蹲踞状,臀部下有尾饰。腰部似插有匕首,右臂空间似有水珠滴落。意象是巫师祈雨。下方为两个人体形舞者,另一个是侧身舞象,代表氏族祈雨人。更下方有两个兽面形,只有眉、眼、口、无头部轮廓,似为牺牲或人之首级。

    如是看来,各组岩画,都有其特定内涵,或为祭祀祖先,或为祈神降雨,或为纪念某一酋长或英雄。作一图画看便不难理解其内容了。这是古代先民们经过艺术夸张,浓缩并符号化了的一种原始岩画。至于是属于那个民族,产生于那个年代,也是说法纷纭,有待研究了。

    历史意义

    仙字潭不仅在考古等学科上有重大的研究价值,也是一处有益的旅游胜地,亟待开发。

    古往今来解读

    关于古今对“仙字潭”的研究,华安县博物馆馆长林艺谋先生为我们做了介绍。

    韩愈首先试图破译

    北宋的《太平广记》载唐张读著的《宣室志》记载:唐代大文豪韩愈是历史上最早试图对仙字潭岩刻进行述释者,唐元和二年(810年),“有客于泉者,能传其字,持至东洛”,请韩愈辨认,韩愈“见识之”,释读其文曰:“诏还黑视之鲤鱼天公杀人牛壬癸神书急急”,共19字,是为“天公责蛟螭”说。

    何乔远闽书》卷二十九《方域》、清乾隆福建通志》和清光绪《漳州府志卷四·十八·记遗》,也类似记载,李协也曾提出,“漳泉两州,分地太平,万里不惑,千秋作程,南安龙溪,山高气清”的24字“地界说”。毋庸置疑,古文献记载对于仙字潭岩刻的研究具有重要的甚至是必不可少的作用,但对其真正的研究一千多年来都无法突破。

    黄仲琴开研究先河

    1915年8月,岭南大学教授黄仲琴先生有路蓝缕之功。他不避风险,披荆斩棘,深入实地调查,并在1935年将其调查情况和研究论文《汰溪古文》在《岭南大学学报》四卷二期上发表,开“仙字潭”研究的先河。认为汰溪摩崖石刻“疑即古代兰雷民族所用,为字或苗文的一种”。

    刘蕙孙解读十个半字

    1982年《福建省文博》第二期,发表了刘蕙孙《福建华安汰溪图像文字初研》一文,解读了其中一组为十个半字:“昱(明日),馘夷俘越,吴王昱,吴战越,战番、番”。

    1984年《福建文博》第一期林蔚文《福建华安仙字潭摩崖石刻试考》,可通读为:(部落)二师(征)伐(敌)酋(首)俘伏(敌)酋(首)。即在部落征伐越某一部落(氏族)的一次战斗记功石刻。

    盖山林等人提出画说

    1000年来,一直只有“文字说”一家之言,直到1986年初,盖山林独树一帜,论作岩画发表《福建华安仙字潭石刻新解》一文,陈兆复发表《岩画的召唤》等,才对“文字说”提出挑战,明确提出岩刻是“岩画”,于是争议大起。

    关于手抄本

    林少川说,《西山杂志》撰者蔡永蒹,生于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卒于道光十五年(1835年),因祖上追随郑成功抗清,不能科举襍仕,是个没有功名的乡土秀才。又曾航海出洋谋生,到过东南亚十几个国家和地区,阅历甚广,后来遇台风船破,转到古陵当私塾教师,因偶然机会在富室吴家阅万卷藏书,并四处游历,辛勤笔记。

    《西山杂志》手稿的字里行间多斥骂清王朝的字眼,是犯禁之书,在当时自然不能公开出版,后来一直未曾刊印,仅存手稿。全书共计12本,1630页,在战乱中已丢失过半,上个世纪50年代保存在其族侄孙蔡春草处,仅剩六本,其中两本原件被人借走后未曾归还,不知去向。

    上世纪80年代,林少川在华侨大学从事华侨族谱课题研究,查阅了闽南侨乡地区800多部族谱。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在晋江东石开杂货店的蔡春草家里发现了四本《西山杂志》,认定这是珍贵的历史资料。

    由于这套手抄本此前被人借走两本未还,主人再也不愿借人。林少川花费了17天的时间,住在东石结合族谱调研,进行抄录。最终他坚持不懈的精神打动了主人,同意让他复印部分资料。

    巧的是,在后来的调查过程中,他又发现了那两本被借走后,曾下落不明的手抄本复印件。当时,闽南抄《西山杂志》的人很多,甚至还有“出口转内销”从华侨那里转抄的,估计有人从原件拥有者处抄来。

    现在,林少川手头已拥有六种不同传抄本复印件,目前仍在进行辑佚校注与考证中。

    林少川所长指出,蔡永蒹《西山杂志》之所以能够如此翔实而生动地解开仙字潭的“仙字”之谜,是因为他根据大量的文献史料、文物史料以及一些已佚的重要古籍,综合研究而得来的,并不是凭空想像。

    仙字潭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蔡永蒹曾慕名亲自前往华安“仙字潭”摩崖石刻,做“田野考古”调研工作。他既亲自考察仙字潭的“仙字”,又根据《闽中记》、《释义》等文字记载加以佐证,解开了仙字潭的“仙字”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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