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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电影院

由法国演员雅克.诺雅克.诺雷特主演的电影

中文名:《色情电影院》 外文名: 别名: 英文名:LA CHATTE A DEUX TETES 主演:各·诺勒、Sébastien Viala 上映时间:2010年 类别:剧情,爱情 导演:雅各·诺勒 影片片长:96分钟 上映地区:法国 语言版本:法语 画面颜色:彩色
色情电影院介绍
《色情电影院》由雅克.诺雷特导演,雅克.诺雷特主演的一部法国爱情电影。[1]

背景

某条街边的某个地下电影院,常年放映色情电影——那种被我们称为“毛片儿”的东西,翻来复去,轮回不止。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前台售票,她的身后是一面红艳艳的背景墙。也许是看惯了形形色色的观众,她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也许那天她的心情不太好,看电影的观众还没有门前的鸽子多呢。也许她平时都是这样的。地下电影院里,一些男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另一些男人坐等愿者上钩。台下的人们远比电影有意思。银幕上的色情场面和台下的呻吟喘息你呼我应,俨然互动性的游戏。赤裸裸的性爱镜头并未让观影者觉得眼前春光一片,相反却是一片冰凉。

中场休息,有人慌忙结束战斗,有人不慌不忙地提裤子,系腰带。司空见惯的接头或接纳频频上映,大家仿佛都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对于身边发生的事儿都是一派心闲气定的从容。完全抛开了感情的交配——像动物一样,肆无忌惮,裸裎相见——感应不到什么快乐,也深入不到什么痛苦,做的人和看的人甚至都有些厌倦了。有一个人跪在走廊同时为四、五个男人服务,身后竟渐渐排了长队,当他起身离开时,马上就要轮到的那个人一脸失望——那种很无辜的失望。

失望,或希望都是有限的,谁还妄图在这一片污浊的死水中,看见一朵纯洁的荷花?

主角

好像是随机抽取一般,有三个人充当了主要角色——

主角之一:售票的中年女人,看上去很端庄,藕荷色的内衣,玫红色的外套,很雅致的配色。她是影片中惟一的真正的女人。其馀的,均属“伪劣”。据说,她也有过许多额外的经历,但她只记得一次以失败告终的恋情——“我全部都试过,我不会无知地死去。现在,我什么都不做……我是个圣徒。我差不多二十年没用过那个词儿……再说的那天,它会实现。”她说的那个词儿,是“爱”吧,这应该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她的目光敏感而睿智,即使“全部都试过了”,她既不沮丧,也不畏惧。她的眼里有一种肯定的光芒,当稍有恍惚时,那也是在思索。她甚至是勇敢的,听她说起斩钉截铁的独创的警句——“最下贱的婊子是最高尚的圣徒。”

主角之二:中年男人,同性恋者,众多男性观众之一……我发现这些称谓都不足以界定这个普普通通的小老头儿,让他做主角总得有些特殊的理由吧?给个理由,先——对了,他自己说了:“我思考,写作。”在这个地方说这个,竟有些滑稽。他是一个非常精明的老头儿,花钱买笑时,他的“左边裤兜里放着都是五十法郎的钞票,右边裤兜里放着都是一百法郎的钞票,最后具体付多少,视情况而定。”另外,他很文雅,不仅指长相,他说话得体,行为举止彬彬有礼,他是一个招人喜欢的老头儿。从前,他也有“骄人”的经历——十岁时痛打同性恋者,二十岁和他们在一起,他们叫他“50法郎”。现在老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抡到他付钱给别人了。这也是那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吗?

这些都是表面现象,他只用了两三句话说了最为“辛酸”的往事——当身边的伙伴渐渐死去,“我只是为他们中的一人哭泣,可以说他爱我,可惜我当时没有意识到……”现在任何遭遇都让他害怕。所谓“辛酸”也是点到为止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主角之三:相对而言,这一位简单多了。他是色情电影院的放映员。年轻,性感,而且羞涩,似乎出道不久,似乎洁身自好。

他不接受“像畜生那样”的行为,他总结道“虽然我一文不名,但还没堕落到卖淫的地步”,看得出来,中年妇女和老头儿都挺喜欢他。三位主角儿都是在售票厅穿插交谈的,电影院里的众生为他们的登场做了“隆重”的铺垫,也许他们的经历是片中所有配角的折射,他们的现在是所有同性恋者的未来——他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们没有青春。

梦想

在这部电影中谈梦想,无异于白日做梦,可是三位主角都大大方方谈了自己的梦想,尤其是那个老头儿说的最为诗意,也最为实际。

所谓“诗意”——他刚结束了一场有些尴尬的情事,从黑暗中走到明亮的售票厅,近于荒诞地开始向中年女人朗读自己的诗作:你自己在家/你写着自己的故事/你写不出,所以你出门/你带上你的笔,你的纸/你永远不知道/你几时才回来/你抵达巴黎/你的美,你的魅力,你的感受/你害怕/害怕死亡,害怕活着/你身边都是死人,而你在边缘……

所谓“实际”——他“不喜欢被诱使”,他喜欢三个人在一起,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像一个正直男人一般,以一个男人那样告终。他有过去,也有梦想,他比影院里的人活得透彻,他们还在寻找的途中,他已到了终点。进入电影院前,他们都是平常男子,灰头土脸,穿着一般,一旦步入影院,立刻洗心革面:先换上艳丽的女装——再挂上一串或几串长长的项链——还要套上金色或棕色的假发——抹了口红——最后戴上耳环,闪亮的,夜光的——仪式完成。

他们成了另一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也说不清楚。这里是他们的舞台,他们自以为艳光四射,顾盼多情,具有“谁也抵挡不了的”——“炽热的眼神儿”。其中,自命“女王”的就有好几个人,有的主动出击,有的神情落寞——首先出场的那个男子——紫色短发,红唇,一袭桔红色的晚装,腰肢柔软,体态妖娆——他一直在寻寻觅觅,色情电影结束时他仍孤身一人,剧院里冷冷清清,他的目光变得凄凄惨惨切切。他带着凋零的梦想又去向何方?我只看见他的胡子都比开场时长了许多。

畸恋

有人说,《色情电影院》是一个关于情色的笑话儿。也许表面上有可笑的,但更令人可悲,甚至可鄙。这部影片即使放在“同志”电影中也是意外,也可以说是另类中的另类。

说什么深情款款,娓娓动听地试探或认同,说什么目光灼灼,小心翼翼地犹疑或陷落,在这里完全撕去了温情脉脉的面纱,呈现出焦渴的,坦荡的,扭曲的“身体”。色,是有一些的。情,一点也没有。热春光一

阵冰凉。

这是一部在多个影展上引起争议的法国影片,情节上的争议倒是其次,本片的法文片名涉及了“色情”词汇而引发了不小的麻烦。为了顺利参加各大影展的宣传活动,导演不得不将片名一度改为《炽热的眼睛》,英文版则改回了《色情电影院》。导演雅克.诺雷特借主人公之口所言:

没什么比同性恋批判同性恋更变态的。那么,他是在展示“变态”吗?而且是不动声色地展示了情色。你可以看成揭露,也可以看成写实,所谓“性”在他的镜头里是不设防的,那些人犹如玻璃般质地——透明,脆弱,没有心灵。包括路过的人都是麻木的,包括突然进来检查的警察也是见怪不怪,他们带走了几个身份不详的观众,其他人无动于衷,连眼皮儿都抬一下——把影片拍到这种“冷酷而真实”的地步,还真需要功力。

只有售票的女人提到了“爱”——当我爱时,我就真正去爱。

这是影片惟一的亮色,像她身后的那面红墙——炽热,鲜明,她差不多二十年都没有用过的那个词儿,即使再说了,就可以实现吗?雅克.诺雷特精心编撰了一场畸恋,也许他不舍得让别人演绎,所以亲自上阵,出演了剧中的中年男人,结果证明他完全胜任。

说了这么多,忽然发现面对这部电影无从评论。尽管我反对在评述一部电影时喋喋不休地列举、对比,横着说完竖着说,可是如若想在这篇文字中列举几部类似的电影,也挺困难。

导演所呈现的纷杂而混乱的地下的“角落”——空旷的,密集的欲望,暗地滋生——那个阳光无法光顾的角落,那里的人“害怕死亡,害怕活着”。色情电影演完了,那些异装的男子先扯下了耳环,闪亮的,夜光的——再用润湿的纸擦去口红——摘掉金色或棕色的假发——取下一串或几串长长的项链——最后脱了艳丽的女装,揉成一团塞进包里——像一个正常男子那样走出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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