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吴敬荣

清朝甲午海战广甲舰的舰长

  • 出生日期:1864年
  • 出生地:安徽休宁县
  • 民族:汉族
  • 国籍:中国
  • 性别:男
  • 吴敬荣介绍
    吴敬荣(1864-?),英文名字:Woo King Yung,字健甫,1864年出生于安徽休宁县。父亲吴子麟,在天津水师学堂学习矿务。曾任甲午海战广甲舰管带(舰长)。

    人物经历

    北洋水师军官吴敬荣

    1874年,清政府选派第三批官学生出洋,吴敬荣入选,被派往美国学习。回国后,派往北洋水师,积功至蓝翎五品军功补用千总。1889年,升精练右营守备,充任“敏捷”练船帮带大副。1892年4月,调任广东水师“广甲”快船帮带大副。12月,升“广甲”管带,旋赏加都司衔。

    1894年5月,李鸿章到威海检阅海军,广东水师“广甲”、“广乙”、“广丙”三舰北上会操。会操事竣,“广乙”、“广丙”留北洋,“广甲”返回广东。后吴敬荣指挥“广甲”舰解送岁贡荔枝至天津后,也被留在北洋。

    1894年9月17日,黄海大战爆发,“广甲”和“济远”被编为一队。中午12时50分海战打响。战至午后3时许,“济远”先逃,吴敬荣指挥“广甲”随“济远”逃跑。夜半时,“广甲”逃至“大连湾三山岛外,迫近丛险石滩,该船勇 告管带(吴敬荣),船已近滩,必不可进。管带不听,致船底触石进水,不能驶出”,遂致搁浅,吴敬荣则弃船登岸。次日,“广甲”被日舰击沉。

    黄海海战后,吴敬荣被“革职留营,以观后效”。

    北洋水师返回威海后,丁汝昌为加强威海陆路防务,派吴敬荣协守北帮炮台。1895年1月30日,日军攻占威海南帮炮台。2月1日,驻守北帮炮台的绥军不战而溃,吴敬荣率部下随绥军一起逃跑。日军未费一枪一弹就轻取北帮炮台。

    甲午战后,吴敬荣被革职,后仍回广东水师,管带“宝璧”舰。

    职位变迁

    1874年,入选清政府选派第三批官学生出洋留学,被派往美国学习。回国后,派往北洋水师,积功至蓝翎五品军功补用千总。

    1889年,升精练右营守备,充任“敏捷”练船帮带大副。

    1892年4月,调任广东水师“广甲”快船帮带大副。

    1892年12月,升“广甲”管带,旋赏加都司衔。

    黄海海战后,吴敬荣被“革职留营,以观后效”。

    甲午战后,吴敬荣被革职

    1903年任“建安”鱼雷艇管带。

    1906年任“宝璧”练舰管带。

    1908年12月任“江利”炮舰管带。民国成立后,任总统府侍从武官。

    1913年11月29日,授海军上校。

    1916年10月27日,晋授海军少将

    1921年4月23日,加海军中将衔。

    1924年4月17日,晋升海军中将。

    出逃疑云

    附:关于“济远”舰首先逃走问题

    “首先逃走”是清政府治方伯谦罪的真正罪名之一,也是各类翻案者最想予以推翻内容,对此翻案者运用智慧,四处出击,主要的质疑观点有:

    1、“广甲”最先逃跑说。认为北洋海军的“广甲”舰早于“济远”逃跑,并引用了《卢氏甲午前后杂记》、《中东战纪本末》等史料的记载为据。

    2、“扬威”最先逃跑说。其代表为季平子,称“‘首先’逃跑者是谁?‘济远’和‘广甲’,不论谁先逃跑,都不是‘首先’逃跑者……战斗从日本游击队驶至我右翼队攻击‘扬威’开始。‘扬威’中弹起火,逃而搁浅……”。

    3、“济远”根本没有逃跑说。见林伟功、黄凯瑞“‘济远’先逃考析”一文。其称“……‘济远’舰在黄海海战中被日第一游击队挖出圈外,独立作战,舰伤炮毁,伤亡严重,一直坚持至日本本队停止战斗召回先锋队的午后5时止,并未‘先逃’。”并称“其比主力舰队早近4小时抵达旅顺完全是航向、航程、航速差异造成的,并非先逃‘4小时’所致……”。

    以下按条辨析

    “广甲”是否先逃

    认为“广甲”先逃的代表性观点,见程伟国“百年冤案今评说——方伯谦被杀之我见”,其主要使用了两则史料来证明“广甲”舰在“济远”之前就逃离了战场。《中东战纪本末》中的“‘广甲’因先逃之故,驶近大连湾浅滩,遂致自行毁失。”《卢氏甲午前后杂记》:“……‘致远’既覆,超、扬既火,“广甲"尤胆落,急返棹而逃……"济远"当敌之冲,迎击既久,炮多炸裂倾倒,于是亦逃”。

    这两则史料真的能够说明“广甲”先逃吗?

    首先看《中东战纪本末》的记载。单独从“‘广甲’因先逃之故,驶近大连湾浅滩,遂致自行毁失。”一段,恍若真能得出“广甲”先逃的结论。但是鲜为人注意的是,论者选取的上述内容,实际是对《中东战纪本末》中该段落的肢解,因为在此后还有一段针对该内容的注释。称此段“斐军门指‘广甲’而不及‘济远’,知方伯谦之罪尚可从末减也,乃诛方而‘广甲’管带竟而漏网,岂以客舰而宽之耶。”

    联系上下文就能发现,斐军门(英国“中国舰队”司令斐理曼特尓)之所以在上文中只说“广甲”,只是因为其认为“广甲”管带吴敬荣没有获罪,故特意说之耳。由此根本无法说明“广甲”先于“济远”逃跑。

    且根据1904年出版的斐理曼特尓回忆录自述,其当时只是在远东观战,并没有到黄海大东沟海战场现场观战,一个根本未参加海战的当事人,其所作的言论只能作为二手甚至三手证据看待。翻案者不仅忽视了斐理曼特尓语录后的注解,而且也忽略了《中东战纪本末》中,一名亲身参与了海战的西方人所作的史料价值要比斐理曼特尓语录高得多的回忆。

    其关于“济远”、“广甲”的部分称:“西友之与海战者,自旅顺口贻书云……致、经两船,与日船苦战,方伯谦置而不顾,茫茫如丧家之犬……(撞击‘扬威’后)方伯谦更惊骇欲绝,如飞遁入旅顺口。其管机西人等岸后,自言不幸而遇方伯谦,两次逃避,从此永不愿与之为伍……同时效仿方伯谦者,厥有‘广甲’一舰。”

    《中东战纪本末》证明“广甲”先逃了吗?

    再看《卢氏甲午前后杂记》。其中有关“济远”的伤情记载,不属本文的讨论范围,将另文专门论及。就所谓“广甲”在“济远”之前逃离的记载,戚其章先生曾直接表示了怀疑,季平子则以戚其章先生漏看了《卢氏甲午前后杂记》“……‘致远’既覆,超、扬既火,‘广甲’尤胆落,急返棹而逃……‘济远’当敌之冲,迎击既久,炮多炸裂倾倒,于是亦逃”。段落后的52个字为由,予以反驳。

    实际真正漏看了字的是季平子等翻案者,在他们所指的52个字之后,还有161个字(word计数,含标点符号)。内容为:“方“广甲”之逃也,有敌舰三艘尾其后,追之甚力,相离仅六、七千码。“广甲”惧,急傍山边而逃。时“经远”正傍山边而行,恐水浅船搁,急转开山边,适出“广甲”之后,挡住敌船,竟为敌炮所中,卒然而沉。船桅皆没,犹见两股浓烟出自水面。哀哉!比及敌船越过“经远”之前,而“广甲”去已远矣!“广甲”设无“经远”,必然无幸,此中岂非数乎!”

    这段出自“广甲”舰次补管轮卢毓英的回忆,虽没有直接说明“济远”、“广甲”逃跑的次序,然而却可以根据此定位黄海海战的某一战斗时段。

    卢毓英的回忆是“广甲”逃跑时,“经远”也在往浅水区航行,因为躲避浅水,刚好到了在“广甲”之后,结果遭到敌舰攻击,“广甲“则借此逃过一劫。这段战事在《明治二十七八年海战史》中刚好能够找到对应记载。

    “当时济远、广丙ハ远ク西北西ニ逃レ。靖远、经远之ニ次キ。来远ハ後部ノ火势炽ニシテ舰体右方ニ倾斜セリ。又平远广甲ハ四时十六分水雷艇ト共ニ北方ニ走ルノ际。偶靖远ノ樯上一信号ヲ揭クルャ。来远ハ小鹿岛ノ方ニ针路ヲ转シ。靖远モ亦同方向ヲ取レリ。是ニ於テ第一游击队ハ未タ损伤セサルノ观アル经远ヲ追ヒ。同三十分速力ヲ十四海里ニ增加ス。同四十八分吉野ハ三千三百乃至二千五百米突ノ距离ニ于テ炮击ヲ试ミ。更ニ千八百米突ニ薄リテ痛击ヲ加ヘシニ。几モナク经远ハ左舷倾斜シ。”

    粗译:“当时‘济远’、‘广丙’在远处向西北西方向逃跑,‘靖远’、‘经远’在他们后面,‘来远’这是后部火势炽烈、舰体向右侧倾斜。此外,‘平远’、‘广甲’于4时16分于水雷艇一起向北方撤退。‘靖远’的桅杆上挂出一个旗号后,‘来远’调整航向向小鹿岛,‘靖远’也向同方向运动。于是第一游击队追击‘靖远’舰,在4时30分增加航速到14节,4时48分‘吉野’在3300直至2500米距离上接连炮击试射,最后在2800米左右距离进行痛击。未久,‘经远’舰向右侧倾斜。”

    显而易见,这份材料中所述的于“广甲”次补管轮卢毓英回忆的事实相符,都是描述各舰逃离,“经远”落单被日舰围击的情况。但是日方史料的记述更为具体,透露了多个重要信息:1、“济远”、“广丙”最早向西北西方向逃跑,不仅在“广甲”之前,甚至在“靖远”、“经远”之前。2、“广甲”推理战场的时间是下午4时16分。3、日方于4时30-4时48分对“经远”的炮击、直至击沉,为“广甲”舰所目击。

    由此从日方资料可以清楚了解到,“济远”的逃跑要早于“广甲”。根据日方下午5时29分击沉“经远”的记载来看,直到此时“广甲”所处的位置还应能远远看到“经远”被击沉的情况。

    按照翻案者公认的计算,“济远”退离战场的时间是1894年9月17日下午的3时36分,那么3时36分逃离战场的“济远”,与4时16分逃离战场的“广甲”之间,谁为先逃?是个略有数学知识的孩童都能回答的问题。

    《卢氏甲午前后杂记》难道又证明了“广甲”先逃吗?

    依据翻案者一贯的手法,很可能将来又会从诸如时差等问题上做文章,否认他们自己以往所作的3时36分推论。对于这些问题,笔者已有备案,因于本文关系不大,不再此赘述。如翻案者意图自翻其案,届时将另以专文述之。

    “扬威”是否先逃

    仿佛是自售矛盾,翻案者在费力证明“广甲”比“济远”先逃时,又自称“广甲”与“济远”均非先逃,将先逃者锁定为北洋海军的“扬威”舰。其代表者为季平子,“‘首先’逃跑者是谁?‘济远’和‘广甲’不论谁先逃跑,都不是“首先”逃跑者……战斗从日本游击队驶至我右翼队攻击‘扬威’开始。‘扬威’中弹起火,逃而搁浅……”。

    这一说法可谓荒谬已极,不用计算“扬威”驶避浅水区的行为和方伯谦“济远”直逃旅顺的行为何为先逃,也不用计算“扬威”、“超勇”何者先试图往战场外驶避。只要看看清政府治方伯谦罪的谕旨,就真相大白。

    “奉旨:李鸿章电奏查明海军接仗详细情形,本月十八日开战时,自‘致远’冲锋沉没后,‘济远’管带副将方伯谦首先逃走……。”

    “济远”难道不是在“致远”沉没后首先逃跑吗?“扬威”退离战场的时间难道在“致远”沉没之后吗?如此,翻案者声称的“扬威”下午1时30分逃离战场之论又该如何来自圆其说?

    为方伯谦鸣冤、翻案者大都存在这样的作风。即选择性失明、失忆。对他们可以利用的史料,不管全文文意如何,肢解引用,望文生义;对他们不利的史料,则视而不见,甚至不惜篡改史料原文。这是何样的研究作风?

    “济远”是否根本没有逃跑

    在以“扬威”先逃取代“广甲”先逃后,翻案者仍不满意,以王琰为代表又抛出了所谓“济远”根本没有逃跑的观点。而根据日方史料记载,9月17日下午4时以后、5时30分之前,与日本第一游击队“独立作战,舰伤炮毁,伤亡严重”,最终不幸战沉的是北洋海军的装甲巡洋舰“经远”。

    然而就在这种异想天开,编造的“西战场”胡话基础上,论者还在进一步自圆其说,盘算如何来解释“济远”舰为何首先回到旅顺,以说圆谎言。这又是何样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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