钹源于西亚,流行于北魏。明清后成为戏曲的重要伴奏乐器。
钹:古称“铜钹”、“铜盘”,民间叫做“镲”。是常见的打击乐器。历史久远,表现力强。不仅在民族音乐、地方戏剧、吹打乐和锣鼓乐中使用,还广泛用于各族的民间歌舞和文娱、宣传活动中。
钹源于西亚,最早在埃及、叙利亚,以后在波斯、罗马等古国都有流传;在东方,先见于印度,后而中亚,据《北帝书.神武记》记载:钹大约是在公元350年左右,随《天竺乐》传入我国中原。
6世纪初期,铜钹在北魏民间已很流行,并很早就在梵乐中使用。
钹在隋代九部乐中,已用于天竺、西凉、龟兹、安国和康国五乐中。
到了唐代,十部乐中有七部用钹,尤其在燕乐中,还有正铜钹与和铜钹之分。在敦煌千佛洞的隋唐壁画和成都五代前蜀皇帝王建墓的乐舞石刻中,已绘有敲击铜钹的人像。
明、清之际,钹是昆曲等地方戏剧中的伴奏乐器。
钹由响铜制成,构造简单。
钹在地方音乐及管弦乐队中应用广泛,在少数民族中亦相当流行。
钹的构造简单,钹体为一圆形金属板,用“响铜”制成,中部隆起的半球形部分称“碗”或“帽”,碗根与钹边之间叫作“堂”,碗是钹的固定点,顶部钻有小孔,用绸或布拴系,叫“钹巾”,演奏者须取站姿,用双手通过钹巾持住钹身,相击后振动发音。也可以悬挂在支架上,用鼓槌滚奏,表现力很丰富。
钹属于金属体鸣乐器,无固定音高。其音响洪亮而强烈,穿透力很强,善于烘托气氛,是各种管弦乐队和地方吹打乐队中必不可少的色彩性打击乐器,在吹打乐等地方乐种中在用于强奏时,极富气势,通常表现一种激情;用于弱奏时,其作用类似大鼓,属于节拍乐器。
根据钹的大小及重量等不同,钹分为双光钹、水钹、京钹、小钹等几种,其中小钹和京钹发音较高,多用于京剧等地方戏曲中的武戏或伴奏吹打曲牌,常与奉锣和仿苏锣配合使用;双光钹和水钹发音较低,多用于文戏,与虎音锣或中堂锣配合使用,其中双光钹是粤剧的主要伴奏乐器。在民族管弦乐或器乐合奏中,双光钹和小钹也已成为重要的节奏乐器。
钹除汉族广为使用外,在藏、壮、彝、侗、傣、景颇、佤、白等少数民族中也广为流传。
铜质圆形的打击乐器,两个圆铜片,中心鼓起成半球形,正中有孔,可以穿绸条等用以持握,两片相击作声。钹是一种古老的碰奏乐器,又称“土耳其钹”,其音响的穿透力很强,善于烘托气氛,是管乐队、交响乐队、管弦乐队中必不可少的色彩性打击乐器。钹在演奏时可以悬挂在支架上,用鼓槌滚奏,表现力很丰富。轻奏则像冰雪消融时的潺潺春水,重击则如暴风骤雨时的风声呼啸。结构组成:钹身为一对铜制的草帽状圆片, 对扣在一起像一个梭子。 钹身的两个部分各系有一条钹巾, 演奏者须取站姿, 用双手通过钹巾持住钹身, 使钹身的两部分碰撞发音。乐器特色:属于金属体鸣乐器,无固定音高。 其音响洪亮而强烈, 余音回荡,可以传得很远。 用于强奏时,极富气势, 通常表现一种激情; 用于弱奏时,其作用类似大鼓, 属于节拍乐器。
南北朝时钹已出现。《隋书·音乐志》:“天竺者,起自张重华据有凉州(346—354),重四译来贡男伎,天竺即其乐焉。……乐器有……铜钹。”六世纪初,钹在民间已很流行。《北齐书·神武纪》中有北魏孝明帝(516—528)时“洛下以两拔相击”的记载。在隋九部乐中有五部用钹,唐十部乐有七部用钹,并有“正铜钹”与“和铜钹”之分。《旧唐书·音乐志》:“铜拔,亦谓之铜盘,出西戌及南蛮,其圆数寸,隐起若浮沤,贯之以韦皮,相击以和乐也。”1965年,辽宁沈阳市郊曾出土一对元代铜钹,钹面直径19.5厘米。与此钹同出一件金鼓,上有元代至正四年(1344)所刻铭文。钹用响铜制成,呈圆片形,中央半球形部分称碗或帽,碗根至钹边部分叫堂。碗顶钻孔,穿系皮绳、绸或布条,以便双手持握,两面为一副,相击后振动发音,声音宏亮,浑厚。计量和指示时间的仪器。机芯直径一般大于50mm,厚度一般大于12mm。通常置于某个位置使用。现代的一些小型钟,也有用表的机芯装上钟的外壳的。钟的发展经历了数千年的历史(见钟表技术史)。现代钟随着使用范围的不断扩大,功能日益增加,种类也越来越多。一般可按振动原理、能源和结构特点、主要用途进行分类,并常以几种分类方法混合命名。
演奏时,双手各持一面互击。有轻击、重击、磨击、扑击等手法。用于民间器乐合奏、地方戏曲、歌舞伴奏和锣鼓队中。另有单击音,用小棰敲击单片钹沿,获其特殊音响效果,用于民族乐队和说唱伴奏。如流行于福建福州、闽侯、永泰、连江、闽清等地的曲种“福州评话”。即用单钹伴奏。演唱者右手执钹,拇指上套一瓷环,可碰击钹的边缘作响,左手持一小棍敲击,以击节说唱。流行四川的曲种“荷叶”,也用单钹伴奏,相传形成于清乾隆、嘉庆年间,而且是因演员击节所用之钹,形似荷叶而得名。
又称“说因果”,曾称“农民书”,1956年定名“平湖钹子书”。据《松江县志》记载,形成于清道光年间(1821—1850),道光末年传入浙江平湖县,衍变为浙江独有的曲种。有说有唱,分“开篇”和“正书”两类。用平湖方言说唱,唱词通俗生动。曲调节奏明快,有长调、慢调、急调、哭调之分,具有简练、纯补的地方特色。传统曲目均为一人表演。“钹子”(行话称‘响子’)为民乐打击乐器中之小钹的单面及一根竹筷,演唱者自行击节伴奏。传统曲目有《田十景》、《八窍珠》等一百余本(篇)。现能唱传统长篇曲目的老艺人仅存一、两人,并年近古稀,民间职业艺人甚少。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流行于平湖乡村里的一种民间说唱艺术。那时没有电视,连收音机也不多见,在乡下业余生活更单调,除了几个人凑在一起打扑克,几乎没有其他的娱乐可言。于是在小镇上的茶馆里,由民间艺人说唱的钹子书,大受农民群众的欢迎。农民吃过中饭都要提一只竹篮子到镇上来,在茶馆里喝茶。一壶茶喝白,再沿街走一圈,捎带买些油盐酱醋回去,这叫“上镇”,也是一种生活习俗。每天中午,几家茶馆里总是顾客盈门,人头济济。说唱钹子书的艺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在茶馆里泡一壶茶,占茶桌的一角,摆出他的一扇、一碟、一筷、一木四样道具,开唱他的钹子书。
唱钹子书的艺人,在演唱时插进了
一段逗人的笑话,引得听书的众人哄堂大笑。那天唱的书名叫“双枪陆文龙”,讲的是宋朝一个抗金名将的故事。那个说书艺人的说唱艺术吊住了胃口,此后每天必到,总要听完了下回才恋恋不舍地去学校上课。以至于影响了下午的功课,因常常迟到受到了老师的批评。在这几年里,我先后听了《三国演义》 、 《水浒传》 、《彭公案》、《小五义》等许多部钹子书,使我获得了不少古典文学方面的知识,并养成了看小说、故事的习惯,可谓受益匪浅。 记得说书艺人开头总是一边用一根竹筷敲一面破铜碟,一边拉着腔唱:“三王五帝开乾坤,一朝天子一朝臣,朝朝出了忠良将,代代为官出奸臣。”唱完这几句开场白后,拍一记惊堂木,就用说评书的腔调讲说故事,往往是接着上一天留下的悬念讲下去。说到精彩处,每每插进一段自编的笑话或野文,造成新的悬念,待听众们一个个张大嘴巴听得入迷时,又突然拍一记惊堂木刹住,俗称“卖关子”。说书人到这时就拿着他的破铜碟,走到一张一张桌子前来兜听书钱。
每当听书的人往他的铜碟里丢下几分钱,说书艺人总是满脸堆笑地点头称谢。每唱一场书,说书艺人总要停下来兜两三回听书钱,
如果没钱给,说书艺人也不恼,因为只要来听他唱的书,就是给他捧场。茶馆落市后,他就一个人坐在茶桌边数钱。每当这时,开茶馆的人总是提着把大茶壶站在边上笑嘻嘻地说一句:“今天生意好来!”说书艺人就笑着答一句:“托您的福!”接着掏出香烟来,弓着腰敬开茶馆的人,并殷勤地给他点上。说唱钹子书的艺人,不像唱评弹的艺人,有的上过评弹艺术学校,有的参加了评弹团,属于科班出身。说唱钹子书的民间艺人,大多是半路上出身,虽然也有从师学艺的,但一大半是自学成材。往往先是喜欢听钹子书,坐在茶馆里听,听的遍数多了,对故事情节烂熟于心,就换个地方学着唱,几遍唱下来就得心应手了,于是就成了一种赖以养家糊口的职业。那时新仓镇上有个瘸子叫阿明,没有上过学,可谓一字不识识扁担,是个无业人员,闲着没事,每天坐在一爿叫“红绿”的茶馆里听钹子书。后来文化大革命,钹子书被定为“四旧”不许再唱了,那个阿明仗着自己是个残疾人,又是光棍一个,没人能拿他怎么样,每逢有人家喜庆,就找上门去唱钹子书,活跃喜宴的气氛,让喝喜酒的的人开心开心,竟然很受欢迎。唱完后东家总会请他喝酒,待酒足饭饱后还会给他一笔说书钱。平湖钹子书这门民间艺术,不但给人带来了欢乐,还传播了一些文学和历史的知识,有些老农民不识字,讲起“三国”、“水浒”来却是头头是道,这都应该归功于听钹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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