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特是德国萨克森-科堡-哥达公爵的小儿子。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一世是维多利亚的舅舅和阿尔伯特的叔叔。维多利亚的母亲和利奥波德一世是姐弟,阿尔伯特与他的表姐维多利亚女王结婚,一生育有九个孩子,但由于是近亲通婚,四个王子中的三个都是血友病患者,所幸的是五位公主个个健康美丽,但也是血友病基因携带者,她们与欧洲王室联姻的结果是使这一可怕的疾病在欧洲王室中蔓延。
阿尔伯特亲王的后人很多都和欧洲各国的王室成员结婚,大女儿维多利亚成为德国腓特烈三世的皇后,他的一个外孙就是发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德国皇帝威廉二世,一个外孙女是希腊王后;第二个孩子是后来即位的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他的一个孙女是挪威国王哈康七世的王后;第三个孩子阿丽丝成为德国西南黑森亲王路易四世的王妃,他的一个外孙女是沙皇俄国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的皇后,另一个外孙女是现在英国女王伊莉莎白二世丈夫菲利普亲王的外祖母;另外三个女儿其中两个是德国南部巴登堡和德国北部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亲王的王妃。还有一个嫁给苏格兰的一位公爵,后来成为加拿大的总督。而儿子们则都是娶了丹麦、俄国和德国各地的公主、郡主们为妻。
阿尔伯特,1819年8月26日出生于德国巴伐利亚州,公爵昂萨克森-堡-哥达的小儿子,哥哥是欧内斯特。当他7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他母亲因为通奸,被送到瑞士居住,并且禁止见她的孩子。阿尔伯特在波恩大学受过教育。在1840年,他娶了他的表姐维多利亚女王为妻。
他们都生于1819年,只相差三个月,是至亲的表姐弟。维多利亚的父亲肯特公爵是英国乔治三世国王的第四个儿子,在她八个月时就去世了。她的三位伯父——乔治四世、约克公爵和威廉四世都没有合法继承人,所以她在威廉四世死后继位。维多利亚的母亲和利奥波德早早就筹划好了阿尔伯特与维多利亚女王的婚事。阿尔伯特从未对自己的婚姻作过它想。年轻的女王起初却心怀抗拒,不想放弃在终身大事上自己作主的权力。他们的婚姻最终成为英国王室历史上无可匹敌的爱情传奇,但这传奇并不像王子和公主的童话那样完美。
他与她在1836年初相遇,都是17岁,两个人要多不同就有多不同。维多利亚当时还是被母亲管得很紧的公主,她来自一个以无教养和爱吵架的作风着称的汉诺威王朝,继承了她的家族的特点:顽固、不忍耐。她非常有主见,但却没受过什么像样的教育。阿尔伯特却是美德、才学与自律的楷模,与他的父亲科堡公爵及哥哥欧内斯特完全相反。他很聪明,并在语言、文化、哲学、音乐以及所有其他作为一个理想的王子应该学的方面受过极好的教育。17岁的阿尔伯特骄傲自负,尽管他知道自己从小就与维多利亚订亲,但对她的态度是漠不关心甚至很瞧不起。
阿尔伯特博学多才,他总是抓住一切机会孜孜以求地去丰富扩大自己的知识领域,从骑马、射击、击剑、狩猎,甚至是小小的恶作剧到音乐文学、形而上学、法学、政治经济学,甚至数学、生物学等几乎是无所不能。传说,他每次捕猎远游,都要带回一大堆动植物标本以丰富其自然知识;他曾经成功地模仿一位教授在奔跑中突然跌倒然而无可奈何地找眼镜的模样,引起同学们的哄堂大笑。他17岁时开始潜心钻研德国文学和深奥的德国哲学,他曾做过一篇论文《论日耳曼人的思维模式及日耳曼文明简史》,他企图以此事“反省我们时代的弊端,吁请所有的人从自己做起以矫正这些弊端,并由此而为别人树立起一个好榜样。
他对于自己民族的思维方式的强烈兴趣,在他以后作为女王助手时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在1838年的意大利旅行中,佛罗伦萨的美术馆与风光令他赏心悦目,在和教皇格列高利十六世的一次会见中,他以自己渊博的知识征服了这位傲慢的教皇。关于阿尔伯特的好学,有这样一则轶闻,在佛罗伦萨的一次舞会上,人们发现他对那些高贵娴雅的淑女们毫不在意,而是沉浸在与博学的著名历史学家加波里先生的交谈之中,这样的一种不合时宜竟一时传为美谈,当时站在他身边目睹了这奇特一幕的斯都加厄大公说:这是位多么值得夸耀的王子,在他面前,漂亮的舞伴即使在舞台上也比不过博学
的学者。这样的一位杰出的青年,对于维多利亚并没有表现过多的热情。尽管从一来到这个世上,他的外婆、科堡的大公和太夫人,公爵,肯特公爵夫人和利奥波德王就把他与维多利亚放在一起来谈论。还是3岁的时候起,甚至他的保姆也经常对他说“英国的小小五月花”(维多利亚生于五月)将成为他的妻子,但不知什么原因,他从小对异性就有一种本能的厌恶。5岁的时候,在一次儿童舞会上,别人将一个小女孩领到他面前来做舞伴,他厌烦恼怒地叫闹起来,虽说后来他学会掩饰自己这方面的情感了,但这种情感却依旧未变。
维多利亚却认为阿尔伯特善良、可爱、聪明、英俊之极。英国本土有一些订婚的流言传出,但当事者本人并没有这样做的迹象。3年之后两人再次见面,此时维多利亚已是英国女王。在这桩安排好的婚姻中,女王需要生下继承人,而阿尔伯特则不情愿地发现自己是那个将使这一目的达成的丈夫。维多利亚曾一度陷入警觉、后悔和疑问:会有一个外人来支配她,她必须承诺自己会尊敬、服从,会有人忤逆和反对她,这多么可怕啊!为何她要这样?她爱他,但她也爱权力。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她也许会是他的妻,但将永远是英国的王。他重新出现了,穿着漂亮的制服,她的犹豫在他面前如薄雾遇到阳光一般消逝了。
作为女王的丈夫,作为19世纪世界最强盛帝国的亲王,阿尔伯特几乎是牺牲了自己人生深处许多本质的东西,肩上的责任不断地强化着他思维上的严密与生活上的严谨,他当然也弹琴,也喜爱名人的油画,但那不过是繁重工作间隙的一种调节与放松,他的身材与体态酷似一位浪漫而抒情的男高音歌唱家,但人们也越来越觉得那不过是徒有外表罢了。英国的绅士与贵夫人们总想在那些豪华气派的社交场合或者舞厅、或者剧院、或者赛马场找到那个风度翩翩的身影,他的身影几乎永远定格在白金汉宫那张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件的办公桌前,那盏绿色的书写台灯下,躬伏的身子如同一座沉重的雕塑。
他的勤奋几乎到了疯狂的程度,那盏绿色的台灯是愈亮愈早了,信函往来也越来越广泛,阅览报纸也越来越尽可能的全面,他一直坚持着的备忘录写作也越来越细致、深刻、精辟、冗长,这一切几乎将他吞噬,或者说,他自己就如同一条饿龙,他大口大口地吞噬着日日夜夜不断增加的工作量却仍感饥饿。甚至,他的娱乐也仅仅只是一种为了工作而迫不得已的义务,他按照时间表来安排自己的消遣,怀着颇为拘泥的热忱去猎鹿,在午餐时说些双关语,这些都是正经的事而绝非纯粹的娱乐与诙谐。他的压力总是巨大的。
这种压力不仅仅来自那雪片一样飞来的各式文件,更来自于这位严谨的德国佬自己的内心深处。是的,从表面看来,他是成功的,在维护君主制方面,在树立皇家威望方面,在推动大英帝国的强盛方面,他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但他私下里常常感到,他毕竟是个德国人,在这个沉闷、愚昧、涣散、混乱而又装腔作势的浅薄的国度,他的德意志民族的严谨、务实、理性又算得了什么?外相帕麦斯顿,曾被他挥到了一边,然而不久,这个曾被约翰·拉塞尔勋爵宣称为“年事已高,怕不会再有多大作为”的老家伙不是又卷土重来当上了英国的首相吗?
英国人从本质上需要的是帕麦斯顿而不是他阿尔伯特。这正是阿尔伯特心灵深处的隐忧,是的,对抗一个人是容易的,而要去改变一个民族的血统却是何其艰难,更何况这样的一种“改变”是由与这个民族性格相反的另一民族的代言人来引导。英国人依旧在她那令人无法忍受的老路上不可理喻而又自得其乐地笨拙缓行,谁敢把她引上严谨、务实、理智之路?阿尔伯特带着他的勃勃雄心,带着他的严格的目的,抱着必得的决心跳到这个庞然大物前进的路途中企图把它引向另一道路。
可是,最终被挥到一边的不是那帕麦斯顿,而是阿尔伯特。他如同塞万提斯手下那个与风车搏斗的唐·吉诃德,他的选择,他的勃勃雄心早已决定他只能是一个悲剧的人物。但是,这种悲观的情绪并不能阻止这位坚韧的德国人坦克式的不断向前的步履。他忧心忡忡却又如同一架精密的机器,在干巴巴的精密组合中无数的齿轮永恒的转动、转动。只是他的体力愈来愈虚弱了。20年前,那位眼睛明亮、肤色滋润的英俊青年如今已变成一个枯黄憔悴的中年人。
他的原本挺直的身子也因长期的案牍之劳而至于腰弯背驼,肌肉松弛,他的头也完全谢顶,对此,维多利亚颇为担心。是的,就她个人而言,她的身体与精力与阿尔伯特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生机勃勃,人到中年却愈发风韵旺盛,她的突出的始终充满好奇的流盼的眸子,她的短小肥胖而能干专断的素手,她的快速而流转的话语,无一不在显示着这个女人旺盛的生命力。但她知道她的这份旺盛的生命力完完全全来自她丈夫的保护,他如同一把撑天的大伞,为她挡去了无数繁杂的事务,无数无聊的干扰,使她得以快乐的生活。现在,她明显地感到,这把大伞在风雨飘摇中多少有些支撑不住了。
视察桑德伯斯特新军校的设施建造时淋湿了身体,得了风湿病。几天后,他拖着病体去剑桥了解长子即未来英王继承人威尔斯王子的情况又受了致命的风寒,阿尔伯特很快卧床不起。维多利亚感到了事情的严重。她知道不到万不得已,阿尔伯特是绝对不会躺下的。因为,尽管这些年来,阿尔伯特一直被忧郁与病痛缠绕着,但从不曾间断过他的工作。但现在,他是倒下了。维多利亚成天守护在夫君身边。
他的病情每况愈下,雄心勃勃的亲王在几十年不屈不挠的人生奋斗之后终于祭起了白旗。他把维多利亚叫到身边,说:“我并不依恋人生,我并不看重它,假若我患了重病,我将立即投降,我不会为着生命而挣扎,我没有生的执着。”维多利亚努力地安慰他,她在病人隔壁的房间安置了一架钢琴,让女儿比阿特丽斯公主在上面弹奏着阿尔伯特最喜欢听的曲子,那些古典的田园牧歌式的曲调使阿尔伯特想起了遥远的过去和遥远的故乡,那些清晨的鸟鸣,那些调皮的小伙伴,有时,维多利亚也俯在丈夫的身旁轻轻地朗读着他喜爱听的司各特的小说《顶峰的培沃里尔》,而他则努力地欠起身子一边抚摸着她的面颊,一面喃喃地重复着“LiegesFrauchen”(可爱的夫人)和“gutsweibchen”(善良的妻子)。
1861年12月14日清晨,华生博士在看过了病人之后,一脸阴沉,他无可奈何地摊开双手:“赶快把亲人们找来和他告别吧,否则连这也来不及了。”先是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从他们的父亲身边默默走过,阿尔伯特的呼吸十分的微弱,双眼微闭,嘴唇偶尔微微扯动,似乎是在做着一个遥远的梦,孩子们噙着泪花不敢出声,他们被告知不要去打扰他们父亲,就让他安安静静地去吧。维多利亚终于明白了自己正站在一个可怕深渊的边缘。
孩子们走后,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夫君身边。这时,阿尔伯特也似乎于冥冥之中感到了妻子的存在,他呢喃着什么,她努力把耳朵侧过去,仍听不清究竟说些什么。过了一会,他又努力地抬起手开始理起自己的头发来,这种动作平时只发生在去参加一次正式的会见之前,莫非此时的阿尔伯特也感到自己正在接近人生中那最庄重的一次会见,一次与上帝的相见?她看到他吃力的样子,维多利亚一面帮他清理着那稀松的头发,一面俯在他的身边,不断地安慰他:“ESistkleinesFraucheu”(可爱的夫人就在这里),他似乎是听懂了,脸上露出一缕令人难以忍受的笑意,然后安静下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大约过了几分钟,过分的寂静终于使维多利亚有些不踏实,她将手伸到丈夫的鼻子边,她感到那原本纤弱的呼吸是越来越微弱,而终于是没有一丝进气,他的容貌也逐渐变得僵凝起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声长而凄厉的尖叫撕扯在幽深的宫廷,那么的可怕,那么令人颤栗。亲王阿尔伯特终于抛开了自己的爱妻,那个高贵的女皇,一个人撒手而去,他走的时候才42岁。阿尔伯特的死不仅对维多利亚个人,也不仅仅是对于英国,而且对于整个欧洲来说都是一件具有重大意义的大事。在他有生之年里,特别是在他辅佐女王20年来的时间里,他使自己在英国的政治生活中占有了无人可比的地位,在政治家们的核心集团中他已被作为政府机构的一名必须而有用的成员加以接纳。
特别是在资产阶级自由民主与工人运动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年代,在一个又一个封建君王纷纷倒台的岁月里,他却使英国成为整个欧洲君主制国家最坚强的堡垒与最厚实的靠山,他把德意志民族的思维方式与文化性格一点一点地锲入大英帝国,尽管这种锲入是何其的艰难。按照一般人的寿命,42岁的阿尔伯特至少还可以再活30年,也就是说他在大英帝国施展他自己才华的时间在他去世时还不到一半。人们有什么理由怀疑如果阿尔伯特再活30年,他将干出多少惊人的事情?在未来的30年里,政治家们来来往往,你方唱罢我登台,但女王却只有一个。亲王也只有一个,亲王是永久的,只要不死,他将永远处于这个国家政治事务的中心。
想一想,这样一个在英国人看来德操高尚、英明卓识,有着毕生从政的空前经历的人到19世纪末,将会获得一种怎样非凡的声望呢?而这种声望又将怎样地影响着英国人的生活呢?他能否像后来的首相本杰明·迪斯雷利所言?“英国政体是一个活的生物,这位日耳曼王子以我国历代君王所未曾表现出的睿智和精力统治了英国达21年。如果他能比我们这几位‘识途老马’活得更久,他将使我们有幸得到一个独裁政府。”
然而历史毕竟是历史,历史没有任何假设与条件,它是一次性的。真实的历史是,从此,英国的君主制如同汪洋中一条浮摇不定的破船再也无法达到阿尔伯特时期的辉煌;对于整个世界历史进程来说,这当然是巨大的进步,但从此,欧洲的君主们却一夜之间失去了主心骨,纷纷落马;从此,他的妻子,英国女王维多利亚掉入了孤寂的深渊。是的,君王之死,损失最大的是维多利亚,只有维多利亚!她的悲伤,如同她的爱与崇拜一样,极端过分而自私。
一辈子穿丧服在19世纪并不常见,而她做得比这要过分得多。她自己也不想活了,并作好了死的准备。温莎堡他的房间,一直保持着他离去时的样子。王宫里禁止欢笑和娱乐。他死前不久,20岁的王子爱德华,她的继承人,正闹出他一生中接连不断的风流故事中的第一桩。这消息使阿尔伯特非常痛苦,几星期后他死于伤寒。这可能应归咎于温莎堡的排水系统不佳,但维多利亚责备爱德华杀死了父亲,从此再没有真正原谅过他,并且始终不许他履行王储职责。
她自己隐居起来,无视自己作为女王的职责,甚至作为母亲的职责。她长时间不在公众场合露面,这大大损害了她的威望,以至于民间多次出现改制为共和国的呼声。她将他视作圣人,一个这俗世不配有的超自然的圣灵,因此才过早离开。她为他写的传记简直就是一部圣徒传,称他为“善良的阿尔伯特”,仿佛他是一位天使。寡居40年后,维多利亚于1901年去世,葬在温莎堡,他的身边。陵墓前摆着1862年制作的一座雕像:阿尔伯特朝上望着,好像看着上面的天空;而她望着他,她所有的爱、虔诚、和悲伤都凝固在石头里。这座雕像,说尽了他和她之间的一切。
1819年8月26日-1826年11月12日:尊贵的萨克森公爵,萨克森-科堡-萨尔菲尔德的阿尔伯特王子殿下。
1826年11月12日-1840年2月6日:尊贵的萨克森公爵,萨克森-科堡-哥达的阿尔伯特王子殿下。
1840年2月6日-1857年6月25日:尊敬的萨克森公爵,萨克森-科堡-哥达的阿尔伯特亲王殿下。
1857年6月25日-1861年12月14日:尊敬的阿尔伯特亲王殿下。
英国荣誉嘉德勋章(1839年12月16日被授予)
蓟花勋章
圣帕特里克
巴斯勋章
印度之星勋章
圣米迦勒及圣乔治勋章
西班牙金羊毛勋章
在1840年,与维多利亚女王成婚后,阿尔伯特亲王获得了属于自己的纹章。纹章虽属皇家徽章,但也有所不同。纹章上的封印绶带为齿耙型,并纹以圣乔治十字,四分之一盾面采用萨克森家族。盾面的第一和第四部分,采用配有纹圣乔治十字的齿耙型的英国皇家纹章,第二和第三部分盾面为萨克森家纹,即金、黑相间配以斜贯盾面的绿色芸香王冠。亲王纹章是一个特例,其本身并不完全符合纹章学规则,就是一种自相矛盾。婚前,阿尔伯特则是使用父亲的纹章。
纹章中部以嘉德勋章的标志吊袜带围绕盾牌,吊袜带上方设计有一顶皇冠和六个带有代表萨克森-科堡-哥达家族的顶饰。从左到右分别为:1.象征马克伯国顶饰:红色公牛头,公牛头部带有王冠,牛鼻穿有银环,王冠底圈红白相间。2.代表图林根的顶饰:金色宝冠,其上伸出两个银色水牛角,水牛角分为五等分,每个等分的位置延伸出三片菩提树叶。3.象征萨克森的顶饰:金色宝冠,其上延伸出萨克森家族纹章,纹章呈塔形,其上再配有金宝冠,宝冠上方饰有三片孔雀羽毛。4.象征迈森的顶饰:银须长着,衣领和帽子的颜色红白相间,帽尖同样有三片孔雀羽毛。5:象征尤利西公国的顶饰:一只金毛、黑翅、红喙,颈部一圈红色的狮鹫。6.象征贝尔格公国的顶饰:带有12片孔雀羽毛的金色宝冠。
由头戴冠冕象征英格兰的狮子,和象征苏格兰的独角兽左右扶持纹章。纹章下部的绶带用德文写有阿尔伯特的座右铭,同时也是阿尔伯特亲王第11轻骑兵队的口号:忠诚和肯定。
根据惯例,阿尔伯特的所有男性后裔均有权在自己的纹章中央加入萨克森公国的纹章。然而1917年,因为一战,英王乔治五世放弃了在纹章中的萨克森公国这一德国元素。
阿尔伯特亲王和维多利亚女王共有九个子女,几乎都嫁给了当时显赫的贵族,而这九个子女的孩子们几乎遍布整个欧洲的王室,以下按照长幼顺序依次介绍他的九个子女。
1.维多利亚长公主,嫁给普鲁士太子(也就是后来的弗雷德里希三世),儿子是赫赫有名的威廉二世,女儿索菲是希腊王后。
2.威尔士王子爱德华(后来的英国国王爱德华七世),娶了丹麦国王克里斯蒂安八世的大女儿亚历山德拉公主,他们的二儿子是后来英王乔治五世,女儿莫德公主是挪威王后。
3.爱丽丝公主,嫁给黑森达姆斯塔特大公路德维希,他们的小女儿是俄国末代沙皇的皇后,另一个女儿艾琳嫁给爱丽丝公主姐姐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娶了爱丽丝公主弟弟阿尔弗雷德王子的女儿。4.阿尔弗雷德王子,娶了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女儿玛丽公主,他们的女儿玛丽是罗马尼亚的王后。
5.海伦娜公主,嫁给石格益勒—荷尔斯坦公爵克里斯蒂安。6.路易斯公主,嫁给英国阿盖尔九世公爵约翰坎贝尔。
7.阿瑟王子,娶了普鲁士公主玛格丽特,他们的女儿玛格丽特公主是瑞典的太子妃(在丈夫继位之前就去世了),而瑞典太子妃玛格丽特的儿子日后也成为了瑞典国王,而且她的女儿是现在丹麦女王玛格丽特二世的母亲,英格丽德王后,后者就是以早逝母亲的名字为自己的大女儿—丹麦女王命名的。
8.利奥波德王子,娶了Waldeck&Pyrmont家族的海伦公主。
9.比亚特里斯公主,嫁给巴登堡的亨利王子,他们的女儿维多利亚公主是嫁给西班牙的阿方索十三世,成为后来的西班牙王后,也就是现任国王的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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