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焦雄屏

一名电影制片人

中文名:焦雄屏 外文名: 别名: 民族: 出生地:台湾台北 毕业院校:台湾政治大学新闻系 职业:电影学者,影评家,剧作家 代表作品:《世界电影》编辑、《中国时报》记者 主要成就:金马奖评委会主席 出生年月:1953年 性别:女 祖籍:山西高平
焦雄屏介绍
焦雄屏(1953年-)台湾著名电影学者,同时也是著名的电影评论人、电影制片人。任台湾电影中心主任、吉光电影公司董事长,并任教于台北艺术大学电影创作研究所。[1]

人物简介

焦雄屏,1981年毕业于美国德州奥斯汀分校影视专业硕士学位。就读于UCLA博士班。1981年返台。任国立艺术学院专职讲师。为台湾新电影作了理论上的论述与介绍。

策划出版了《电影馆》丛书等,监制作品有《香港情怀》、《望乡》、《洞》、《十七岁的单车》等。1989年与邱戴安平合作创作电影剧本《阮玲玉》由关锦鹏执导搬上银幕。

个人履历

台湾国立政治大学新闻系学士 美国德州大学奥斯汀分校广播电视电影硕士;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电影博士班候选人;

南昌大学戏剧影视学院名誉院长。

主要作品

监制作品

《香港情怀》系列(许鞍华、关锦鹏导演)

纪录片《望乡》(徐小明)

1996年,创立吉光电影公司,监制《洞》(蔡明亮导演),纪录片《侯孝贤昼像》(奥利弗·阿萨亚斯(Olivier Assayas)导演)

2000年,《十七岁的单车》、《爱你爱我》、《蓝色大门》(均与法国金字塔公司合作制片)

2001年,《命带追逐》(萧雅全导演)

2003年,《二弟》(王小帅导演)

2006年,《巧克力重击》

2007年,《色戒》(李安导演)

2012年《11朵鲜花》(王小帅导演)

纪录片《电影的天空》系列,《四季》(电视剧)

2009年 《听说》

2010年 《如梦》

个人经历

别人尊她为“台湾新电影的教母”,她不喜欢。可她在台湾电影、乃至整个华语电影史上的地位,却实在得不容人否认。仅就着书而言,她先后在台湾远流、麦田等出版社推出“电影馆”系列,这套书在台湾被视为电影教育的最好教材。

这位“重量级人物”,在内地出版了她自己很看重的译着、“电影馆”系列之一《认识电影》。接受本报专访时,焦雄屏听说,许多人高估了她,自己干许多事,不过因为不太喜欢推辞事情。涉足翻译源于“倒霉的跑腿个性”焦雄屏说,不喜欢推辞事情,是自己最大的“缺点”。“事情到我身上,没人做,我能做的,我就会做。”她戏称之“倒霉的跑腿个性”。翻译美国路易斯·贾内梯的《认识电影》,便是如此。

“刚开始在台湾教学时,手边缺一本完整的电影教科书。于是我影印了这本英文版《认识电影》,在课堂中半教电影半教英文困难地上课。学生查字典查得痛苦,我也‘等待’得痛苦。这使我下决心一定要译出一部优良的教科书来。”没想到这本为了“告别影印教材”出版的书,成为了当年最受台湾欢迎的电影普及读物。此后该书不停再版,焦雄屏跟着原着更新的译本现已超过三个,“改动内容较最初超过四分之三,这样才能使书与年轻人之间保持亲近。”

没别人做她才做的事情,焦雄屏干得不少,出任2007年12月的台湾“金马奖”主席,也是如此。“四五月份了,还没有人要做主席。大家说,就只剩你了,你要不要做。我说我今年很忙,找别人吧。别人说,你看12月要颁奖了。我只好硬着头皮接了。”

焦雄屏说,自己有四份工作———台北艺术大学电影创作研究所任所长、做电影、写影评专栏,还有一份就是“金马奖”,但“这一份工作的量,就与四份工作相当”。其实,人家只要她一定做主席,并没人要她一定改革,可她干了。“既然这事到我身上,我就得做。我改革了评选方法,扩大了国际性。”有人非常不解,问她做什么胡金铨、杨德昌、李翰祥的回顾展呢,还为三个人出三本书,没有哪个电影节做这种事。焦雄屏也清楚,放一些旧电影,没人气没票房;出书没经费,后来钱还是她一路奔走“讨”来的。

这些别人看来的委屈,在她眼里很容易就“不成立”了。出书时,“我找到一个人,他不计较得失,默默地帮我编了三个月,从没跟我讨论过一次他的薪水。”说起本届回放的老电影,“有人跑来跟我说,真感激我们让他们认识了李翰祥、胡金铨等导演,把我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可能超过当代某些著名导演。可他们去世才十年,台湾热爱电影的、甚至‘金马奖’电影节的工作人员,都不认识他们了。”焦雄屏说“把我的名字弄小一点吧”

念及焦雄屏一而再、再而三“翻译”的辛苦,出版社在设计《认识电影》新书封面时,把译者的名字放得格外显眼。焦雄屏跟出版社说:“译者那么大,作者那么小,你们也太喧宾夺主了,把我弄小一点吧。”

她,担任过关锦鹏《阮玲玉》的编剧,是蔡明亮《洞》、王小帅《十七岁的单车》、许鞍华《姨妈的后现代生活》等诸多影片的监制;因为她的推介,《霸王别姬》、《孔雀》等众多华语影片在国际电影节上频频引发关注……但是,焦雄屏总是安于做聚光灯背后的人,总是喜欢把自己“弄小一点”,这是有缘由的。

刚到美国留学时,她念的本来是新闻。拿到广播电视电影硕士后,焦雄屏又去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上了电影的博士班。她的老朋友、北京电影学院黄式宪教授说,当年,焦雄屏去读电影的博士班,不去拿博士学位,这是勇气。在记者面前回忆起这些,焦雄屏说,“当时冥冥中觉得,台湾需要我,远远胜过美国需要一个博士。”

“在学校的电影课上,看日本导演黑泽明的电影,看得都快哭了———就为里面那种很东方的感觉。原来东方文化也是可以通过电影在西方独树一帜、赢得尊敬的。我就想,台湾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电影?”其实,好的片子早就有了,只不过,用焦雄屏自己的话来说,“当时对中国电影的认识非常浅薄”。以至于后来,焦雄屏再在电影银幕上“邂逅”老舍,她哭得陪自己看电影的人不知所措。

25岁开始,在美国念书的焦雄屏开始给台湾《联合报》写影评,她至今都记得第一篇是邮寄过去的。当时因为版面有限,一篇文章便能引起相当反响。一周一篇影评,使她“成名”了。1981年,焦雄屏以《联合报》专栏作者的身份回到台湾,她的影响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我说电影好,电影就大卖,我稍微说一点电影不好,电影老板就恨不得自杀。看电影、写评论,本来是很个人的事情,跟写日记区别不大,当很个人的东西,一下子被奉为看电影的原则或戒律,就可怕了。”焦雄屏不喜欢这样影响人。

相关资讯
内容声明

1、本网站为开放性注册平台,以上所有展示信息均由会员自行提供,内容的真实性、准确性和合法性均由发布会员负责,本网站对此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2、网站信息如涉嫌违反相关法律规定或侵权,请发邮件至599385753@qq.com删除。

Copyright © 趣爱秀